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1團的人,自然不甘心到手的新兵,被獨立團搶走。
他們不敢為難村民,于是,那個連長就把矛頭對準了獨立團,把獨立團那次打敗仗的黑歷史當眾說了出來,還說“八路軍首長說過獨立團就是一個發面團,獨立團這次能打贏山崎大隊,那都是771的功勞”等等蕓蕓。
狗蛋是獨立團的老兵,771的連長這樣說獨立團他當然不愿意,于是,狗蛋等獨立團的幾個人就跟771的人起了沖突,雙方一開始只是動動嘴皮子,后來,就動上了手。
當然,不是群毆,而是切磋!
狗蛋是最近才升上去的班長,對方能夠在771團這樣的主力團當上連長,手上也是有真本事的,狗蛋自然不是對方的對手,被打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稀里嘩啦。
李家坡一戰,771團也是出了大力氣,最后卻是獨立團拿下的李家坡,所有的風頭都讓獨立團搶了,771團從團長到下面的士兵,對獨立團都是有一股子怨氣的。771的那個連長把狗蛋海扁一頓之后,還撂下狠話,說獨立團如果想要找回場子,明天771團的人還在老王莊等著。
“團長,技不如人沒什么好丟人的,明天把魏和尚那條瘋狗放出去,什么面子不都掙回來了。”
兩兄弟還干仗呢,兩個團之間發生一點摩擦,在楊銳看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動刀槍,不傷和氣,切磋一下,也不是什么壞事,說不定還能激起戰士訓練熱情,激發戰士的斗志。
“要真的是兩個團切磋的話,肯定是要比槍法,拳腳,還有拼刺。只有一個魏和尚是不夠的,至少得有二十個好手,咱獨立團的好手,我都撒出去招兵了,一時之間也找不回來。”
李云龍本就是一個不能吃虧的主,護犢子的很。
楊銳聽出李云龍話里話外的意思,一拍胸口保證道:“團長,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
李云龍聽楊銳這么一說,頓時轉怒為喜,“黑牛,你小子是不是又搞到了那個,那個啥藥了?”
“李大團長,你當登天丹是大白菜啊,跟771團的人切磋還嗑藥?”李云龍又被楊銳深深的鄙視了一回,還茫然不知,“沒有,制作登天丹的藥材很難搞到。再說了,收拾一下771團的那幫小子,哪里還用嗑藥。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保證讓程團長以后在你面前都抬不起頭。”
李云龍點了點頭,“行!想到前幾天程瞎子那灰頭土臉的樣子,老子就忍不住想再看一次。對了,你們把戰利品都弄回來了吧,有多少?”
“具體多少,我也不清楚,雜七雜八的東西太多,記不住。我把十挺歪把子送給騎兵連了,算是給他們的辛苦費,其它的都放在倉庫,倉庫老王還在清點數目。”
李云龍瞪大眼睛看著楊銳,“啥,十挺歪把子?都給騎兵連了?”
楊銳只當是李云龍舍不得把機槍分給騎兵連,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哪有端著歪把子沖鋒的騎兵,“團長,不就是十挺歪把子嘛,就當是我欠你的,我下次再從小鬼子那里搞二十挺還給你。”
李云龍指著楊銳,“狗日的,你還真當小鬼子那里是你的后勤供給處,再搞二十挺?算了,我抽空去一趟騎兵連駐地,把槍要回來就是。”
“這可不行,送人的東西,哪有再要回來的道理,我黑牛丟不起這人。我今天還答應孫營長,給他們騎兵連一人配一挺機槍。
團長,你想象一下,騎兵連一百多人,一人端著一挺機槍在馬背上沖鋒的場面,得有多壯觀,小鬼子騎兵要是看到,還不嚇尿啊!”
為了保住騎兵連,為了能夠讓李云龍同意給騎兵連配機槍,楊銳這就開始給李云龍洗腦。
“咦,怎么不見了,難道那天晚上不是做夢,是真的?”
晚上,楊銳躺在床上,用意念查看隨身空間的物品,發現那張生日晚宴邀請函居然沒有了,另外,那一百萬人民幣居然只剩下八十萬,還有就是那一套情趣內衣也不見了。
楊銳一直以為自己只是被李小紅驚擾了一場美夢,現在,發現那很有可能不是一場夢,真恨不得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沖到后方醫院去把李小紅給就地正法,用以彌補那天晚上的損失。
“系統,那天晚上我不是在做夢,是真的花了20萬?”
“是的。”
“我太陽,李小紅我跟你沒完。”楊銳心里這樣想著,“系統,那如果我沒有被吵醒,后面是不是真的會發生此處省去一百萬字的內容?”
這次系統沒有回答,顯然是無視了楊銳的問題。
“娘的,有老婆的時候,總感覺老婆整天在耳邊嗡嗡嗡的,煩死個人。現在好了,老婆不煩了,生活好像并沒有變成想象的美好。人啊,總是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
系統一下子變得正規,讓楊銳感覺人生失去了很多趣味,他開始懷念起當初那個跟自己斗嘴的系統,就算那時候系統很不靠譜,經常坑自己,爆出來的東西很不靠譜,至少,那時候的系統有人情味。
楊銳很想說:“曾經,有一個完美的系統就在我的腦海,我沒有珍惜,如今,失去了……”
感嘆完人生,楊銳感覺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他當初并沒有看上眼,認為是系統故意惡搞自己爆出來的物品,現在回過頭來想一想,其實哪一樣對于他來說都是有其各自的作用的。
有的是對他殺小鬼子有所幫助,有的其實是對他前世那些遺憾的彌補,甚至,爆出的那張斗氣化馬劇組的律師警告函,也是有用的。
不管怎么說,劇組那么多人,耗費心血制作出來的東西,就算不能讓你滿意,大不了你不看就是,何必那么毒舌,別人做事礙你啥事了,你又不是太陽,別人憑什么圍著你轉。
想到這里,楊銳都有些為自己當初的行為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