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長谷川的口中聽到“山田淺右衛門”這個名字,佐倉便猛地搖了搖頭。
“不行,不論如何我都不想讓山田淺右衛門來幫我的忙。”
長谷川像是早就料到了佐倉會這么說一般,臉上只流露出淡淡的苦澀。
“佐倉大人,你既然不想讓山田淺右衛門來幫忙的話……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別的合適的人選了……”
“長谷川大人。”佐倉那放置在右膝上的右手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自己的膝蓋,“你在江戶難道不認識除了山田淺右衛門之外的別的身手不錯的人了嗎?”
“……”長谷川搖了搖頭,“除了山田淺右衛門之外,我姑且還是認識一些身手同樣很不錯的人的……”
“只不過……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這些人中哪些靠得住、哪些可以拜托……”
“那今日的談話就先到這吧。”佐倉微微頷首,“長谷川大人你回去之后慢慢去想哪些人可以委以這重任吧。”
“我給你2天的時間,夠嗎?”
“2日足夠了。”長谷川點了點頭。
“那么——”佐倉拿起放置在身側的打刀,“我在我府中靜候你的佳音。”
佐倉剛站起身,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低下頭朝仍舊坐在榻榻米上的長谷川說道。
“長谷川大人,雖然我知道你應該也清楚,但我姑且還是提醒你一下吧。”
“如果沒能阻止極太郎在‘御前試合’中獲得頭名的話,我是不會幫你一起維護人足寄場的。”
“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理解。”長谷川點了點頭。
佐倉和長谷川一前一后地步出了這座茶屋。
佐倉的府邸,以及火付盜賊改的總部剛好位于相反的方向,因此二人出了茶屋便各自告別、各行各路。
“長谷川大人。”佐倉徹底從視野范圍內離開后,走在前方、負責打著燈籠領路的今井扭頭朝身后的長谷川問道,“談得怎么樣了?”
“……我答應佐倉大人了。”長谷川露出無奈的微笑。
“您答應他了嗎……”今井沉聲道。
早在前些日子,佐倉就找過長谷川,跟長谷川提過不知火里有著“要派出他們的高手參加‘御前試合’,妄圖在‘御前試合’中拿下武試頭名、以此挽回形象”的企圖。
也就是說,早在前些天的第一次會談中,佐倉就試圖拉長谷川入伙了。
二人的第1次會談,無疾而終。
因為沒有拿定主意是否要與佐倉合作的長谷川,施展了“拖”字訣,讓佐倉給他一點時間,讓他回去后好好想想。
而佐倉也應允了長谷川,給了長谷川幾日的時間。
于是——便有了今夜二人的第2次會談。
今井是長谷川的左右手。
在火付盜賊改中,地位僅次于長谷川。
身為長谷川的親信,并且擁有著不低地位的今井,自然也是知道佐倉和長谷川進行了秘密會談,并知道會談的內容是什么。
十分在意長谷川到底有沒有答應佐倉的合作邀請的今井,在長谷川出來、以及佐倉離開后,便忍不住立即出聲向其詢問會談結果如何。
在從長谷川的口中得知長谷川竟然答應了和佐倉合作后,今井的臉色沉了下來。
“……長谷川大人。”今井苦笑道,“我還以為您會回絕佐倉大人呢……您對這種政治斗爭,不是一向都是敬而遠之的嗎?”
“我本來是想拒絕佐倉的。”長谷川跟著今井一起面露苦澀,“但佐倉大人開給我的條件實在太豐厚了……”
“佐倉大人向我承諾——如果能成功阻止極太郎在‘御前試合’中獲得頭名,就幫助我一起維護人足寄場。”
“真的嗎?”長谷川的話音剛落,今井便面露興奮之色。
“當然,前提是要能成功阻止極太郎在‘御前試合’中獲得頭名。”長谷川苦笑著聳了聳肩。
“……這條件的確是很豐厚啊。”今井面露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算是能理解長谷川大人您為什么會同意要和佐倉大人合作了。”
“我們現在實在太缺盟友了啊……”
說到這,今井長嘆了一口氣。
“幕府中包括老中大人在內的許多官員都覺得我們的人足寄場除了浪費錢之外,沒有任何別的用處……”
“覺得根本不該浪費錢財去教那些囚犯擁有一技之長。”
“他們怎么就不明白呢?”
