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瘋了,哪有這樣的。”陶七妮聞言立馬說道,“不許你這么說自己。”
“妮兒。”姚長生溫柔地看著她說道,“聽我說,我不想你被人家指指點點,這世道本就對女人苛刻。”
“我根本就不在乎。”陶七妮冷哼一聲道,“那些閑言碎語根本就傷不了我。”
“可我不想。”姚長生手輕輕的摩挲著她手背道。
“你堂堂大男人,這么說自己,不是更遭人非議。你就不怕唾沫星子將你給淹死啊!”陶七妮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我是男人,況且位高權重,誰敢在面前議論我。”姚長生挺直脊背傲氣地說道。
“不敢在你面前議論,那就在你背后唄!”陶七妮晶瑩剔透的雙眸看著他一語中的地說道。
“你那么精明干什么?”姚長生伸手揉揉她的腦袋道,“妮兒乖這事聽我的。”看著又要開口的她說道,“聽我把話說完,這世道對男人特別的寬容。如果女人不能生的話,有情有義的話,多半不會休妻,但是小妾,那是一房一房的抬。無情無義那是直接休妻。但是男人如果出了問題,女人則是不離不棄。”
“所以呢?”陶七妮目光直視著他道。
“我的妮兒有情有義。”姚長生深情款款地看著她說道。
陶七妮清透如洗的雙眸看著他,“你這是何苦?”
“這樣做,好處多多,算是額外的吧!”姚長生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什么好處?”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
“妮兒說人為什么活著?”姚長生黝黑地雙眸看著她問道。
“這沒頭沒尾……”陶七妮眼波流轉猛的睜大眼睛看著他說道,“為后代活著,為子孫輩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一個沒有后代的重臣,皇帝可以放心大膽的用。”有些興奮地說道,“只有站在高位,國富民強才能實現。”
“對啊!”姚長生笑著點點頭。
“對什么對?”陶七妮黑著臉看著他說道,“你這謊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了,這郎中是擺設啊!你要如何圓說這人好好的咋就不能生呢!”說著將他的手翻過來,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這身體壯的如牛,隨便找……”
“嗯!”姚長生黑著臉不滿地看著她,“妮兒。”
“我的意思是生十個八個都沒問題。”陶七妮從善如流地看著他說道,“這樣可以吧!”
“原因很簡單,在中原把身體給弄壞了。”姚長生簡單輕松地說道。
“喂喂!逃荒路上,咱可是向人家交代的清清楚楚的。”陶七妮聞言趕緊提醒他道。
“我交代的是遇見你之后的事情,遇見你之前呢?我可沒有說過,可以在這里大作文章,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姚長生沉靜地雙眸看著她說道,“妮兒聽我的好嗎?”
“你考慮清楚了這么說出去,你可就沒有退路了。”陶七妮慎重地說道。
“考慮清楚了!”姚長生神情堅毅的看著她說道,“有你我就很滿足了,不在奢求別的。”琥珀色的眼瞳融化了暈黃在燭火中。
陶七妮三根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抬眼看著他清澈的目光,有的只是擔心。
陶七妮面色平靜的微微搖頭,看來得進儲物膠囊徹底的檢查一下身體。
“你這久不來,對你的身體有影響嗎?”姚長生關心地看著她說道。
“沒有,我的身體很好。”陶七妮黑眸微微搖頭道。
“這事咱就這么定了,他們不催,咱就別管,催得話,就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姚長生捶著自己的胸膛道,一雙水洗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像是要看進心里一般,“就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這樣太委屈你了。”陶七妮忽然抱著他說道,輕捶著他的后背道,“你太狡猾了,居然恃靚行兇,逼我就范。”
“委屈是自我的感知,我不覺的委屈,也不要人替我委屈。”姚長生輕輕摩挲著她的后背,“如果覺得我委屈的話……”輕輕在她耳邊呢喃道,“那就好好補償我。”含住她的耳垂,發現她輕輕顫栗,滿意的笑了笑道,“妮兒這里永遠都那么敏感。”
“你閉嘴。”陶七妮低喝一聲,卻迎來他大規模的攻城略地。
整個房間里,充滿了情欲熏人欲醉的氣息,讓沈浸在其中的兩人,都深深地陷落,無法自拔……
直到紅燭落盡,喘息聲與低吼聲才漸漸消散。
二十多天的假期白天兩人各干各的,眼神看似沒有交匯,可眼睛中都是彼此的身影,淡淡的溫馨交纏在其中。
晚上是無所顧忌的兩人一次次攀越天堂,足以令人瘋狂。
時間快的一眨眼就過完了,陶七妮目送他離開,回頭看向陶十五他們倆道,“爹娘,咱們回吧!”
