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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階場景:血災 總結:升階完成,場景各項任務均有觸發完成,難度維持合理,結果良好。
規制輸送:873人實際升階:48人未升階生還:55人 人員報告:10以上的生還率,符合標準人員預期。升階成員表現優異,值得重點考量,已經派遣運輸船送往二階集散地。
得分具體數據(姓名部分禁止游客觀看)
1程霧泠37600
2陸凝35800
3向翼31200
4莫惜人26400
任務首次達成記錄:
一、你已被執行穢血儀式,想辦法活下來。(沈新月)
二、調查長壽村的真相。(向翼)
三、調查月亮湖隱藏的秘密。(寧夜衣)
四、獲得足以證明“異常”存在的證據。(莫惜人)
五、在下一個紅月儀式的晚上逃離。(沈新月)
六、(可選)調查山頂城堡的秘密。(程霧泠)
七、(可選)以健康人的身體逃離。(陸凝)
八、(可選)保持理智完成夢入儀式。(宿笙歌)
九、(可選)根除血災。(程霧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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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霧泠的亡靈大軍碾壓下,向翼的獸人部隊迅速被吞食一空,為了爆兵才攀到lv2的科技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程霧泠突然摸出來的lv4兵種攻擊的,四個英雄的圍剿也彌補了單體戰斗力上的不足。
“完蛋了!”
向翼將自己的主城卡翻面表示認輸,隨后從桌子下面拿出一瓶蘇打水開始喝了起來。
“推薦個有點意思的桌游吧。”
接著程霧泠又靠著雙倍亡靈速推解決了莫惜人和趙晨霜的軍隊,二人明顯對這個游戲還不熟悉,很快也投了降。
“這游戲是你推薦的?”
陸凝看著在椅子上躺尸的向翼,問他道。
“我們家那邊挺流行……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經常玩,玩輸了也正常吧!”
“我第一次玩。”程霧泠合理補刀。
“你就是個怪物……”向翼咬著牙罵了一句,扭頭看向了陸凝,“我聽說你好像想殺我來著?”
“沒錯。”
陸凝已經猜到了這個人是什么人,也無需掩飾。
“有意思,你殺了秦照臨,那就意味著你有點資格。不過二階測試場你還沒玩過吧?別到時候自顧不暇到沒本事殺我了。”
“放心,這點余暇我還是騰得出來的。”陸凝并不理睬他話里的威脅,“另外我和你沒仇,單純只是覺得你對我有害所以你最好別再和我分到同一個場景。”
“你們這些人都這么硬氣的嗎?”向翼笑了起來,又看向了趙晨霜,“你呢?你的家族可謂陰魂不散,還有時間對付我嗎?”
“我這次的儀式是你來搞的破壞……抱歉,我比較記仇,一輩子的那種。”趙晨霜的笑容里無疑蘊含著怒火,只是涵養還在不會直接發作出來。
“那我還真是惹到了不少人啊,哈哈哈。”
向翼對于趙晨霜明顯的敵意一點都不在乎,他的仇人數量根本不差這一兩個。
“沒必要在這里談論仇怨。”莫惜人哼了一聲,從桌子下方拿出一個對講機低聲吩咐了幾句,很快便有一名侍者用托盤托著一副牌走進了屋子。
“既然剛剛那個游戲你不滿意,我們就換個簡單點的。”莫惜人盯著程霧泠,敲了敲桌子讓侍者將牌放在桌上。
“愿聞其詳。”
“這副牌是我玩過的一個游戲,名叫‘邊境村落’,是個變體的殺人游戲。如果在這里的每個人都對自己的腦子有信心的話不妨來試試。”
程霧泠拿起那副牌,數量并不多,只有二十四張,其中十二張是藍色背面,十二張紅色背面。
“說說規則,我挺喜歡這種小游戲。”向翼咧嘴笑著,注意力已經放到了這邊。
“這副牌的背景故事我懶得去說了,藍色是身份,紅色是職業。身份分為三種,防衛軍、間諜和村民,職業十二張都不一樣。”
“三方混戰?”趙晨霜隨手從程霧泠手里抽了一張紅的,翻過來一看,是一張繪制著“獵人”圖案的卡牌。
“村長、醫生、隱士、鐵匠、獵人、樵夫、農民、漁夫、新兵、老兵、瘋子和教士。這就是這副牌的十二職業,防衛軍和間諜各成一個陣營,村民則單獨作戰,每個職業有一個特殊技能,防衛軍和間諜的目標是全滅對方,而村民的任務就是不成為雙方斗爭的犧牲品另外最后村民總數大于勝方時,存活村民會奪取勝利。”
“雖然你沒說故事背景,但是這個勝利條件聽上去很黑啊。”躺在沙發上的寧夜衣突然說話了,“那么這個游戲的狼是誰呢?”
