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想啥呢!”自己沒干過的事肯定不能承認啊。
“可是她的衣服上有你的男人味,雖然很淡,”白喵喵撩起裙子聞了聞,嫌棄道,“咦,你該不會用白紙畫的裙子做壞事了吧?”
“我能對裙子做什么壞事?”沈賦不明所以。
白喵喵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上上下下,偶爾還左右搖晃。
沈賦老臉微紅,仿佛臉上有兩道車印。
“小小年紀不要胡思亂想,不過是早上她在我的被窩里待了一會兒,而且我們只是單純的聊聊天。”
“不用跟我解釋,你和她做了什么我并不關心,我只想知道,我們家要養狗狗了嗎!”說到養狗狗,她的眼睛都亮了。
“是啊,貓狗雙全,以后有你忙的了。”沈賦苦笑道。
“可是只養一只狗狗會不會太孤單了,”白喵喵目光深遠道,“我有一個夢想,我希望我的家中能集齊雪橇三傻,我有一個夢想,我希望我的家中貓咪和狗狗能和平相處,我有一個夢想,希望能開一家充滿愛的動物園……”
“喵姐,你是想開動物園啊,還是想給白姍姍開食堂啊”
“喵了個咪的,她敢!”白喵喵怒道,她又想到了慘死的小明。
“好了,動物園太遠,我們先從養一只狗開始好吧,”沈賦推著她出了洗手間,“還有,對人家董姐態度好一點,狗現在可還在人家呢。”
“我態度很好啊”白喵喵嘀咕著。
出來后,萬紫芊沖老舅眨眨眼,沈賦也沖她眨眨眼,表示人格已經切換了。
萬紫芊既有對白紙畫離開的不舍,又有對新人格的好奇。
這位應該就是對動物天然親近的白喵喵了吧,就她這一手高超的接生技術,回了老家肯定會被爸爸重用的。
沈賦看看白喵喵,“小白,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你還有什么對董姐交代的沒有。”
白喵喵想了想,“生了寶寶之后不要立即吃什么狗糧和肉食,可以喂它喝一些葡萄糖水、雞湯之類的東西,一開始以稀飯為主,慢慢再加肉,如果有空我下午還會過來親自指導的。”
“那我就放心了,”董姐再次對她表示了感謝,不過她也沒忘記自己的生意,“小白,那些網店你還沒告訴我呢?”
網店?白喵喵迷茫地看向沈賦。
“就是這些漢服的網店嘛,”沈賦忙道,“董姐你放心,回頭我讓小白整理一下,微信上發給你。”
出了門,白喵喵甩著袖子問沈賦,“什么漢服網店啊?”
“董姐是做娛樂產業的,想讓自己家那些姑娘們穿上漢服,男人看了會更沖動,沖動消費嘛”沈賦解釋了一句。
“難怪衣服上有你的男人味,沖動嘛,”白喵喵點點頭,理解了,“不過我覺得還是獸裝更誘人啊,什么貓女郎,兔女郎,還有狐貍尾巴什么的,董姐的步子還是邁的不夠大啊”
沈賦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萬紫芊盯著白喵喵,“你是白喵喵?”
“白喵喵是我。”
“啊,喵喵你好!”
“我哪里好?”白喵喵認真地問萬紫芊。
沈賦捂著臉,就知道會這樣,這貨是有一個負面情緒值系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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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萬紫芊想了想,“你長得好漂亮!”
白喵喵撇撇嘴,“那是白曉蝶長得漂亮,我腦中自己的樣子其實平平無奇,也就跟劉藝菲五五開的樣子。”
這個女人好不謙虛,不過萬紫芊覺得她挺幽默的,“喵喵,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我們見過嗎?”
“見過啊,”白喵喵回憶了一下,“有一次宿舍里出現了一只老鼠,把你們三個嚇得魂飛魄散,就是我出來收拾殘局的。”
“啊,你們宿舍還有老鼠啊?”沈賦驚嘆。
萬紫芊腦中瞬間冒出曉蝶手掌托著那只大胖灰老鼠,藐視眾人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其實那是隔壁生物學院的從實驗室帶回來的小白鼠啦,但因為隔壁寢室太臟了,養著養著就變成了灰色,因為零食太多,所以很胖,還有點脂肪肝。”白喵喵解釋了一句。
沈賦鄙視地看著外甥女,“芊芊你也是農村出來的,怎么連耗子都怕,忘了小時候我帶你捅耗子窩了。”
萬紫芊辯解道,“主要是歡歡和海燕叫的厲害,我其實是被她們兩個嚇到的”
沈賦撇撇嘴,又問白喵喵,“那只老鼠后來怎么樣了?”
“從宿舍里扔出去了,估計是被學校的貓咪們吃了吧,”白喵喵道,“青華的流浪貓我都認識,連北大的也都被我吸引過來了,有的喜歡建筑工程,有的喜歡物理化學,各個都是學霸喵。”
萬紫芊嘟囔道,“難怪我北大的同學說他們學校連一只貓咪都沒有,耗子倒是有不少,原來如此”
沈賦看著白喵喵,“還以為你對所有動物都有一份悲憫之心呢,原來也是看臉的啊,貓就好好養著,老鼠就扔了。”
被沈賦diss的白喵喵不羞不鬧,“我雖然吃素,卻不是圣母,無關可愛不可愛,面對動物的生死我不會過于介懷,只要是符合自然規律的就好,我把小白鼠放歸自然,能活下來是它的本事,活不下來也是它的命數。”
“啊喵喵你說的真好!”萬紫芊立即奉上馬屁,“你不僅長得漂亮,心地也美麗。”
白喵喵投桃報李,微笑道,“謝謝,你雖然沒我漂亮,但小嘴真甜。”
萬紫芊:負面情緒值999!
沈賦感覺芊芊應該很幻滅,一下子就不怎么說話了,原來不是所有副人格都像紙畫那么好相處啊。
很快三人到了家門口,然后看到了家門口推著輪椅的糖嫂和輪椅上的鋼鐵棉花糖。
他們剛從陳老漢家出來,聽完了陳漢從兒時到初入社會的部分,棉花糖做了錄音筆記,明天還要接著聊,馬上就要講到他的一生所愛了。
出來后棉花糖順道過來看看沈賦,不過面對沈賦的邀請,他擺擺手,“快中午了,孩子還等著媽媽做飯,走啦走啦。”
白喵喵不認識他們,沈賦對她道,“那位是……”
“一個連真名都沒有的路人甲而已,并不關心”白喵喵直接進了這個新家,滿意的打量著,像是在規劃在哪里搭建一個狗屋。
她似乎對現在這身衣服不太滿意,覺得拖拖拉拉的不爽利,可是自己又不知道怎么脫,于是看向沈賦,“這個要怎么脫啊?”
巧了不是,沈賦剛剛經過培訓,“跟我上樓,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