隨著她的長大,加上跟著爺爺仇景習武,爹娘已經不限制她的出行了,甚至夜宿在外面也沒有問題。
陸中守夫婦:……自家女兒的武力值一直那是沒得說的,小時候憑著一身的力氣就可以,力拔樹兮,拳打野豬。
如今……呵呵……他們只能說誰遇到了自家女兒,如果有壞心思的話,只能默默的為他們掬一把淚了。
在這幾年間,因為爹娘的許可,小七已經探索了后面青云山無數次,每次都帶了娘特意為她準備的食物,將它們放在空間中完全不用擔心變質變冷,到了山上還能吃口熱乎的。
在這期間小七獵到兩只熊一頭虎,若干頭鹿,還有不知道多少頭狼,野豬,那就更不需要說了,至今青云山上狼群見著她,瞬間夾起尾巴,跑的沒有蹤影。
瑟瑟發抖的狼:……能不跑嗎?這就是個煞星,再不跑它們就要在青云山上絕跡了。
這些獵物除了幾個別都被小七賣到了縣里,別說這些獵物還真是挺值錢的,包括之前的金錢豹,這么些獵物足足為小七進賬了不下于一千兩銀子,主要是老虎,鹿和熊比較值錢。
這些銀子爹娘都沒要,說這是她打的獵物,銀子就屬于她,小七也沒有矯情畢竟爹娘手里有銀子她是知道的。
還有她心心念念的藥材,倒也是采了不少,有些比較稀有的留了一些栽種在空間里,有些全部賣給了鎮上的崔大夫,還有一些稀有的賣到了縣里,畢竟崔大夫這里吃不下。
說到崔大夫,小七所會的很多藥材知識都是她專門跑到鎮上的醫館向崔大夫學習的。
隨著越來越熟悉,他們完全成了忘年交,崔大夫也因為惜才教了她很多東西,不僅僅是怎樣識別藥材,還教了她不少的醫藥知識,甚至連問診看病都交給了她,曾多次在她面前感嘆,如果他是個男娃就好了。
小七仗著強大的精神力,把崔大夫教的一絲不落的記在了心里,有時候還能結合前世無意中看到的醫學知識大膽創新,這天分再次讓崔大夫捶胸,嘆息她不是個男娃,這樣就是跟著他坐管行醫了。
小七覺得是女娃也挺好,她可不想坐管行醫,她向往的是無拘無束,坐管行醫徹底的會把她束縛起來,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唯一遺憾的是,去了這么多次的青云山,竟然沒有發現一株人參。
小七抬著閃爍的星眸怔怔的望著天上的彩云一動不動,在心里惋惜著,這人參馬上都成了她的執念。
不行過兩日她還得再去一趟青云山,她還就不信邪了,偌大的青云山會連一株人參都找不到。
空間里可有不少的稀有藥材了,唯獨就缺這株人參了,有了這株人參那就能做出一種特別重要的藥丸。
一旁錦繡坐在馬背上看著宛若九天仙子的小姑姑,就這么怔怔的望著天上的白云,那清冷絕美的氣質仿佛隨時都會踏云而上,錦繡猛甩了幾下頭把自己的眼睛從小姑姑獨特的魅力中拔了出來。
村里人都說陸家的兩位姑娘貌美如花,尤其是陸錦繡可算得上是北池縣第一美人,錦繡只想呵呵……,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看到過小姑姑的天姿,沒見過小姑姑身上那種讓人拔不出眼睛的氣質。
唉……小姑姑這是又想事情想入迷了,這種事情在小姑姑身上非常常見,她都已經習慣了。
已經成大姑娘的錦繡并不著急,反正時辰早著呢?只要不妨礙她回去吃晌午飯就行。
再次望了一眼愣神的小姑姑,錦繡右腳松開馬蹬,向上一個側翹順勢一躍,身形瀟灑且飄逸的落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小姑姑能愣神到什么時候,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練會劍法。
只見錦繡拿掉斜挎在身上的長劍,左手猛地一震,劍柄上揚右手順勢握在上面一抽,一柄散發著寒光的長劍裸露在空氣中。
在長劍出現了一瞬間,錦繡的氣場完全像是變了,眼神銳利,身形飄逸迅速,手中的長劍時而快如銀蛇飛舞,時而有如秋風落葉般溫柔寫意。
小七就在這聲聲的劍氣中醒過神來,望著不遠處一襲紅衣,置劍妙曼飛舞,劍氣所到之處卷起了漫天的枯葉,枯葉之中的錦繡騰挪之間,鬼魅如煙,劍招所到之處盡是殘影,把她包裹在枯葉之中。
先不管武功是否真的高強,單單這絕色的容顏,這火紅鬼魅的身姿,確實讓人過足了眼癮,時而殺伐果絕,時而溫柔如水,兩種不同的劍招被錦繡完美的融合到一塊兒,不得不說這姑娘對劍這一塊兒確實很有天分。
直到錦繡的一個瀟灑的收劍勢,利刃瞬間與劍鞘合二為一,這姑娘把手中的長劍往身后一背,揚起了開心的笑臉看著小姑姑。
“小姑姑,咱們能回去了吧?師傅和溫小叔還在河邊那里等著咱們呢。”
錦繡口中的師傅自然是仇景,鑒于這丫頭對劍法確實很有天分,仇景起了收徒的心思。
畢竟師傅教他的精深功夫,除非是他的徒弟,否則是不能隨意傳給別人的。
要想習得更精深的劍法就只能拜師,這也是錦繡會拜仇景為師的最主要原因。
小七看著氣場瞬間變回了傻姑娘的錦繡,仿佛剛才縱劍飛舞的是另外一個人。
果然無論什么人,什么時候,還是認真的時候是最美麗的。
小七瞇了瞇瀲滟的星眸,對著錦繡嫣然一笑,“走吧,回去了。”接著一聲“駕”遠遠的把錦繡甩在了身后。
錦繡一看到小姑姑又提前跑了,縱身一個飄逸飛躍坐在了馬背上,足下一個用力油光水亮的黑馬奔馳了起來。
這邊一直待在河邊的溫故與仇景,目光一直放在后山的森林中,等待著他們心中的女孩兒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溫故終于打破了他活不過十五歲束發之年的命運,他不僅活過了十五歲,如今的身體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么不同,只要不過分劇烈的運動,不習武,相信再活個二三十年是沒有問題。
在十六歲那年他回過一次大將軍府,去見了祖父。
見到滿頭銀發蒼老的祖父,溫故當時就忍不住的淚盈滿眶,他記得離開時祖父頭上還有不少的烏發,如今不到三年光景,祖父竟然蒼老的這么厲害。
那次在府中陪著祖父將近半年的時光,被祖父又趕了回來,祖父說他不敢賭,他可是溫家唯一的命根子,雖然身體情況好了很多但與正常人相比還是差了一些,稍稍有些風吹草動將會是不堪設想。
什么時候把身體養的健壯,不會被輕易被病魔打倒的時候,什么時候再風風光光的回來。
如今又是四年過去了,身體狀況雖然沒有達到祖父要求的健壯模樣,但也不會被病痛隨意的打倒了。
溫故心中明白這一切的功勞與陸家絕對脫不了關系,如今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的身體之所以會恢復的這么好絕對與陸家的井水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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