“每個人。”莫惜人笑了起來。
每個人晚上都可以單獨進行一次“擊傷宣言”,攻擊目標會受傷,擊傷次數也會累計,當累計數量達到人數總和一半的時候這個人就會死亡,而擊傷標記數量只有上帝清楚,桌上玩家只能得知是否受傷這個情況。
白天和殺人游戲一樣會依序進行討論投票,并進行一次放逐,不過如果出現平票不會再次討論,而是直接進入夜間進行下一輪擊傷。
“如何?十分簡單的規則吧?”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是八人游戲……每個人就有四滴血這樣吧。”向翼點了點頭,“有點意思,來玩玩?”
“陸凝,要不要來試試?”莫惜人向陸凝發出了邀請,不過她那個表情怎么看都是不懷好意。
“可以。我們的人數……”
“憐人你也過來,寧夜衣,加上你一個,這樣就差一個……”
“算我一個。”
葉緹絲推開了房門,她的頭發又被自己搞的亂蓬蓬的了,臉也在海風中凍得有點發紅,不過精神卻非常好。
侍者充當了最為公正的法官,他從身份中選出了三張防衛軍、三張間諜和兩張村民,連續洗牌數次后依次發給了眾人。接著,又洗過了十二張職業牌。
“等等,職業不挑選一下?”寧夜衣問。
“猜猜被蓋了哪些職業也是這個游戲的樂趣之一,沒信心嗎?”莫惜人第一個抽出一張職業牌,微笑了起來。
“說的有道理。”趙晨霜也抽牌,接著眾人依次抽了一張職業牌。陸凝將兩張牌合在手里微微掃了一眼。
身份牌是間諜,而職業牌是樵夫。在一個走過山路,背著大捆干柴的人旁邊,豎著寫著一行紅色的字。
早出晚歸的他,有幸看見了兇手的臉。
接著是職業技能,在卡片下方。
當你被擊傷后再次被擊傷時,可以向法官確認當晚對你進行擊傷的人。
“對了,十二職業技能是什么?”向翼一邊看著自己的卡一邊挑起了嘴角。
“村長每晚可以驗一個人的身份牌。醫生每晚可以洗掉一個人所有擊傷標記,前提是那個人沒死,而且不能連續救治。隱士每晚最多吃一枚擊傷標記。鐵匠有三枚護甲,每晚可以放一個,護甲抵消一枚擊傷。獵人在單數晚上一次能上兩個擊傷標記。樵夫掛傷之后看攻擊者。農民死亡時給兩人上一個擊傷標記。漁夫可以在雙數晚上暫時脫離游戲。新兵夜間死亡可以留遺言。老兵的擊傷上限加二。瘋子被放逐后隔天可以回歸。教士可以宣言三次職業,命中必須翻開職業牌。”
程霧泠一一說道。
“記得很快嘛。”莫惜人點了點頭,“大概就是如此,各位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了,就從你開始順時針編號好了,開始吧。”陸凝將牌放進衣兜,閉上了眼睛。
侍者首先確認了十二張職業牌的歸屬,然后便說道:“鐵匠是否上護甲?給誰?好,接著,村長選擇檢驗對象……完畢,請所有人進行擊傷宣言。”
陸凝靠在沙發上仔細思考了一下。
繁多的身份牌加大了游戲的難度,但是實際上產生的擾亂并不算很多,第一晚具有決定性力量的就是村長,而如果村長教士同時存在,那白天到來時二人就可以互證職業。
可是陣營不明的情況下,互證也要看教士是否主動。
按照順序,八個人依次是:莫惜人、程霧泠、寧夜衣、向翼、陸凝、趙晨霜、葉緹絲和莫憐人。第一晚雖然很像是觀望形勢的晚上,可村民不會在乎宣言擊傷,這里的每個人的性格也不會在乎當晚宣言擊傷。
陸凝比了一個“四”的手勢。
“所有人確認,接著,醫生是否治療?樵夫是否看攻擊者?”
