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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生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真的只有一個老婆

  白皎月還想說一下羅亨的事,但來不及了,沈賦已經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嘴。

  兩人開始在床上翻滾,躺在那么多錢上,白總反抗的意圖明顯弱了很多。

  不過真的開始走流程了后,她還是有些擔心,沒辦法全情投入。

  她有心讓自己的感覺來的慢一些,這樣哪怕最后又被取代了,起碼這漫長的過程是屬于她的。

  沈賦聽她的,慢慢來,時不時還跟她聊兩句,白總也擔心等會兒自己換了人,所以把剛剛金玉蓮提供的消息跟沈賦交流了一下。

  沈賦有點想笑,“我全情投入地跟你交流感情,你卻跟我交流情報。”

  “啊”白總細長的手指推著沈賦的胸膛,“反,反正你記住就行了,那個人應該就在樓上……我,我要到了!”

  說完這句,白總在床上抓了一把錢,沈賦也抱緊她,身體猛顫。

  當一切歸于平靜,沈賦看著她,她看著沈賦,臉上立即綻放笑容,“我還在!”

  沈賦也笑了,“我就說這招好使吧!”

  白總閉上眼睛,似乎是在回味剛剛的感覺,等她回味夠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沈賦道,“要不,再來一次?”

  看來那種感覺她是喜歡的,不過沈賦短時間是無再戰之力了。

  “緩一緩,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沈賦躺在一旁,閉上眼睛。

  他的香可能有點粗,一個小時后才重新燃起戰火,這次白總撒開了,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兩人甚至都忘了他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不過醒來的時候是凌晨三點多。

  三點三十分,白曉蝶的身體蘇醒了,她看了看身上的指印吻痕,揉了揉有些酸的腰,在沈賦的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我頂你個肺啊!死撲該!”

  沈賦沒動靜,嘴角還帶著笑,似乎做了什么美夢。

  她開始起身穿衣服,白總的衣服就成,她不挑,摸了摸,兜里還有一枚一萬塊的籌碼,那更好,省了自己的麻煩。

  下樓,在售貨機那里看到有賣巧克力的,于是把自己的衣兜全部裝滿。

  她嚼著巧克力直奔大玩家房間,卻被告知籌碼低于一百萬的謝絕入內。

  于是她出去轉了一圈,很快就帶著一百萬的籌碼回來了。

  與此同時,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注意到了她,眼睛中帶著七分詫異,三份驚喜。

  直到早上八點,沈賦才醒,第一時間給自己吃了一顆小藥丸,往旁邊一摸,沒人。

  沈賦立即坐起來,“白皎月?白曉蝶?”

  正當他準備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響了。

  竟然是蛋蛋的,沈賦詫異點了接通,原來是產房傳喜訊,小九生了,一共五只,按照約定,沈賦要負責其中三只。

  他表示完全沒有問題,“只可惜我如今在奧門,等回去我就去看望小九母子。”

  剛掛電話,又聽到了開門聲,他急忙裹了身睡衣過去看。

  然后看到了嬉皮笑臉的芊芊,沈賦卻一點都笑不出來,“白總不見了,我要去找人。”

  “不用找,人在我那。”芊芊依然保持著微笑。

  “怎么會在你那?”沈賦詫異。

  “我還納悶兒呢,差點把我嚇死!”然后芊芊講了一下她的經歷。

  她本來迷迷糊糊快要睡醒了,結果往旁邊一摸,摸到了一個人。

  “當時我就想完蛋了,清白不保了,我房間進了男人!”芊芊繪聲繪色道,“不過后來我又仔細一摸,還好,胸比我還大,原來是個女的,但女的也很可怕啊,我又不是沒關門,怎么就進了一個女人呢。

  “然后我開了燈,看到竟然是白總!她竟然進了我的房間,雖然她知道我的房間號,但沒有我的房卡啊,不知道是怎么進來的。”

  “那她人呢?”

  “還睡呢,你知道她身上帶著什么嗎!”萬紫芊興致勃勃道。

  “直接說!”

  “好嘞!”芊芊道,“就在我們的床邊放著一個行李箱,我把行李箱打開……”

  “里面藏著一具尸體?”沈賦搶答道。

  “如果是尸體你覺得我還能笑出來嗎,”芊芊呵呵道,“是一大堆籌碼!最小的都是一萬的籌碼,竟然還有十萬的!而且不僅是籌碼,還有寶石、首飾、名表,甚至還有好幾張支票!”

