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陶七妮驚訝地看著姚長生說道。
她可是最恨的小鬼子了,人類喪尸化可離不開這惡心人的小鬼子傾到的核廢料。
“怎么樣?打敗他們了嗎?”陶七妮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看著他問道,“快說。”
“打的他們屁滾尿流,船都給他們轟沉了。”姚長生鷹隼般凌厲地雙眸看著她說道,“我在朝廷的邸報上沒少看見那些惡心人的玩意兒騷擾咱們的海邊還商船。”
“打就對了。”陶七妮緊緊地攥著他的手道,“以后看見他們就往死里打,對他們不用客氣。”
姚長生狐疑地看著她,走之前可是千交代、萬交代,對付倭寇不許手下留情,“這可不像你,你從來沒說過這話。”
“他們是海盜嘛!”陶七妮理直氣壯地看著他說道。
“知道了。”姚長生笑著點頭道,忽然想起來道,“妮兒坐船暈船嗎?”
“反正過江的時候沒暈,至于海上,沒有試過,怎么我能坐船出海嗎?”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
“我是想說,不走陸路的話,可以走水運嘛!”姚長生笑吟吟地看著她說道。
“太慢了。”陶七妮聞言搖頭失笑道。
“慢?”姚長生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說道,“那妮兒所謂的快,有多快啊!”
“是真的日行千里。”陶七妮食指劃過,“嗖……”的一下就到了。
“做夢比較快。”姚長生深邃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這話沒法說,陶七妮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無所謂的說道,“所以啊!我老實的待在家里就好。”
“呵呵……”姚長生笑著松開她的手,拿起扇子輕輕的為兩人搖著,“你不會再走了吧!”
“現在的已經夠用了,他們都掌握了,不需要我了。”陶七妮云淡風輕地說道。
“什么叫夠用了?”姚長生眉峰輕跳了一下看著她疑惑地問道。
“就目前來說那些火器夠用了。”陶七妮清澈如水的雙眸看著他說道,“例如紅衣大炮,現在射程十來里,這技術還可以突破,幾百里。”
“這個……”姚長生輕輕眨眨眼看著她說道,“我估計就像你說的夠用了,別想了。”
“我知道,沒有外在的壓力,就不會驅生內在的動力。”陶七妮清醒且理智地看著他說道,“能一直保有,不馬放南山,我就謝天謝地了。”
姚長生伸手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摩挲著,無言的安慰。
“我沒事。”陶七妮清澈正直的雙眸看著他微微一笑道,“你呢!這些能否橫掃南方水師呢!”
“能!”姚長生信心十足地看著她說道,清澈的雙眸閃閃發光,“經歷的海上的大風大浪,這內河真不看在眼里了。”
“那我等著你凱旋歸來。”陶七妮眉開眼笑地看著他說道,“我看到你畫的海域圖了。”
“這三年將沿海極其島嶼跑遍了,順帶著也將那些海盜給打掉了。”姚長生開心地看著她說道,“不但畫了海域圖,還有有關海上天氣,航行都記錄了下來,以便日后出海有個參考,不至于兩眼一抹。經年的船工有經驗不假,但他們口耳相傳,容易出錯,還是記錄下來好。”
“你也說了口耳相傳,不怕經驗有誤啊?”陶七妮擔心地看著他說道,畢竟現在又沒有衛星,沒有天氣預報,只能靠自己感知。
“我親自去看看唄!”姚長生輕松自若地說道。
陶七妮聞言刷這臉黑下了來,坐直身體道,“姚長生你不要命了。”
姚長生錯愕地這臉色突然晴轉陰,看著擔心自己,這心里如大夏天吃了冰似的,沁涼、沁涼的。“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眉眼彎彎地看著她說道,“這海上真的很奇妙,我們航行時風平浪靜的。”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海浪滔天,看看書上的描述,無風三尺浪,有風浪更高,一個浪頭打下來,船毀人亡。”陶七妮緊握著他的手關心地說道,“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富有冒險精神。”
“我們也是做好萬全準備的。”姚長生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意,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背,“可不是單純的冒險,我很保重的自己的命的,我還要跟你白頭偕老呢!”
“甜言蜜語。”陶七妮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這是肺腑之言。”姚長生眸光深情地看著她認真地說道。
陶七妮聞言低頭淺淺的一笑,忽然想起來道,“這些航行記錄,你只寫了一份嗎?”
