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動作太大,扯到了針頭,兔兔興奮地爽叫出聲。
沈賦壓著她躺下,“先輸完液再說那些。”
兔兔難掩興奮,“好想快點見到我奶奶啊!”
沈賦哭笑不得,“對比結果還沒出來呢就開始叫奶奶了,別人都是有奶就是娘,你是有錢就是奶啊。”
“她那么有錢,肯定是我奶奶啊,我之前就覺得自己身上有一層隱隱約約的貴氣呢。”
“哦,我怎么看不到你身上的貴氣”沈賦調侃道。
兔兔:“當然要脫了衣服才能看到啊”
“咳咳”這小丫頭又開始飆車了,現在的小女孩都早熟的過分。
沈賦心中一陣火熱,又強行壓了下來,“你走了這么多天,發生了不少事,我跟你說說,除了奶奶這件事,還有……”
還有就是找金玉蓮談話,還有手機上的魔鏡,喵喵對付倪焰等幾個事件。
“那個倪焰是老太太兒子的另一個女兒,跟倪墨是同父異母。”
“就是庶女唄。”兔兔不屑道。
“可能連庶女都夠不上,但誰讓兒子一家三口都沒了,只能好好培養她。”沈賦嘆息,無論曉蝶是不是倪墨,這老太太的遭遇都夠可憐的。
兔兔點點頭,馬上又把興趣轉移到了魔鏡身上,“魔鏡真的那么厲害嗎,人家要問問她,我奶奶到底是不是我奶奶!”
沈賦把曉蝶的手機遞過去,“暫時不可以,她還在解決上一個問題,如何證明黎曼猜想。”
“誰會問一個手機軟件這種無聊問題啊,說白考兒嗎?”兔兔皺眉。
“不,是假裝白考兒的未知人格。”沈賦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判斷,并保證,“下次我不會再被她騙到了,我已經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防未知人格假冒的辦法。”
“什么辦法啊?”兔兔歪著頭問。
“她可以模仿你們的性格和言行,但無法模仿你們的能力,比如考兒高超的數學天賦的,我隨便出一個六位數的乘法就能讓她原形畢露。”
“哇,好厲害!那我呢,如果你懷疑我,你要怎么做?”兔兔又問。
沈賦陰險地笑起來,“那我就用蠟燭油在你身上滴,如果疼得受不了,那就是假的。”
兔兔一只手拉著沈賦的胳膊,眨眨眼,“人家是假冒的兔兔,不信你滴滴看,或者用小皮鞭抽我也可以啊”
滴,您的高鐵正在飆車。
看著兔兔期待的眼神,沈賦在她腰上擰了一下,“臭丫頭給我老實一點吧,你親愛的奶奶馬上要來了,你千萬不要表現的太出挑,到時候她該懷疑你跟她沒血緣關系了。”
想到自己有錢的奶奶,兔兔立即收起了色瞇瞇的笑容,“把我手機給我,我要逛B站。”
確定是B,不是P?
沈賦把兔兔的手機找出來,很好找,不用看屏保,她的手機殼上就有一對兔子耳朵,非常小女生。
“你先玩著,我去碼會兒字,天天要日萬,真累。”
“日誰?”
沈賦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走進書房。
兔兔揉揉腦袋,看小破站之前她先看了一下微信消息,吼,還真的有幾條。
從最近的開始,依次是白喵喵,白總還有曉蝶。
白喵喵給她發了幾段視頻,這是兔兔之前對喵喵請求的,她希望喵喵錄幾段小動物的視頻,讓她在小破站吸粉。
打開其中一個,兔兔立即一陣頭大,視頻內容確實不錯,白花花和瓜子各顯神通,就跟人一樣,讓它們干啥就干啥,可就是這個像素。
她翻了翻抽屜,找到喵喵的手機,“什么玩意兒啊這是!逗我呢!”
內容拍的其實還行,白花花和瓜子在白喵喵的驅使下,做出各種堪比人類智慧的操作。
其中白花花馱著瓜子,瓜子仿佛騎著戰馬的將軍那一段拍的尤其好,兔兔甚至都想要配什么音樂了,但是這像素,跟鬧著玩似的。
“你是用諾基亞拍的嗎!”
