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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0章 勸降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第(1/2)頁  姚長生手忙腳亂的站在馬鐙上,直起身子,接住了楚九扔來的盔甲,坐回到馬鞍上小聲地嘀咕道,“你這砍的到干脆,可不好縫。”

  楚九全身心的都在姜鈺的身上,握了握手中的劍柄。

  姜鈺這才發現,自己打了人家半天,他連兵器都沒亮出來。

  “姜元帥,該咱了。”楚九抖動了一下手中的軟劍,如抖落金子一般,金光閃閃的,拍馬向姜鈺沖了過去。

  “華而不實。”姜鈺冷哼一聲道。

  兵器之道,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連最基本的都不懂,還學人家打仗,簡直是自尋死路。

  “看槍。”姜鈺也催馬上前,正面應戰楚九。

  “當……”的一聲兵器相交,只見楚九手中的軟劍如金蛇一般纏住了姜鈺的五鉤神飛亮銀槍,順著槍身一路火花四濺,直奔手臂而去。

  嚇的姜鈺這躲的話就要扔掉手里的五鉤神飛亮銀槍,不躲的話看著閃著寒光的金絲軟劍,這手可就要廢了。

  手要是廢了,這輩子就完了。

  就在姜鈺猶豫不決之際,這一閃神兒的功夫,槍掙脫了自己的手。

  原來楚九趁他失神之際,纏著槍身的金絲軟劍,緊緊的裹著槍身,使勁兒一拽,槍脫離了姜鈺的手。

  這自己看家的兵器都讓人給繳了,姜鈺是勒緊韁繩,掉頭就想跑。

  楚九能讓他跑嗎?他得抓活的,直接追上去,然后勒著他的后脖頸的衣服,這手如大簸箕似的,直接將人給拽落馬下。

  在看姜鈺這盔也掉了,發髻也散了,渾身如驢打滾似的,都是土。

  剛要起身,金絲軟劍明晃晃的就在眼前,他是單膝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這玩意兒鋒利的,生怕自己是身首異處。

  此時此景,有個地縫,姜鈺恨不得鉆進去,或者一頭碰死,就憑我荊襄九郡的大帥,讓一個鄉巴佬給一招斃命,抓住了。

  這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啊!

  想死都死不,姚長生翻身下馬,撿起地上的五鉤神飛亮銀槍,還有掉落在地上的頭盔,走到姜鈺面前道,“姜元帥,請隨我們走吧!”

  姜鈺踉蹌著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極力保持著自己的體面。

  跟著姚長生朝關帝廟走去,而楚九認命的牽著三匹馬,跟在他們倆的身后。

  楚九將三匹馬拴在關帝廟外的木橛子上,然后和等在一旁的姚長生、姜鈺進了關帝廟。

  楚九坐在小馬扎上看著還站在中央的姜鈺道,“姜元帥坐吧!”

  姜鈺負手而立,微微仰著下巴,斜睨著他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想死的話,剛才就不會拍打身上的土了。”楚九皂白分明的雙眸,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道。

  想死之人還在乎自己的儀表,這一路上不知道又多少種死法,乖乖的跟著咱回來,就證明不想死。

  此時大義凜然,真是顯得幼稚,可笑。

  被戳穿的姜鈺,滿臉的通紅,也不知是臊的還是給氣的。

  楚九這毫不留情面,在開口多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看向了姚長生,朝他歪歪頭,那意思交給你了。

  你們老熟人了,說話肯定比他強。

  結果姚長生根本就不接這茬,將頭盔和手中的五鉤神飛亮銀槍放到一邊,生火燒熱水。

  得!自己來吧!楚九嘻嘻哈哈地看著姜鈺站起來說道,“哎呀!姜兄,受驚了,咱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把你請到這里來了。”鄭重地又道,“咱呢!還是那句話投降。”看著不言語的姜鈺,抿了抿唇又都,“姜元帥難道你就不給這個面子嗎?”

  楚九圍著他說了半天,姜鈺是一言不發,他也沒轍了。

  他這不言語,也不知道這心里怎么想的,這可怎么辦?

  此時唐秉忠從外面如風一般的跑了進來,高興地跟個孩子似的,“大哥,成了,成了!”