問到樵夫時,陸凝睜開了眼,不過侍者的雙手交叉,明顯是今晚自己沒有被攻擊兩次以上。
“那么,今晚的時間到。”
侍者說完,所有人睜開了眼睛。隨即便是受傷者公布:“今天的受傷者是,莫惜人、程霧泠、陸凝、葉緹絲。”
陸凝微微交叉著雙手,已經有了些思緒。
向翼是鐵匠或者醫生,除了這兩個職業以外不存在擊傷無效的情況。沒有死人,傷者只有四個,說明有部分人確實采取了第一晚觀望的態度。
“那么,由我開始發言,我是村長。”莫惜人微笑著看向了趙晨霜,“我昨晚驗了趙晨霜,我們是同陣營的,如果你是教士可以翻我牌子了。”
趙晨霜抱著胳膊不為所動。
“真是傷心啊,隊友的問候都不回應一下的嗎?那算了,我接下來會去找剩下那個隊友,不過不會再說出來了,你們要是膽子大就來殺我試試。我村長活的越長,對我們陣營就越有利。”
莫惜人說完,看了一眼程霧泠。
“向翼是醫生,他昨晚治療過自己了。”程霧泠開口就是直入重點,“嗯,你們可以認為我是獵人。不過陣營沒確定的時候最好還是別隨便攻擊,村民除外。另外這游戲里面的身份信息只有村長能驗,所有人都能攻擊的話也無法從攻擊性判定身份,到底如何確認友軍……你們要想清楚了。”
“沒信息,我這里現在是視野盲點,我的身份晚上沒什么作用,我要看看后續的態勢。”寧夜衣擺了擺手。
向翼笑了起來:“是的,我是醫生,可是你們誰想殺我?只有我能洗標記,你們不確定身份的時候只能留我在局里面,我……”
“教士驗向翼的醫生身份。”莫憐人忽然將自己的職業牌翻了過來。
“驗證通過,向翼先生,您的身份牌請翻開。”侍者伸出了手,而向翼臉色微微有點難看,將身份牌翻了過來,確實是醫生沒錯。
“第一天就被扒出來了呢。”趙晨霜冷嘲熱諷了起來。
“哈,那有如何?你們……”向翼還想說那套說辭,但話說到一半卻猛然一頓,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醫生不是這個游戲的必需職位,村長才是。”陸凝仰躺在沙發上,淡淡笑著說道,“無論表面職業技能多么花哨,游戲的核心是判定身份,所以桌上唯一不可缺少的就是村長,別的人都差不多。”
“喂!我們可能是隊友!少一個人的話……”
“排除你治療自己的一半時間,你的有效治療頂多是兩次,而在此期間你判斷出隊友的幾率又有多高呢?如果你能判定,那你最有可能跟村長一隊,假設莫惜人所說團隊確認成立,那么你和我必然不是一隊。如果你不能判定,你的這個治療能夠放在隊友身上的幾率就是七分之二,兩次都對的幾率是四十九分之四……反而是治療敵人的概率更高一些,所以你唯一剩下的價值就是每晚一次的擊傷宣言了,這一次機會也只是聊勝于無罷了。”
說罷,陸凝瞥了一眼趙晨霜:“發言結束。”
“雖然你試圖排除一些可能性來設置邏輯陷阱……但是我贊成讓他先走,所以我沒意見。”趙晨霜放下了雙手,“令我比較奇怪的是葉緹絲吃的那一下是誰給的?你們三個算是焦點人物吃刀正常,葉緹絲無路如何也不至于首夜被刀吧?除非……”
“除非是村長驗出我并非同陣營。”葉緹絲看了看莫惜人,“你真的是第一天驗了趙晨霜嗎?又或者,你真的是村長嗎?”
莫惜人只是微笑。
“教士,你如果懷疑的話不妨驗驗她,今天白天不宜出人,晚間解決好了。”
“我是教士,我會選擇我覺得合適的時候驗人。除此之外我也做不出什么有價值的分析了,雖然醫生的確和陸凝說的那樣有一些問題,但是白天不能出,我來投他。各位如果同意的話就罷票,晚上殺他好了。”
莫憐人說完,侍者宣布進入了投票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