她從抽屜了翻了翻,翻到了兔兔的手機,好家伙,還真是個老人機,這像素讓她仿佛回到了一零年代。
兔兔回復喵喵,“就不能換個好點的手機嗎,你這像素真的交不了差的,這樣,讓老公給你買個新手機,貴不貴無所謂,像素必須清楚,要拍出電影般的質感。”
之后她又看白總給自己發的消息,什么,她竟然想要自己的手機密碼,還用錢來誘惑自己!
“哼,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現在我奶奶也很有錢!”換做以前的兔兔,可能也就從了,那可是一百萬啊,但現在自己可是千億大公司的繼承者。
好吧,繼承者其實是曉蝶,但自己作為曉蝶身體的一份子,分她十分之一應該不過分吧。
于是兔兔回了白總一句,“密碼六個數,100萬只能買一個數,你看著辦吧,友情提示,我的手機里可是有很多我和老公有趣的視頻呢,嚴禁傳播喲。”
最后她還放了一個鉤子,勾引白總花錢買密碼。
兔兔嘿嘿一笑,看向曉蝶的微信,自己之前曾經問過曉蝶,沈賦喜歡什么姿勢,這是曉蝶針對這個問題的回答。
回答地比較含蓄,“他喜歡征服的感覺。”
兔兔會心一笑,那自己就明白了,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雖然她出來的次數依然不算太多,對她自己而言,可能也就是幾天而已,但對于沈賦,應該快兩個月了,是時候讓他們的關系更進一步了。
她再次看了一下日歷,嗯,還好,距離大姨到訪還差幾天呢。
老天保佑,讓自己再堅持幾天吧。
樓下芊芊正對著鍵盤發呆,聽到門鈴聲,立即從卡文的痛苦狀態中掙脫出來。
“來啦!”她出來了,不過小護士已經把人放了進來。
“陳爺爺,郝奶奶,哎呀,來就來,怎么還帶這么多水果啊。”芊芊開心地要從郝麗萊手上接過水果。
郝麗萊掙扎了一下,沒搶過來,就由她去了,“我給曉蝶買的,她身體恢復地怎么樣了?”
小護士道,“正輸液呢,我口渴了,下來喝口水。”
老太太頓時嚴厲道,“樓上沒水嗎,為什么要下樓喝,萬一輸液的時候進了空氣怎么辦!”
說著她就要上去看看,但小護士卻擋在樓梯口,拿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老太太你放心,沈老師看著沈太太呢。”
“那我更不放心了。”
“可你現在上去,萬一大家都尷尬怎么辦”
倪郝氏聽了,腳步頓住,但內心更加焦急了幾分,幾個意思啊,這孩子還輸著液呢!
她給陳漢使了個眼色,老陳立即會意,“我給小沈打了個電話。”
電話好久才接通,畢竟沈賦碼字的時候都是靜音的。
“小沈你下來一下,我和郝奶奶來了。”
沈賦正好也寫完一章了,“這就下來。”
“你干嘛啊?”正在小破站刷羅翔老師的兔兔問。
“你奶來了,我下去招呼一下。”
“我也……”
“你不去。”沈賦把她按下,“再忍忍,輸完液就讓你們見面,不過你記得要矜持,不要一上來就奶奶長奶奶短的,你上一個是考兒,她跟老太太相處的時候可是很有分寸的。”
“好吧”兔兔跟沈賦求了個抱抱,又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這才放他離開。
或許是兔兔親得太用力,也可能是沈賦臉皮太薄,雖然她沒化妝,沒口紅,但沈賦臉上被親過的唇形依然明顯地讓萬紫芊都捂臉。
“那什么,我上去看看曉蝶”芊芊快速逃離現場,小護士也跟了上去,萬一針脫落了呢。
陳漢給沈賦使眼色,讓他擦擦臉。
沈賦擦擦臉上的口水,并不以為意,年輕夫婦親熱一下有什么關系,他自然地從果籃里撇了根香蕉,“郝奶奶,中午留下來吃飯吧,我讓我家食堂準備幾道硬菜。”
“哦,你家里還有食堂,公司規模這么大的嗎。”
“那倒不是,小區外面那家御膳樓相當于我家食堂,我和曉蝶都不怎么愛做飯,平時都是從那里叫的,我是那里的VIP客戶。”
“巧了,我也是!”陳漢笑道,“我吃飯可以打九折。”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一樣的VIP,我六折。”