今井面露忿忿不平之色。
“讓那些犯下的罪行不重的罪犯們擁有一技之長,能極大地減少他們再犯罪的可能。”
“為什么他們都只覺得我們的人足寄場只會浪費錢呢……”
“……他們中的有些人是明白的。”長谷川輕嘆了口氣,“最起碼——身居老中這一高位的松平定信大人,他肯定是知道建立人足寄場的好處都有什么的。”
“松平定信大人他現在正如火如荼地開展著幕政改革。”
“有許多地方都急需用錢。”
“因此松平定信大人他現在最看不慣的,就是浪費錢的人。”
“松平定信大人他之所以變著法子給我施壓,逼我關停人足寄場,只是認為——目下還有很多事情的優先級在運營人足寄場之上而已。”
說罷,長谷川長出了一股氣。
“不過——不管松平定信大人怎么說,我都不會將人足寄場關停的。”
今井鄭重地點了點頭,道:
“如果能有佐倉大人撐腰的話,我們的壓力定能小上許多……”
“那也得到成功將阻止不知火里的人拿下‘御前試合’的武試頭名的時候,佐倉大人才愿意幫我們一起維護人足寄場啊。”
“長谷川大人。”今井發問道,“既然您已經和佐倉大人展開合作了,那您具體要做些什么工作呢?”
“我要做的工作也很簡單啦。”
“‘御前試合’由松平定信大人親手操辦,即使是佐倉大人也沒法在‘御前試合’中做手腳。”
“所以若想阻止不知火里的人在‘御前試合’中獲得頭名,能用的辦法就只有一個——派出一個實力夠強的人在‘御前試合’中將不知火里的人打敗。”
“所以佐倉大人派給我的任務很簡單。”
“讓我派出我麾下目前最精銳的部下,或是動用我的人脈網,讓一些身手不錯的朋友參加‘御前試合’。在‘御前試合’上將不知火里的人打敗。”
“那這樣很簡單啊!”今井以一副干勁十足的模樣大喊道,“我們火付盜賊改人才濟濟,能以一當十的人,都不下十指之數。”
“佐倉大人也算是會找人啊。”
“如果想找實力高強的人的話,擁有火付盜賊改的長谷川大人您的確是不二人選啊。”
苦笑在長谷川的臉上再次浮現。
“今井,你知道不知火里派出誰參加‘御前試合’嗎?”
“不知道。”
“他們派出了極太郎。”
“……‘四天王’之一的那個極太郎嗎?”
“你竟然知道他啊。”
“長谷川大人,我怎么說也是火付盜賊改的副長官啊,這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沒錯,就是不知火里‘四天王’之一的那個極太郎,是不知火里最強的4名上忍之一。”
“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他。但我也聽說過他的實力。”
“我們火付盜賊改絕大部分的精銳都被調去東北捉拿葵一郎了。”
“我不認為現在留守江戶的這些人中,有誰有那個能力打敗極太郎……”
“……那就只能去拜托一些身手不錯的友人了呢。”今井沉聲道。
“我剛才向佐倉大人推薦了山田淺右衛門。”
長谷川聳了聳肩。
“只可惜被佐倉大人他毫不猶豫地否決了啊。”
聽到“山田淺右衛門”這個名字后,今井的臉色微微一變,并縮了縮脖子。
望著擺出這種反應的今井,長谷川用戲謔的口吻朝今井說道:
“怎么?今井,你也害怕山田淺右衛門家族嗎?”
“當然了。”今井直接坦承道,“正常人都會害怕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吧……”
“我曾經因為一些事情,去過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府邸。”
“剛踏進他們的府邸,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不僅如此,我還恰好看到他們的家族的仆人正在搬一具已經有些腐爛的尸體進他們府邸的后院。”
“據說那具尸體是用來給他們家族的年輕人們練介錯用的。”
“我覺得那個家族就不正常……如果可以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想和那個家族的人有任何往來。”
“佐倉大人他可能也是像我這樣不想和山田淺右衛門家族有任何往來,才回絕的吧……”
“也許吧。”長谷川聳了聳肩,“佐倉大人一向古板。”
“他一直覺得以掠奪他人姓名為職的劊子手們——哪怕是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人,也仍舊是不潔之身。”
“跟這種不潔之人有來往的話,自個也會跟著倒霉。”
“佐倉大人大概便是因為如此,才不愿意讓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人來幫忙的吧。”
“而且我聽說佐倉大人對于山田淺右衛門家族拿人膽練成‘人膽丸’的這種行為,一向都頗有微詞。”
“這可能也是佐倉大人不愿讓山田淺右衛門家族的人來幫忙的原因之一吧。”
“我倒覺得山田淺右衛門家族拿人的膽來煉藥倒沒什么。”今井嘟囔道,“反正他們用的膽,都是死人的膽。”
“拿死人的膽來煉藥救人,我倒覺得這算是一件好事呢。”
“如果‘人膽丸’的價格能更低些的話,那就更好了……”
“總而言之。”長谷川長嘆了一口氣,“既然佐倉大人不愿讓山田淺右衛門家族來幫忙,我也只能另找他人了……”
“但我所認識的這些身手還可以的人中,似乎并沒有誰是那種有極大希望可以打敗極太郎的啊……”
長谷川看向今井。
“今井,你有認識什么身手非常厲害的人嗎?”