  “秉忠!”楚九使使眼色看著他提醒道,有外人。

  “喲呵!”唐秉忠此時才發現站在中央的有些狼狽的男人,看身上的盔甲,這官階還不低啊!

  不認識,肯定不是自家人,這戰袍是官軍,隱隱有了猜測。

  “大哥,這誰呀?”唐秉忠看著楚九問道。

  “這是荊襄九郡的大元帥,姜鈺姜大人。”楚九認真地給唐秉忠介紹。

  “哎呀!大哥你比俺有能耐耶!居然抓著活得了。”唐秉忠雙眸放光地看著楚九道,上下打量著鼻孔朝天的姜鈺,這明顯不服氣啊!“他這個啥意思?”

  “咱不是想勸降這位姜大人,只不過人家這進來后不言不語的,無聲的抗議。”楚九攤開雙手看著他說道,“我是一點兒折都沒有了。”

  “這還不簡單啊!”唐秉忠走到姜鈺面前道,“姓姜的,聽見我大哥的話了嗎?降不降,說句話?”

  “哼!”姜鈺極其嫌棄地別過臉,真是野蠻、粗魯。

  “大哥,像這種自視甚高,看不清形勢的人留著干什么?推出去砍了得了。”唐秉忠見狀這臉立馬耷拉下來,粗生粗氣的說道,“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

  “秉忠怎么說話呢?客氣點兒。”楚九板著臉看著唐秉忠說道。

  “行,客氣點兒,斯文人嗎?”唐秉忠輕哼一聲隨口說道。

  姜鈺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窩囊啊!他真是瞅瞅這都是啥人啊!被倆鄉巴佬給奚落。

  別說面子了,里子都沒有了。

  他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只求一死。

  楚九一看這樣不行啊!這不言不語,到底想干什么?

  視線落在姚長生身上道,“長生,你看看這不說話,咋辦啊?”

  蹲在地上燒水的姚長生站了起來,看著姜鈺轉了一圈,又轉了一圈。

  姜鈺看著圍著自己不停的轉圈的姚長生道,“姚長生你圍著我轉什么圈啊!想干什么?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呵呵……”姚長生聞言莞爾一笑,看向楚九和唐秉忠,這不說話了。

姜鈺是一臉的懊惱,怎么就沉不住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氣呢!估計因為是子侄的關系,一定是!

  “我還以為真不說話呢?”姚長生笑呵呵地看著姜鈺道,“哎呀!姜元帥,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

  楚九真是佩服長生,不問圍著他直轉悠,倒是姜鈺先沉不住氣了。

  說話就能知道他所思所想,說話就好好辦了!

  姜鈺詫異地看著姚長生道,“我怎么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老子吃過的鹽都比你吃過的米多。”

  “剛才我家主上說的非常好,他是真心實意的希望你能投降,委以重任。”姚長生深邃清澈的雙眸看著他認真地說道,“你別看我家主上出身低微,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你現在是階下囚,可我家主上拿你待為上賓。這叫禮賢下士,你別告訴我你不懂!”

  姜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禮賢下士?就他鄉巴佬。

  姚長生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姜鈺,自然知道看不起他們,“襄陽王是出身高貴,可那又如何?他對你怎么樣,你心里很清楚。沒錯你是荊襄九郡的大元帥,可是他拿你當人了嗎?揮之則來,揮之則去,你可是朝廷命官,不是他襄陽王的府兵。”

  “長生。”姜鈺嘆口氣看著他說道,“要殺便殺,腦袋掉了碗口大的疤。”目光掃向楚九和唐秉忠道,“你們隨便辦!”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姚長生抿了抿唇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說道,“要殺你,十個姜鈺也沒了,咱不強求。”豎起三根手指道,“現在有三條道看你怎么走?第一條:你闊利的投降歸順好不好!第二條:你不愿意在這兒當官你可以走,送給你金銀,你呀隱居深山。第三條:實在你要不服,我們還給你馬匹兵刃,咱們二次交戰。”

  “姚長生你說話算數嗎?”姜鈺的目光落在楚九身上,神情很明顯,詢問他能代表你嗎?

