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是開著夭夭林的車過來的,在公司的車子還沒買上之前,只能占員工的便宜了。
沈賦也明白天鵬的意圖,這是給他哥和未來嫂子制造相處的機會。
“娜塔莎你有我們夏國的駕照啊?”
“必須的啊,我都是好幾年的老司機了,冰面上都能漂移”娜塔莎很自信的樣子。
白姍姍表示,現在你別狂,有機會狂飆戰車上碰一碰。
三人當即啟程,按著導航出了五環,又出了六環,高層建筑越來越少,漸漸的,開始出現了廣闊的田野。
娜塔莎很健談,白姍姍就跟她聊對方老家有什么好吃的。
“我們污克蘭差不多跟鵝國人吃的差不多吧,美食肯定不如夏國的美,但分量大,吃滴飽”
難怪能吃那么大,白姍姍羨慕地想著。
沈賦對她道,“等你什么時候好了,我帶你去吃老莫吧。”
“老莫?”
“就是一家專門外俄式西餐的飯店,”娜塔莎解釋道,“我也去過,挺好吃的,就是貴,我們好幾個留學生aa的。”
白姍姍期待道,“那一定要去嘗嘗!”
她覺得自己很幸福,之前在川省,那么多各色美食,堪稱小吃之國,四年前到了京城,更是集合了全國,乃至全世界的美品,現代廚藝的成果被層層打開,可以盡情地享用,美食與美食之間的壁壘被打破,想吃哪國菜都能吃到。
娜塔莎也覺得很幸福,如果能留在中國,那就更幸福了。
看著外面規劃整齊的田野,還有平整的公路,她忍不住道,“我家里就是種田的,但那邊太苦了,地面都是坑坑洼洼的。”
沈賦感慨,“我們這邊前些年也是,我小時候還有牛車呢,那玩意比汽車穩”
說起小時候的路面,沈賦想到了一個關于車的腦筋急轉彎,看看前面開車的娜塔莎,嗯,她估計是不懂的。
于是對白姍姍道,“姍姍,考驗你智商的時候到了,請聽題。”
白姍姍立即支棱起來。
沈賦:“開著汽車去地里干活。打一個明星的名字,提示一下,地里的路坑坑洼洼很難走。”
白姍姍想了好久,毫無頭緒,結果前面的娜塔莎脫口而出,“田震唄。”
她還唱了一句,“風雨彩虹哦鏗鏘玫瑰……”
“怎么就田震了呢?”
沈賦笑著解釋,“路不平嗎,所以走在田里,車子一震一震的。”
白姍姍不服,“照你這個解釋,應該叫車……震啊。”
說到最后,她說不下去了,這不會是沈賦給自己設的圈套吧。
這個真冤枉沈賦了,他也沒想到白姍姍會聯想到這個啊,不過似乎也更合理一些,田又沒動,震的是車。
前面娜塔莎聽到白姍姍的話,張著大嘴笑得樂不可支。
沈賦忙提醒,“娜塔莎小心開車。”
“沒事,我……”
話音未落,娜塔莎突然猛地拐彎,車子直接沖出了路面,后座的白姍姍腦門差點磕到前面,幸好沈賦動作快,先一步用自己的手幫她墊了一下。
“沈賦你沒事吧!”白姍姍看著沈賦的手,這手本來就受傷了。
沈賦搖搖頭,問前面的娜塔莎,“怎么了娜塔莎?”
當車子最終停穩后,已經出了路面,落在有些落差的綠化帶里,車頭撞在了一棵小樹上,憑借車子自己的動力是出不去了。
娜塔莎解開安全帶,郁悶道,“剛才有個什么東西竄過去,我想避開它!完蛋了,這可是夭夭林的車!”
三人忙下車查看,沈賦道,“車子傷得不嚴重,這算工傷。”
然后他們爬到路上,看見一只灰色的野兔子尸體橫列在路中央,看不到什么外傷,終究是沒有避開。
白姍姍的喉嚨動了動,問,“這個要怎么吃?哦不是,要怎么處理啊?”
沈賦上前拎起,扔到樹下,“可惜你也吃不了,要不我就給你烤了,還是放在路邊,讓它的身體回歸自然吧。”
白姍姍倒也不遺憾,畢竟自己這個嘴不太利索,而且覺得沈賦的做法很詩意,因為兔子的沖撞,車子撞傷了小樹,所以讓兔子在小樹下面腐爛,給小樹充當肥料。
咦,自己竟然有些詩性!
白姍姍羞澀地扶了扶頭發,“那現在要怎么辦啊?”
沈賦:“拍照,聯系保險,然后找人把車拖上來。”
娜塔莎,“我給朱教授打電話,找他幫忙。”
然后電話沒通。
沈賦嘿嘿,拿出手機,“看來你們關系還不到位,看我的。”
依然不通。
沈賦啥也不說了,“這里距離咱們的蔬菜基地已經不遠了,也就兩三里路,這樣,娜塔莎你和曉蝶留在這里等保險的人,我去前面叫人。”
然而白姍姍卻抓著沈賦的胳膊不松手。
娜塔莎看懂了,“哎呀,我一個人在這里就行啦,你們一起去吧!”
既然娜塔莎這么懂事,沈賦也就安心帶著白姍姍走了。
雖然這里屬于野外,但治安絕對沒問題,越是外國人,在國內得到的安全保障越高。
就娜塔莎這金發碧眼大長腿的樣子,一般壞人都不敢招惹,怕惹上外交風波。
兩人慢悠悠地走著,白姍姍扶著沈賦的手,“真的不疼嗎?”
“疼,但我不能說,我是男的。”沈賦一臉自然道。
“哎呀,那我給你吹吹”
“那就吹吹吧”沈賦倒是沒有扭捏,“你這嘴里可是有1500塊呢,吹一口提神醒腦。”
白姍姍噗嗤笑了,吹了兩口意思一下。
“好了,還是趕路吧。”沈賦看了看導航,“沿著公路一直走就是了,走邊邊上,路上還是有車的。”
白姍姍注意到,沈賦走在左邊,讓她在右邊遠離路上的車,這一刻,她感覺有些東西在發生變化。
兩人走的并不快,一邊走,還能欣賞到路邊的風景,這里跟沈賦的老家一樣,同屬于華北大平原,極目望去都是大塊大塊憑證的田野,看不到一絲起伏,跟曉蝶的老家很不一樣。
“啊,那是什么!”白姍姍看到路邊有一小叢毛茸茸的東西。
沈賦小時候見過,長大后見得少了,“那不就是蒲公英嗎,這估計是今年最后一茬蒲公英了。”
白姍姍提議,“過去看看。”
摘下一朵,白姍姍沖著沈賦吹去,結果,“啊,怎么這么結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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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肺活量不夠吧”沈賦也去吹,結果白姍姍的手立即挪開,沈賦吹到了她的臉上。
兩人面對面,嘴對嘴,中間只有十公分很多余的距離,除此之外,和接吻別無兩樣(后有追兵,前有虎,沖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