今井苦著臉搖了搖頭。
“也罷。”面帶無奈之色的長谷川搖了搖頭,“之后再慢慢細想合適的人選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蠻想和不知火里的忍者交交手呢。”今井笑了笑,“我還從沒跟忍者交手過。”
“說起來——幕府以前曾經也像現在這樣,收編忍者里為‘御用忍者’呢。”
“你說的是伊賀之里吧。”長谷川微笑道,“你說得沒錯。家康公建立江戶幕府,的確曾收編‘伊賀之里’為幕府的御用忍者部隊。”
“只可惜‘伊賀之里’已經于40年前,因內亂而滅亡了。”
“現在仔細一想,真是感慨啊。”
“二百年前,戰國時代的五大忍者里——伊賀之里、甲賀之里、風魔之里、萬天之里、戶隱之里,現在統統都滅亡了。”
“目前舉國上下,僅剩不知火里這一家忍者里了。”
“而不知火里在戰國時代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名不見經傳、依靠著太閣大人茍延殘喘的忍者里而已。”
“當年名不見經傳的不知火里,現在成了碩果僅存的唯一一家忍者里,現在還像當年的伊賀之里那樣,成了幕府的御用忍者。”
“世事的變化,真是讓人參不透啊。”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太閣大人算是不知火里的恩人了。”
“若沒有太閣大人的幫助,當時實力弱小的不知火里可能早就滅亡了。”
“太閣大人嗎……”今井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之色,“我曾經聽說過太閣大人和不知火里之間的不少逸事呢。”
“聽說家康公攻滅豐臣家的那2場決戰——大坂冬之陣和大坂夏之陣中,不知火里也有參戰。”
“我也聽說過這種傳聞。”長谷川說道,“不過這畢竟只是傳聞而已,到底有沒有這種事,無人知曉。”
長谷川和今井在閑聊中,不知不覺間便回到了他們最熟悉的火付盜賊改總部。
火付盜賊改總部的大門外,立著2座春日燈籠。
燈籠上繪制著統治整個日本的家族——德川家族的家紋:三葉葵紋。
燈籠內的燭火所散發出來的淡淡光芒,照亮了整座大門、照亮了掛在大門一側的那書寫著“火付盜賊改”這5個蒼勁有力的漢字的木牌。
望著這木牌,長谷川和今井的臉上紛紛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火付盜賊改的總部對他們來說就像家一樣。
回到這,對他們來說就跟回到家一樣。
不……精準點來說……對長谷川來說,回到這里的確就跟回到家一樣。
為了方便自己辦公,長谷川直接將他的家整個搬進了總部之中。
也就是說回到總部,對長谷川來說,跟回到家是一樣。
跟穿過衙門的大門,長谷川和今井便瞅見山崎正快步朝他們這兒本來。
山崎是他們火付盜賊改八番組的組長。
八番組是他們火付盜賊改中唯一一支以文書工作為正職的組。
八番組的組員們都是精通筆墨的人。
而身為八番組組長的山崎也很受長谷川的信賴與倚重。
因為八番組主要負責文書工作的緣故,山崎很少離開總部、出遠門。
在長谷川和今井都不在的時候,基本都由山崎負責坐鎮總部。
“山崎。”長谷川朝面露焦急之色的山崎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長谷川大人,出事了。”山崎沉聲道,“名取他在吉原那和四郎兵衛會所的官差發生了爭執。”
山崎用盡量簡略的話語,向長谷川和今井二人講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六番組全滅了?”今井瞪圓雙眼,發出驚呼,“而且還是被一個人全殲的?”
“是的。”山崎臉色沉重地點了點頭,“不過因為全滅六番組的那個人使用的是刀背,所以沒有出現死者和重傷員。”
“我剛才已經派出七番組的人將名取他們接回了總部,并叫來了醫生來給他們療傷。”
“剛才來了一個身形很魁梧的人說要和我們好好談談關于六番組的事情。”
“然后那個人……”
山崎用遲疑的目光看了長谷川幾眼。
“那個人說他叫牧村彌八,是長谷川大人的老相識。”
“因為我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是長谷川大人您的老相識,所以就暫時將他安置在待客間內了。”
從山崎的口中聽到“牧村彌八”這個人名后,長谷川的瞳孔微微一縮。
“……我知道了。”長谷川偏轉過頭,看向今井,“今井你去看看六番組的情況。”
“是!”
