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除夕夜——非常具有意義的日子。
喝了酒后,緒方現在只感覺非常有精神,沒有一點睡意。
借著這個精神勁,緒方決定來和阿町好好地比試一下“不知火流柔術”。
“不知火流柔術”是純為戰斗服務的柔術。
和那種帶有表演性質在內的柔術流派完全不同。
不論是緒方還是阿町,都是“不知火流柔術”的好手。
在緒方提議現在就來場久違的切磋時,阿町本還不同意,還想再喝點酒。
但在緒方的軟磨硬泡之下,阿町還是半推半就地順勢同意了下來。
柔術比劍術要好的一處地方,那就是對場地的要求不大。
旅店的房間雖然不算很大,但也足夠緒方和阿町進行柔術切磋了。
二人拉開架勢,遙相對峙著。
發動先攻的人,是緒方。
緒方一個箭步,就湊到了阿町的跟前,然后用雙手制住了阿町。
控制住阿町的行動后,緒方使出“不知火流柔術”中的投摔技巧,將阿町以一種不輕也不重的力道摔在地上。
這畢竟只是切磋而已,緒方自然不可能下重手。
而在自個的身體即將被摔在榻榻米上時,阿町及時進行了受身,調整好了身體姿勢,讓自個身體所受到的影響降到最低。
不論是何種流派的柔術,都必定會教授“受身”。
受身又稱“倒地法”,、是在被對手摔倒或是自己倒地時,為減輕自身所受到的沖擊力所采取的自我安全保護的方法。
因有緒方的手下留情,再加上阿町及時用出了受身,令阿町自身所受的傷害降到了最輕。
在緒方的預估下,阿町的不知火流柔術等級約為“高級”,級別與他一樣。
二人的“不知火流柔術”級別一樣,而緒方的身體素質要比阿町好上太多。
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碾壓著阿町。
所以阿町被緒方秒殺是正常的。
雖然力量和速度都不如緒方,但阿町卻有一樣比緒方強得多。
那就是身體的柔韌度。
阿町的身體非常軟,整個身體像是水做的一樣,能輕松做出許多普通人做不到的動作。
比如下腰、一字馬。
如果阿町去進行現代的“坐位體前屈”測試,阿町能輕松用自己的鼻子觸地。
也正因為柔韌性好,“不知火流柔術”中的某些招數,阿町所使出來的威力要比緒方大得多、流暢得多。
被緒方制服在地上后,阿町便冷哼一聲,使用柔術技巧從緒方的身下抽身而出,然后將各自的位置顛了轉。
原本是緒方壓在阿町身上,現在變成了阿町壓在緒方身上。
當然——阿町之所以能這么快從緒方的壓制中掙脫,和緒方的手下留情也脫不了干系。
掙脫開緒方的控制的阿町,想轉而控制緒方。
但她的力量遠沒有緒方那么強。
所以完全控制不住緒方。
緒方在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阿町對他展開的攻擊后,便使出了“不知火流柔術”中的寢技。
寢技——柔術中一種以徒手平躺身位對敵方的反擊技巧。
緒方使用寢技將原本壓在他身上的阿町摔到地面。
見緒方開始使用寢技,阿町也開始像要跟緒方做對抗一樣,也跟著使用寢技。
二人交替使用著寢技反擊對方。
要么是緒方被阿町摔在地上,要么是阿町被緒方摔在地上。
榻榻米被不斷撞出“嘭嘭嘭”的聲響。
在連續交換了幾輪的攻防后,在緒方的建議下,阿町換上了她的那套女忍服。
二人剛才都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因為剛才已經進行了好幾輪激烈的切磋,二人的身體現在都冒汗了。
所以即使穿著清涼的女忍服,阿町也不會覺得冷。
女忍服非常便于活動。
而阿町也因穿慣了女忍服的緣故,穿上女忍服后戰斗力能得到簡單的提升。
緒方想和火力全開的阿町較量。
所以在緒方的要求下,阿町換上了她的那套女忍服。
換完裝后的阿町,其動作果然變得敏捷、凌厲了許多。
而緒方也稍微拿出了點真本事。
這畢竟只是一場以玩樂為主的切磋。
緒方也沒太認真,處處放水。
有時候甚至故意讓阿町從他的控制中掙脫開。
漸漸的,緒方也不記得他們的切磋進行了多久。
只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越打越上頭。
而阿町也差不多。
情緒越來越亢奮。
在不知不覺間,二人陡然發現——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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