  “支票?”

  “對啊,金額多少我已經數不清楚了,但起碼能讓白總的身家翻倍!我都看傻了,看白總那樣子肯定是很困的,衣服都沒脫,我覺得還是應該跟你說一聲的。”

  “賭神高瑾!”沈賦驚嘆,“這肯定是那個副人格干的,可是她贏了那么多,我們還能活著離開這家賭場嗎?”

  芊芊的笑容突然凝固,“會,會被報復嗎?”

  “贏了這么多,不該被報復嗎”沈賦癱在沙發上,感覺有點不太真實。

  聽老舅這么一說,再聯想到一些網絡傳言,芊芊也有些心里發憷,想著要不要跟敖鄉長說一聲,也不知道他在港澳這邊有沒有人脈。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按了門鈴。

  “哎呀,是不是白總回來了!”芊芊急忙去開門,結果門外站著一個中年男子,胖胖的。

  芊芊不認識他,沈賦卻是一眼認了出來,對方看看萬紫芊,又看看沈賦,最后沒什么感情地問,“請問白曉蝶小姐是住這里嗎。”

  “是的,她是我老婆,有什么事。”

  羅亨直接跪了下來,“求求她,求求她放我一馬,救我一命吧!”

  在他下跪的時候,沈賦這才看到他右手裹著紗布,這,這好像是手指斷了。

  芊芊開始跟沈賦竊竊私語起來,“該不會那些支票里就有他的吧。”

  沈賦回道,“如果是贏了他的,不是贏賭場的,那問題還不大。”

  接著沈賦又問,“晚上白曉蝶出去玩了,我也不了解情況,而且她還沒回來,你說說到底怎么了?”

  羅亨以為沈賦啥都不知道,也不認識臭名昭著的自己,忙哭訴道,“昨天我和白小姐玩牌,我承認我沖動了,一下子輸紅了眼,還抵押了公司股份借了高利貸,結果輸得一干二凈!”

  “你輸了多少錢?”沈賦問。

  “十八億,另外還有一根手指。”說到激動處,不知道是傷口崩開了還是怎么的,那繃帶竟然開始滲血。

  沈賦假惺惺道,“哎呀,玩牌就玩牌,錢財都是身外物,怎么到了切手指這種地步,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那個敗家娘們兒!”

  “唉,不怪白小姐,都是我急著翻身,白小姐說一根手指算一個億,我就上頭了,結果才切了一根手指就疼的進了醫院,慚愧啊。”

  芊芊插嘴道,“你不會還欠白曉蝶幾根手指吧?”

  “還差兩根。”羅亨嘆氣。

  “你說這個啊,”沈賦一副慷慨的樣子,“這兩根手指就不用還了,你自己留著用吧。”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能不能把我之前輸得十八億的支票還給我,我再湊湊,讓我先把高利貸還了,我公司的股份根本不止十八億,兩個十八億都不止,等我還了高利貸,我可以處理我的公司股份,然后再把這18億補給白曉蝶。”

  “這個嘛,”沈賦搖頭,“我恐怕不能替曉蝶答應你。”

  “那你讓我見見白曉蝶!”羅亨激動道,“我跟她說一件事,她肯定同意,別說這個了,那十八億說不定她直接送給我了。”

  “哦,你想跟她說什么事。”沈賦瞇著眼睛。

  “你應該知道,你老婆是個孤兒,而我羅某人一直非常熱心慈善,我曾經給她們的孤兒院捐過款,可以這么說,我也算她半個恩人了,如果沒有我,她的童年可能會過的很艱難,甚至我還差點收養了她呢……”

  “是呢,所以我是不是還要說聲謝謝。”

  羅亨正在自吹自擂,一個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沈賦看著她冷漠的表情,有些不確定她是白總還是曉蝶。

  她也沒給沈賦問話的機會,直接站在跪著的羅亨面前,“羅先生,好久不見,不對,我們剛剛才見過,可是你怎么也不跟我相認呢,如果你早點說出那層關系,我也不好意思贏你那么多錢啊。”

  “曉蝶,你記起羅伯伯啦!”