“你們回吧!我得下地干活去了。”陶十五看著她們倆說道,“已經晚了不少日子了。”
“那爹得換換衣服吧!”陶七妮指指他身上的干凈整潔的衣服道。
“我去換上短褐。”陶十五聞言立馬說道,轉身回了家。
“娘,我要閉關,別打擾我。”陶七妮邊朝后院走邊說道。
“知道了。”沈氏驚訝地是,長時間沒有聽到閉關兩字了,不知道她又造什么呢?
想著拾階而上,進了堂屋,換上短褐,忙著春耕。
陶七妮回到后院將房門插上,閃進了儲物膠囊,躺進醫護艙,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末世自己的身體經過基因改造,自然不會像女人一樣月月怕親戚來了。
可這具身體沒有經過改造啊!難不成靈魂也改造身體嗎?
陶七妮看著儀表盤上的各項指標,自言自語道,“奇怪都正常啊!把脈也壯得能山上打虎。”躺進醫護艙,繼續深一步的檢查。
“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肯定不正常啊!”陶七妮忍不住發飆道,“真是見鬼了。”
她決定每天都來檢查,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如此以一個月為周期,每天定時來檢查。
“排卵都正常,怎么會這樣?”陶七妮喃喃自語道,“感覺自己像怪物似的。”坐在松軟的白色的沙發上,身體后傾靠在沙發的靠背上。
“這是附在別人身上懲罰嗎?”陶七妮輕笑出聲道,搖頭失笑道,“這也開始不信蒼生信鬼神啦!”
陶七妮閃出了儲物膠囊,急急忙忙地去了廁所。
“這是什么?”陶七妮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褻褲,原來不是沒有葵水,只是可以忽略不計。
這算是厚愛嗎?知道這地兒原始的不方便。
那這表明自己和他的身體都沒問題,那為什么沒有孩子?
陶七妮站在院子中央看著湛藍的天空,難道真的要看老天的意思?
有一種情況,那就是男女身體都沒問題,可就是沒孩子,反倒分開后,各自成家很快有了寶寶。
這簡直沒地兒說理了。
看來這孩子真的要看緣分,看天意了。
陶七妮撓撓下巴,嗖的一下又閃進了儲物膠囊,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了一遍,醫護艙都有,可以治療各種疾病,可就是沒有人造子宮。
這下子想孕育孩子都不成,陶七妮能被眼前的困難打敗嗎?沒有條件創造條件。
自己慢慢研究吧!也算是一個希望,她的優點就是學習能力強。
“你這孩子又閉關干什么呢?”沈氏看著終于出來的自家閨女道。
“做木工活了。”陶七妮想起來道,也確實做了些小玩意兒。
“什么好東西。”沈氏興致高昂地看著她說道。
陶七妮看著興致勃勃的沈氏,摸著肚子道,“哦!有吃的嗎?我好餓。”
“有有有。”沈氏慌里慌張地說道,“我正說著叫你們吃飯呢!”
“爹呢?”陶七妮四下張望了一下道,沒看見人影兒。
“你還不知道他,在田里呢!”沈氏轉身看著大門口道。
“我去找他。”陶七妮抬腳朝大門走去。
出了家門,走在田埂上,天地萬物復蘇,滿眼鮮亮的綠色,看著舒服極了。
田地忙碌的人,從水田里走上來,沿著田埂朝農場走去。
“爹!”陶七妮站在田埂上看著赤著腳,卷著褲腿從水田里上來的陶十五道。
“妮兒出來了。”陶十五聽見她的聲音抬眼看著她高興地說道。
“怎么不穿鞋啊!水不涼嗎?”陶七妮看著他沾滿泥的大腳丫子道。
“不涼。”陶十五站在田埂上看著她說道,“南方天氣暖和的早,一點兒也不冷。”
“不怕水蠱啊!”陶七妮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不怕,不怕,能治好。”陶十五笑呵呵地看著她說道,“咱們的人聯查聯防,天暖和后,大姑娘、小媳婦專門在河道和草叢中拿著木棍排查,背著背簍,看見了就把它們撿起來,回頭全燒了,做肥料。”
“呵呵……”陶七妮聞言搖頭失笑,“干得好。”
“話說你回來一年多了,沒有注意嗎?”陶十五看著她邊走邊說道。
“一直研究種子來著,等我出來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陶七妮跟在他身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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