“山崎,帶我去牧村彌八那。”
“是!”
山崎領著長谷川穿過幾條走廊后,來到了一扇紙拉門前。
在山崎將這扇紙拉門拉開后,長谷川在這座房間內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牧村現在正大大咧咧地盤膝坐在榻榻米上。
見長谷川來了,牧村立即微笑著朝長谷川擺了擺手。
“……山崎,你先退下。”長谷川朝山崎說道,“我要和這個人獨處一會。”
與此同時——
距離火付盜賊改總部不遠的某處——
“你真的不跟牧村一起去見長谷川嗎?你和長谷川的關系應該挺好的吧。”
仍舊是一副女裝狀態的淺井朝身旁的緒方問道。
二人現在正在一條偏僻的巷弄內。
緒方倚靠著一面墻壁,無聊地把玩著手中的樹葉。
而淺井則倚靠著緒方對面的那面墻壁。
因為周圍沒有任何人、已不需要再做偽裝的緣故,淺井不用再提著嗓子、像太監一般講話。
聽到淺井的這個問題后,緒方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我和長谷川的關系……很復雜啊。”
“今年年初的時候,我還在龍野藩中和長谷川打過一架。”
“然后在今年夏天的時候,我又和長谷川一起為保護京都而并肩奮戰過……”
“所以我自個都說不清我和長谷川到底算敵人,還是算朋友。”
“我想長谷川自個也說不清我是敵是友吧。”
“我雖然戴了人皮面具,但長谷川應該還記得我的聲音,所以我和他見面的話,他應該還是能很快認出我來。”
“我3個月前剛燒了二條城的天守閣。”
說到這,緒方臉上的那抹無奈的笑轉化為苦笑。
“雖然不是我自個親自放火,但二條城的天守閣被焚,我還是負了相當大的責任的。”
“所以在背負‘焚毀二條城天守閣’的罪名的現狀下,我還是不要和專門負責抓捕兇惡盜竊犯和縱火犯的火付盜賊改長官長谷川平藏見面比較好。”
“就由牧村來幫我和長谷川交涉、向長谷川反映六番組的惡行就好。”
“牧村并非通緝犯,3個月前在京都,也是牧村和長谷川并肩作戰的時間最長,和長谷川也有著如過命般的交情。”
“所以讓牧村來替我跟長谷川交涉便好。”
說到這,緒方頓了頓,然后看向身前的淺井。
“淺井,你先回旅館吧。我在這里慢慢等牧村。”
“你幫我們告訴大家一聲——我和牧村今夜可能會晚些回去。”
“求之不得。”淺井不假思索地答道,“我現在只想快點洗澡,把我臉上的這堆東西抹掉。”
“真是好久沒見了啊,牧村。自京都一別到現在,有3個月了吧。”
長谷川規規矩矩地跪坐在牧村身前。
“嗯。”牧村點了點頭,“現在已經10月了,所以已經過去3個月了。長谷川大人,你還是一如既往地那么精神啊。”
“我可是忙得四腳朝天啊。”長谷川苦著臉,“從京都回到江戶后,各種各樣的事情便一件接著一件地來。”
說罷,長谷川輕嘆了口氣。
“人活得越長,便越是感覺時間流逝得飛快呢。”
“3個月前,和你、島田君、以及緒方一刀齋一起在京都奔走的那一幕幕,我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一樣……”
長谷川不知為何,話說到一半時突然頓住了。
“緒方一刀齋……?”
這般輕聲嘟囔了一聲后,長谷川的瞳孔猛地一縮。
隨后緩緩抬起頭,看向身前的牧村。
“對啊……我想起來了。牧村君,你和緒方一刀齋是認識的,對吧?”
接著說出了一句讓牧村一頭霧水的話。
前些天,有讀者問我古代日本的女子是不是不穿內褲的。
我在本章跟大家科普一下古代日本的女子的內衣內褲吧。
首先回答上面這個問題:古代日本的女子都是不穿內褲,也不穿內衣的 因為古代日本就沒有內衣、內褲。
古代日本的女子會穿一種名為腰卷的玩意。
“腰卷”長這樣→→
這就是古代日本女子的內褲。如圖所示,只是在腰部包上一條像圍裙一樣的東西而已,遮蔽效果其實很有限。
你躺在地上向上看的話,還是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女性的 至于古代日本女子的內衣,長這樣→→
我查不到內衣的名字,我所查到資料只顯示這玩意是襦絆的一種。
關于這2者的詳細介紹,我在之后的章節中再跟大家細講。
我知道我的讀者中LSP占了絕大部分,所以你們就喜歡聽這種類型的科普,對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