  “算數。”楚九笑著點頭道。

  “既然這樣,我愿意二次和你們打。”姜鈺非常痛快地說道。

  “好啊!來人,給姜元帥準備馬匹、兵刃。”姚長生提高聲音道。

  有親兵過來,遞給姜鈺盔,遞給他自己的兵刃五鉤神飛亮銀槍。

  姜鈺也沒客氣,頂上盔,將甲胄穿好了,拿上大槍,“既然這樣,后會有期。”話落轉身抬腳就走。

  姚長生伸手看著他的后背道,“慢!姜元帥你等等。”

  “嗯?”姜鈺回身挑眉看著他說道,“怎么?你后悔了?”

  “哎!怎么可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姚長生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說道,“我們不后悔,只是你回去之后,見了襄陽王,你怎么說呢?”聲音拉長,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姜鈺心里咯噔一聲,呆呆的看著姚長生。

  人直接傻了,是啊!我直接回去跟襄陽王怎么說呢?

  別人不知道襄陽王的脾氣他能不知道嘛!襄陽王為人殘暴,疑心又重、殺人如麻。

  “姜元帥,你回到襄陽就是你的死期。”姚長生老神在在地看著他說道,“襄陽王,可真殺你不可。”

  這下子姜鈺可真為難了,姜鈺這次出來之前差點兒讓襄陽王給殺了。

  原因是什么?督造七星臺不利,不能按時完成,誤了時辰,他就是死也難辭其咎。

  可他實在不愿意來監督這項工程,那些被強制征來的民夫,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吃得是糟糠,干的是繁重的體力活,咳血,尿血,每天倒下再也起不來的不知凡幾,他見的太多了。

  人死了,直接往這漢江一扔,連個尸身都找不到了。

  最可氣的不光是民夫,這老少、農婦也不放過,如趕牛羊一般,趕到七星臺如民夫一樣干苦力。

  就因為替百姓說了些好話,自己差點兒人頭落地,如果不是因為怕手下三軍不服,他真的是兇多吉少啊!

  為了按時完工,他只能眼不見為凈,交給屬下督造。

  “姜元帥,你這么久不出現,不知道你的手下會怎么想?”姚長生雙眉輕揚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這莫須有都能定岳飛岳將軍的罪。不知道這通敵之罪的帽子扣到你的頭上,有沒有破解之法啊!”

  “我……”姜鈺現在是百口莫辯。

  “再有,有沒有拿你的人頭來為自己鋪路呢?”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繼續道,一次比一次誅心,瓦解他的意志。

  姜鈺此時心里難受啊!心想完了,我忠心耿耿,我莫名其妙的就通敵了,“你這是血口噴人。”

  “哎哎!姜伯伯,你這話就不對了,這罪名可不是我們扣的啊!”姚長生聞言立馬反駁道,“好沒道理,我們誠意十足,你要走便走,咱可沒有攔著你對吧!”

  襄陽王探得城外動靜,下令姜鈺自己帶齊人馬,興沖沖的來剿匪,沒想到,沒損傷一兵一卒,自己到被生擒活捉了。

  姚長生他們要放了自己,自己回去見了襄陽王,我要怎么說啊?

  我說人家好心把我給放了,這襄陽王立馬宰了自己。

  我走,我走什么呀!我現在渾身是嘴,我都說不清了。

  姜鈺將手中的五鉤神飛亮銀槍遞給了姚長生道,“姚賢侄,你給我一槍,我現在只求速死。”

  姚長生聞言樂了,笑呵呵地看著他說道,“怎么姜元帥如此的輕生。”目光凝視著他道,“你死了干脆,你的高堂老母何人贍養。你的娘子和孩兒又該如何?襄陽王會善待他們嗎?”

  “這?”姜鈺這提著的心勁兒一下子泄了下來,渾身難掩哀傷。

  姜鈺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他母親快七十歲了,我死了容易,我娘在襄陽城還不得疼死啊!

  老來喪子,白發人送黑發人,人生一大悲!

  就在此時蹬蹬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

  親兵跑了進來,雙手抱拳道,“啟稟主上,外面來了一人,自稱是姜鈺姜元帥的家丁。要見姜元帥。”

  姜鈺聞言嚇了一跳,心里咯噔一聲,看向姚長生道,“姚賢侄,我家來人了,都找到這兒來了,想必有急事,可否讓我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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