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在工作室,婉拒了朱天鵬出去瀟灑的邀請,堅決要回家跟老婆一起吃飯,到時候你喂我我喂你~嘖嘖~
結果回家的路上給老婆打電話,她卻說不回來了,以曉蝶的性格,她跟同事關系再好,也不可能同吃同睡。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這次又是誰呢,聽這語氣,排除吃貨和女漢子,很像是白總啊。
對方似乎還怕他不信,讓身邊的小雅跟沈賦說了幾句話。
沈賦就算再不放心,也只能答應下來。
然后小雅開心極了,“曉……白姐,你真要跟我回去住啊,我家里雖然比你家近,但就一個小單間,還是跟別人合租的,你確定?”
“我確定……不會去。”
“哈,那你剛才跟沈老師那么說?”
“夫妻之間就要經常制造驚喜,”白皎月笑道,“我說不回去了,卻突然回家,他肯定會很驚喜的。”
“確定是驚喜,不是驚嚇?男人可是有很多小秘密的喲~”趙小雅調侃道。
“你一個單身女青年不要搞得好像很懂男人的樣子,最好裝的傻一點,這樣才有男人愿意上鉤~”白皎月教育了一通,說的小雅沒法反駁。
自己雖然年紀大兩歲,但卻母胎單身至今,而對面的小姑娘大學沒畢業就結婚了,沒得比啊。
沈賦從外面打包了一份蓋澆飯,到家后剛吃了兩口,忍不住悲從心來,這過得是啥日子啊,有老婆卻不回家,過著空巢老人一般的生活,要不干脆跟她們都攤牌得了。
正想著,門“吱呀”一聲。
“嗯?”
他還沒起身,外面的老婆就回來了。
白皎月回來之前放下頭發,擦掉口紅,所以只是遠遠一看,沈賦還真分不清她是誰。
難道是中途曉蝶又取代了那個人格,所以回家啦?
既然猶豫不決,那就對暗號吧!
沈賦擦了擦嘴,笑著迎了上去,“老婆~~~”
彎腰低頭,帥臉湊了過去,剛要親到曉蝶粉撲撲的臉蛋蛋,就被對方用手擋住了。
“咦~這個女人果然不對勁兒!”
對方一手捂住他的嘴,往旁邊一扒拉,“見面就親臉,這就是你跟白曉蝶對的暗號吧。”
“啥!?”沈賦懵了,然后開始裝傻。
白皎月走到沙發前坐下,“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我老婆啊!”沈賦還在裝傻。
“別占我便宜,”白皎月哼了一聲,“你應該都知道了,而我也知道你知道了。”
話雖然有點繞,但文字工作者沈賦還是一下子就悟了。
既然對方都說開了,沈賦也不裝了,“本來想用一個普通丈夫的身份跟你們相處,可換來的卻是疏遠,既然你這么咄咄逼人,好吧,我承認,我知道你不是我老婆,白皎月!”
白皎月點點頭,很滿意沈賦的配合,“如果我讓你親了一口,接下來還要做什么,你才會認定我是白曉蝶。”
“那不能告訴你,那是我和曉蝶的暗號,如果告訴了你,你假扮成她占我便宜怎么辦。”
“是什么讓你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白皎月感覺好笑,以為我是白子兔嗎。
“那可說不定,我這人還是很有魅力的。”沈賦坐在她對面,那就開誠布公地談談吧。
“我確實知道曉蝶是多重人格,你,白勝男,還有一個白姍姍,我都見過,另外幾個只聞其名,”沈賦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知道的,該不會那個視頻就是你刪的吧,不對不對,邏輯不對。”
“什么視頻?”
沈賦坦白,“那天白勝男打傷了我,曉蝶就和我坦白了你們的事,而且我們還錄了一個視頻,表明我都知道了,希望能跟你們和平相處,但后來那個視頻被人偷偷刪掉了。”
白皎月皺著眉,“我并不知情,我是因為看到白勝男的視頻,她說你知道了雙重人格的事,我就想到了上次我住在酒店,你竟然同意了,沒有追過去,還有剛剛我那個電話,說是在朋友家睡,你也沒反對,所以猜測,你應該是知道所有人格的存在。”
“原來那是試探啊,心思很縝密嘛。”
“簡單的判斷而已。”
“那你為什么跟我坦白了,繼續裝下去不好嗎。”沈賦問。
白皎月沉默了片刻,“我不希望曉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或者其他陌生的地方,她肯定希望每天都從家里醒來,然后第一時間看到你。”
“所以你是為了曉蝶?”
“要不然呢,我們依托她而存在,我當然希望她的生活能夠順心如意,”白皎月嘆道,“我和白勝男是兩個最不穩定的因素,現在我們都跟你坦白了,會盡量避免影響你們夫妻的正常生活。”
希望自己這么做能祛除曉蝶的心病吧。
沈賦摸著下巴,“你們兩個確實比較難搞,不過應該還有一個更難搞的吧,那個一直存在,都沒有跟你們交流過的人格。”
“她啊,我們確實對她知之甚少,有時候覺得她是個小孩子,有時候又覺得她個老阿姨,有時候還覺得她是個外國人。”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啊?”沈賦好奇追問。
“因為有一次曉蝶是在游樂園醒來的,有一次曉蝶冬天突然穿上了秋褲,還有一次她的QQ上突然多了一些外國好友。”
難道是一個童心未泯的外國阿姨?
沈賦皺眉,“這人還真是古怪,我懷疑那個視頻就是她刪掉的。”
白皎月:“我更傾向于是白子兔干的。”
“啊?她為什么啊?”
白皎月淡然一笑,“因為她喜歡你啊,把視頻刪掉,她就能假裝不知道,然后繼續偽裝成曉蝶跟你生活,說不定你們早就上過床了呢~”
“不是吧!”沈賦激動地站了起來,“是不是曉蝶我能不知道嗎!”
“哦?曉蝶做那事的時候有什么不一樣的嗎?”白皎月饒有興致道,“難道那種時候也有暗號?要跟我分享嗎~”
“閨房私密,概不外傳!”沈賦重新坐下,開始扒拉碗里的飯,“你吃了嗎?”
“沒有,不餓,”白皎月盯著故意轉移話題的沈賦,“聽說自己可能睡了曉蝶的其他人格,你是不是在內心竊喜?”
“我不是!我沒有!我胡說!不是,你胡說!”
“緊張地都開始說真心話了,”白皎月嗤嗤一笑,“果然男人就是男人,喜歡新鮮的。”
“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呢,而且那檔子事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沈賦嚼著米飯反駁,“你笑什么笑,你還欠我6000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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