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謎!
你們佛門的人都這么喜歡打啞謎嗎?
紀平生很是無語的看著菩提佛子。
你這說的跟沒說一樣。
看似是以現在,未來,過去三個方向回答了問題,但如果調換一下的話。
我是誰現在的我不知道,哪誰知道?
我從哪里來未來的我不知道,那過去的我就知道了?
我要到哪里去過去的我不知道,那未來的我就知道了?
說了一大堆,他沒怎么聽懂,感覺還以為是在說繞口令呢。
紀平生無語道:“佛子,就沒有簡單易懂的回答嗎?”
“簡單易懂嗎?”
菩提佛子微微一愣,露出了猶豫之色。
他倒是有簡單易懂的回答,但是說出來怕是會被笑話。
本來還在糾結的他,突然想到了這個蘊含佛理的問題是誰提出來了的。
是施主啊!
既然是他提出來的,那肯定也是經過了苦思冥想,那我的所想所說,豈不是已經是別人悟透的了?
那我還有什么可隱藏的?
菩提佛子心中明悟,他眼神清澈的看著紀平生,說出了簡單易懂的回答。
“我不知道。”
紀平生:“......”
“你這還真簡單啊!”
紀平生眼神怪異的看著菩提佛子,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剛才還思考那么久干嘛。”
在剛才他就看到菩提佛子面露痛苦,冷汗直冒,甚至還涌現出了神秘的綠芒,這嚇得他還以為佛子的CPU要爆炸了呢。
“阿彌陀佛。”
菩提佛子很坦然說道:“如果我不思考,怎么會知道我不知道呢。”
此言有理。
紀平生無話可說,站起身來沖著菩提佛子拱了拱手,雖然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有點失望,但能夠看到佛門佛子頭冒綠光這一幕還是挺值得的。
就在紀平生剛要轉身離去的時候,菩提佛子突然開口問道:“請問施主尊姓大名?”
紀平生微微一怔,看了一眼滿臉認真的菩提佛子,輕笑道:“上清宗宗主紀平生,尊姓不敢稱,如果以后你有了答案的話,可以傳信給我。”
“紀施主,我會的。”
菩提佛子一臉鄭重的回道。
他認為這三個問題具有很深刻的意義,他準備向寺內主持等大師請教一番,看看能不能得出不一樣的答案。
“有機會再見吧。”
紀平生擺了擺手,很隨意的說道。
他這兩天就要離開皇城了,而這個佛子也將要西游,估計兩人再也沒有機會再見了。
在菩提佛子的凝視下,紀平生離開了。
“上清宗紀平生......”
菩提佛子雙眼中泛著異樣的光芒,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紀平生出來后,看到外面只有呂和金一人百般無聊的發呆,便疑問道:“我那兩個弟子呢?”
“啊?”
呂和金回過神來,說道:“大的那個帶著小的那個去找女魔頭了。”
女魔頭?
紀平生恍然,原來是去找那個赤凰商會的大小姐了啊。
他心中一噔,去找那個百合,綺羅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應該不可能。
畢竟幼鯤也跟著,幼鯤可以堅定不移的宗主派,立場一直是向著我的。
萬一綺羅被女色和花花世界誘惑住,幼鯤也可以強行將她帶回來的。
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
綺羅被女色和花花世界誘惑?
這是不可能的。
在綺羅眼中,她師尊天下第一美,她就是天下第二美。
花花世界?
還有比她們亂魔海域七十二海島一大宮更花花的地方嗎?
在此之前,紀平生剛剛去找佛子人生相談的時候,綺羅就領著幼鯤出去了。
秋新蝶說她等著,她還真就在外面等著。
一襲火紅長裙的秋新蝶就這么無視所有游客的目光,大搖大擺的站在了正殿的側邊。
綺羅拉著幼鯤走了過去,打招呼道:“沒等煩吧。”
秋新蝶在看到綺羅過來后,臉色一喜,笑著說道:“等你,等多久都不會煩。”
當她看到綺羅拉著的幼鯤后,眼中的光彩更亮了。
買一送一?
這也太棒了吧!
“這是你的小師妹,好可愛啊!”
秋新蝶微微彎腰,兩只手直接捧住了幼鯤的臉蛋,揉來揉去。
好軟吶!
“嗯,叫她幼鯤,幼幼都可以。”
綺羅笑瞇瞇的說道,她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幼鯤被蹂躪,沒有出手阻攔。
真是個好師姐。
“夠啦!”
幼鯤掙脫秋新蝶的魔爪,怒瞪著她。
我才不想要可愛!
“走吧,上我家做客,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品。”
秋新蝶再一次邀請綺羅回家,就是不知道是去看品,還是去體檢了。
“行。”
綺羅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隨后轉頭掃視了一圈正殿,說道:“不過在此之前,你能帶我們逛一逛圣光寺嗎,我們來游玩還沒仔細溜達溜達呢。”
她在得知佛子會一直在正殿后,其實是不想在探查圣光寺其他地方的。
但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有了一個萬能工具人帶路,她豈不是能光明正大的將整個圣光寺的布局記在腦中,這樣將能為她接下來的計劃提供成功率。
“逛寺廟啊......”
秋新蝶興致缺缺,這個圣光寺她已經不知道逛了多少次了,早已經沒有了興趣。
但轉念一想,逛一逛也可以,正好趁此機會拉近一下雙方感情,順便打探一下敵人的情報。
沒錯,她已經把赤正陽列為了自己的敵人。
“那好吧,我帶你們走一圈圣光寺。”
秋新蝶很自然的摟上了綺羅的胳膊,將身體靠近了幾分。
綺羅臉色一僵,她還是第一次和不熟的女性這么親密,有點不自在。
犧牲好大啊!
綺羅強忍著別扭感,心想這一次不把圣光寺摸個底朝天,那就虧大了。
兩個人,就這么各懷鬼胎的走出了正殿,朝著偏殿走去。
就在她們兩個帶著幼鯤逛到了圣光寺廚房的時候。
紀平生和呂和金也從正殿后面走了出來。
“就剩我們兩個了啊。”
呂和金意有所指的說道。
紀平生點了點頭:“就剩我們兩個男人了啊!”
男人那兩個字被紀平生咬的很重。
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均能明白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