  羅亨親熱叫道,剛要起身,白曉蝶一個冷眼瞪過去,“還沒讓你起來呢。”

  芊芊都感覺到了寒意,忙把門關上,剛剛其實曉蝶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

  羅亨猶豫了一下,重新恢復跪著的姿勢,繼續訴苦,“其實我也是有點不敢認你,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后來我上網查了一下,才敢確定,當年那個小丫頭竟然出落的這么出息了,伯伯真的很欣慰,這證明我的錢捐的很有意義啊。”

  “不用整那些虛的了,昨晚我贏的錢肯定不會還,你就死心吧。”

  沈賦還在想,這是曉蝶還是白總呢,說她是白總,但是沒涂口紅,說她是曉蝶,卻有點過于高冷。

  羅亨也沒想到對方這么不近人情,他臉色微變,“你真的要讓伯伯去死嗎!”

  “死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繼續保持冷漠,“我舅舅在我七歲的時候就死了,后來我發現他并不是我的親舅舅,我養父在我12歲的時候也死了,后來我發現,其實他是被人謀害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僅她自己,沈賦和芊芊也都緊緊盯著羅亨的表情。

  他果然心虛地微微低下頭,眼珠子亂轉,這雖然不算實錘,但這里肯定有故事!

  曉蝶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羅亨道,“你認識我養父吧。”

  “不,不認識。”

  “你應該認識的,在孤兒院他是保安隊的隊長,曾經接待過你們夫婦,他皮膚很黑,頭發是白的,也姓白。”

  “哦,有點印象。”

  “應該不止一點印象吧,”白曉蝶道,“后來的城都的泰陽大廈,他也在那里當了一段時間的保安,恰好那段時間你也在城都,按理說,你應該還會遇到他,對吧。”

  “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的,好像還真是”羅亨繼續著自己的表演的,但沈賦覺得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哦,既然這樣,跟我說說,遇到我養父你們都說了什么。”

  “也沒說什么啊,他還記得我,但我差點忘了他,然后就說了說當年孤兒院的事。”

  “那為什么在那不久后,我的養父就被人打的重傷住院,很快就不治身亡了!”白曉蝶激動道,眼圈都紅了。

  沈賦確定了,這應該是曉蝶無疑,白總不可能有那么深刻的感情。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是例行巡視了一下城都的工程,待了一個禮拜就走了。”羅亨無辜道,“對于你父親的事,我很遺憾的,可如果他是正式員工的話,我想應該是有足夠補償的。”

  曉蝶笑了,“周偉、于鐵柱、程勝、王裁,這四個人你有印象嗎。”

  “沒有。”羅亨篤定道。

  “或許沒有,因為你是通過你的副手找的人,就是這四個未成年把我養父打成了腦死亡!”

  曉蝶的激動讓羅亨越來越囂張,他似乎進入了狀態,嘴角帶笑,“曉蝶啊,你這就純屬冤枉人了,小混混在工地盜竊滋事,這是很常見的事,這種事怎么能怪到我頭上呢。”

  “你不承認跟你有關?”

  “不是我做的,我憑什么承認!”

  “如果我用這十八億換你一句實話呢!”說著,她拿出一疊支票,加起來足足十八億。

  羅亨的眼睛瞪圓,呼吸開始加重,那些支票就放在他和白曉蝶之間,如果自己搶了就跑的話……

  看看強壯的沈賦,羅亨笑了,“騙我說實話,然后不給我支票怎么辦。”

  白曉蝶道,“你可以先把支票揣兜里,然后慢慢講一講當年那個故事。”

  “你錄音了?”羅亨瞇著眼睛,同時用那只好手把支票放進口袋里。

  白曉蝶把手機扔到羅亨面前,又對沈賦和芊芊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即也扔了手機。

  羅亨,“正常人誰沒兩個手機啊。”

  曉蝶又扔出一個手機,沈賦和芊芊跟進,各扔了一個,羅亨仔細檢查,又站起來在房間里看了看,笑道,“十八億一個真相,曉蝶你好大的手筆啊。”

  “別廢話。”白曉蝶不耐煩道。

  羅亨笑了,“看來你調查過我啊,那羅雯的事你知道嗎?”

  “你的畜牲行為早就人盡皆知了。”沈賦罵了一句,好想揍人。

  “其實我對羅雯沒什么感覺,不過是喝多了,一時激情”羅亨嘆氣,“如果當年領養的是你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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