“只記錄了一份,但是有關海上航行的知識整理下來,我都教給兵卒了。”姚長生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她說道,“不會是獨享的。”
“呵呵……”陶七妮聞言微微勾起唇角,莞爾一笑。
“現在娘子還有什么問題嗎?”姚長生眸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
“沒了。”陶七妮眉眼帶笑看著他微微搖頭道,秀氣的打了個哈氣。
“怎么了困了。”姚長生目光看著她關心地問道。
“是啊!天亮的早,這鳥叫,蟲鳴、青蛙聲吵的你早早就起來了。”陶七妮端起茶盞,揭開茶蓋輕抿了兩口。
“那咱睡覺去。”姚長生看著放下茶盞的她,拉著她站起來道。
“睡覺?”陶七妮意味深長的地看著他說道。
“單純的睡覺,別想多了。”姚長生伸手在她腦袋上彈了個爆栗,拉著她出了書房,回到臥室,從炕頭柜里將被褥枕頭都拿了出來。
陶七妮麻溜的鋪了下炕,兩人躺在了炕上。
姚長生將她摟進懷里,語氣溫柔的在她耳邊呢喃道,“抱著你真舒服,你枕著我,也不會覺得炕太硬了。”
陶七妮嘴角微微一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很快進入了夢鄉。
姚長生低頭看著睡的香甜的她,還是抱著你最安心了,親親她的額頭緩緩的閉上眼睛。
分別來的如此之快,姚長生只在家呆了五天,楚九就派人來請他商議大事。
“什么事情,這么緊急。”姚長生被人追到了鴨舍,看著楚九的親衛打聽道。
“姚先生這個咱真不知道。”他一臉抱歉地看著他說道。
“只有我嗎?”姚長生想了想看著他們又問道。
“不是,文臣武將都在。”他看著姚長生恭敬的回話。
“我這身上臟兮兮的,我回去換身衣服。”姚長生指指自己的短褐麻衣道。
他這幾天跟著陶七妮在農場轉悠,所以這身上的衣服都是粗布。
“姚先生,主上要你立刻、馬上,情況緊急。”
“那好吧!咱們走吧!”姚長生想了想說道,回頭看著正在拾鴨蛋的陶七妮道,“我先走了。”
提著籃子的陶七妮眸光溫柔看著他點點頭,“嗯!”
“不用等我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姚長生邊朝外走,邊回頭看著她說道。
“知道了。”陶七妮看著他的背影提高聲音道。
陶七妮目送他們騎馬離開,自言自語地說道,“也不知道什么事?這么急。”看看外面的天色,將籃子交給登記鴨蛋記錄的人,拍拍身上的沾上的草屑出了鴨舍,然后回了家。
“我回來了。”陶七妮穿過院子邊走邊說道。
“咋就你一個回來了,長生呢?”沈氏放下手中的鞋底子,看著獨自回來的她道。
“長生被主上叫走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陶七妮走過去坐在竹椅上看著她說道。
“啥?”沈氏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這下子是不是又要走了。”
“不知道。”陶七妮神色如常地看著她說道。
“這丫頭,長生真要走,我還能攔著不成。”沈氏食指點點如河蚌般嘴嚴的她道。
“我真不知道。”陶七妮眨眨清澈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她說道。
“你就不能猜猜嗎?”沈氏明亮的眼睛看著她說道。
“娘啊!這個是暗自揣摩上意。”陶七妮微微靠近她小聲地說道。
“啊!”沈氏張口結舌的看著她。
“所以啊!不要打聽。”陶七妮雙眉輕揚看著她努努嘴道。
“那咱不問了。”沈氏捂著自己的嘴悶聲道。
“我爹呢?”陶七妮四下張望了一下問道。
“你早上不是說想吃泥鰍嗎”沈氏重新拿起放在腿上的鞋底子,“他和景紅去抓泥鰍了。”
陶七妮一拍額頭道,“想起來了。”
“咱的鴨子養的好吧!”沈氏拿著錐子扎穿了鞋底子,“腌的咸鴨蛋也好,端午腌的,時間上還不夠,在等等就能吃了。”
“嗯嗯!”陶七妮眉眼彎彎地看著她點點頭。
想起書里描述的流油的咸鴨蛋,她又饞的直流口水了。
姚長生策馬狂奔進了金陵城,直奔大帥府,在門前翻身下馬,門衛看著他的裝扮微微一愣,隨即趕緊下了臺階接過他手中的馬。
“姚先生請趕緊進去,主上說了無需通報,他在花廳等候。”
“好,麻煩了。”姚長生將馬鞭也遞給了他,快步朝府里走去,徑直朝花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