“什么,你跟老板是親戚啊!”老陳驚訝。
“那倒不是,就是我爸救過他家孩子而已,”沈賦謙虛道,“哦,我爸是骨科醫生。”
老太太順著這個話題道,“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我想問問你的家庭狀況,應該不算失禮。”
“不算失禮,就是著急了些。”
郝麗萊,“我是個急性子,那我問了,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家里還有什么其他親戚,芊芊這個外甥女是親的嗎。”
“我這個舅舅到底算不算芊芊的親舅舅,這個說起來比較復雜,不過肯定比倪墨和倪焰的關系簡單,”沈賦溫和地笑笑,“既然老太太您想互相了解,那就應該公平一些,我說我家的情況,您也別瞞著您家的情況,如何。”
陳老漢是知道郝麗萊的暴脾氣的,而沈賦這個年輕人也有些氣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于是老漢急忙打圓場,緩和氣氛,“哎呀,不急著說那個,再有一兩天,結果出來了再把小沈爸媽叫過來,大家坐下來吃個飯嘛,到時候不就啥都知道了。”
見氣氛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輕松,陳老漢開始冒汗,幸好這時小護士又下來了,她又口渴了。
這次是芊芊讓她口渴的。
因為芊芊發現此時躺著輸液的既不是考兒,也不是曉蝶,聽她嗲嗲的口音,還有小護士向她請教日語時她那貧乏的詞匯量,芊芊就知道,這絕逼是白子兔那貨啊。
就會個“雅蠛蝶”“一呀達”,平時看的那些日漫番呢。
小護士走后,兔兔為自己的詞匯量做出解釋,“人家追番看的是劇情和畫面,又不是要學日語的。”
“巧了,考兒就是通過欣賞島國影視作品自學了日語,現在都能給預備役留學生輔導了。”
“然而小破站的入站考試她連滿分都拿不到,我就可以。”兔兔得意洋洋,自己可是在白考兒最擅長的考試領域勝過她的。
芊芊無言以對,這時兔兔又問,“外甥女,問你個事兒吧。”
芊芊撇撇嘴,年紀不大還想充大輩兒,“說。”
“那個啥,你舅都跟哪個人格睡過了啊?”
芊芊臉一紅,“這個我哪知道,你以為他們會把這種事告訴我嗎,你們沒有關于這方面的交流嗎。”
“沒有啊”兔兔嘆息,“曉蝶的手機里現在也沒人留言了,都是通過老公轉達的。”
“那你直接問我舅啊,我覺得他應該不會說謊的。”
“哎呀,人家就是想知道自己現在有沒有落后太多,如果還沒人拔得頭籌,我就可以不必那么著急了。”兔兔揮揮手,跟她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大齡剩女也說不懂。
芊芊倒是沒想到兔兔這么積極主動熱情的主兒竟然還沒得手,該說老舅有原則呢,還是兔兔太笨呢。
“據我說知,我舅跟男姐應該是已經那啥了。”
“什么,男人婆竟然在我前面!”兔兔一萬個不服氣,她哪有什么女人味兒啊。
兔兔決定不能等了,今晚,今晚必須把他拿下!
兩人聊了一陣,芊芊也有原則地透露了一些沈賦跟副人格們的感情故事,把兔兔刺激地不要不要的。
“哎呀,好像輸完液了。”芊芊指著輸液袋。
兔兔很干脆,直接把針拔了出來,看的芊芊一陣肉疼,“你按著點,飆血了!”
兔兔按著胳膊下了樓,然后就看到了打扮的雍容華貴的郝麗萊,雖然身上的首飾不多,但件件都是精品。
兔兔雖然是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宅女,但常年混跡小破站的她還是能分得出贗品和高級貨的。
見曉蝶一直盯著自己的手鐲,郝麗萊立即擼了下來,“曉蝶,你喜歡?”
兔兔立即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