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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大將軍的韓戰,車騎將軍鄧濤等人也是簡短的懵逼了一下。
曹鎮不管眾人怎么說,直言不諱的分析道:“眾所周知,逍遙王與河東侯關系最為親密,常常于英雄樓喝酒談唱吟詩。
而南鄭郡王世子也是每次都坐陪暢談天下大事。
逍遙府跟河東侯府以及南鄭郡王府也一起投資經營諸如大米、美酒、商場、拍賣行等商貿之事。
三府可謂是獲利巨豐。”
講到這里,眾人皆點頭。
只要有心之人查一查,總能打聽出來的。
這是實情。
接著曹鎮又道:“就連河東侯也常私下里提及,他最佩服敬仰之人便逍遙王,所以由逍遙王去漢中,再合適不過了,而且一定能成功!”
好像有道理哈。
葉宇去、葉慶去,都是可以。
換一下,眾人到希望葉慶去漢中折辱,最好是被殺死在漢中。
葉宇的威脅在未來,而葉慶的威脅在當下。
如果葉慶不除,還談什么絆倒踢掉葉宇,自己就先滾蛋了。
葉蔡一反常態,很憂心的搖頭道:“可惜我六哥中毒在身,無法離開河東呀,而且河東軍務政務,以及跟北石人的淡判也需要六哥,脫不開身。”
對呀!
葉慶不是中毒了嗎?
現在他掌握著河東大權,又有跟北石國談判的權力,為何要回來。
你以為他是傻子嗎?
“還是本……”葉宇終于耐不住性子要回話了,這時曹鎮搶著笑道:
“不不不,逍遙王的毒以經解了,岐山閣去了白波谷,岐山閣得意弟子主動前往逍遙王那里,幫其解毒,逍遙王以經可以活動,能回長安了。”
“而且,我聽說與北石國的談判也結束了,北石國答應了我大周所有的條件。
同時……河東以經被逍遙王妥善的安排文武大將,徹底穩住了河東,讓河東開始恢復,開始變得更……強大!”
說到這里,曹鎮的話戛然而止。
更強大!
三個字就像是一道雷電擊穿過來。
沒錯,葉慶以經更強大了。
不管是對文官世家,還是楚越國系,魏國系、韓國系,還是大皇子一系,都已經夠強大了。
不光是他葉韜、葉蔡的強大競爭者,同時也是葉宇的競爭者。
更有可能還是皇帝葉震的威脅者。
河東眾軍之強,錢糧之豐足。
逍遙府的強大。
難道對皇帝就不是一種威脅嗎?
皇帝剛入中年吶,四十歲不到。
正是頂盛之時。
冒出一個這么拔尖,又這么強大的皇子,合適嗎?
但凡有權力掌控欲的人都不會喜歡這種感覺。
十年之后,葉慶冒頭,這還能理解釋懷。
現在……有點早了!
所以聽到更強大三個字。
連葉震心頭也是猛震。
葉蔡大喜,順勢說道:“如此說來,還是曹尚書說得再理,我收回剛才的話!”
葉韜也趁機說道:“既然曹尚書都說了最適合的人選是六弟,那便讓六弟去吧!”酷愛電子書 “兵部都舉薦了自己人,我們也不好在推搡矯情了,那就依曹尚書所言!“
“陛下,我等附議曹尚書所奏。”
可以說除了兵部,眾人都是一改口風,一致贊同起了曹鎮。
曹鎮冷眼掃向并部諸將,眾人向葉震抱拳,有些不是很情愿。
葉宇看向曹鎮,二人目光在空中交閃,曹鎮微微搖頭。
葉宇便將想說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眾卿既然一致同意,那就調逍遙王回京。”葉震想了想然后又道:
“車騎將軍鄧濤,你去河東接掌河東大軍,一切按逍遙王部署,不得更改變動。”
“是陛下,臣緊記在心!”
下朝后!
葉宇跟上曹鎮的的步伐,直接往兵部衙門而去。
在無人的地方之時,終于問道:“舅舅,為何在將六弟給牽扯進來,你這樣不是將六弟往火坑里推嗎?你知道的,現在長安城中有多少人巴不得六弟死,都想削掉他在河東的大權還有手里的兵權!”
“呵,我不推他,你就要被人推進火坑了,你沒看到楚王的險惡用心嗎?”曹鎮好不避諱的說道:
“我只要外甥你能活好就夠了,我就對得起三妹了,葉慶算什么東西,他從來就不是我們兵部的人,更不是我曹鎮的手下,同樣,也不是你的手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棄你那荒謬的想法吧,他是不甘人下的天才,你的魅力不足以感染吸引他,相反你見了他很容易被他蠱惑。”曹鎮轉過來看向葉宇:
“早日回涼州吧,長安是是非之地,你不該陷在這種沼澤泥地里,你是雄鷹,你該翱翔九天,你該俯視天下。
這不光是我的意思,應該也是陛下的意思,別跟著我來兵部了,回去,今天就出城西去,越快越好!”
說完曹鎮扭頭就往兵部衙門而去,同樣是武將,走起來也是虎步生風,非常的快。
“舅舅!”葉宇望著曹鎮的背影,直到他消息在拐角,這才重重一嘆:
“唉!”
當年下午,葉宇還是聽了其舅舅曹鎮的話,先向葉震辭別,然后匆匆的離京返回了涼州。
皇后宮中!
熊月收到信報,冷笑一聲道:“看到沒有,走得多干脆,這回你知道你父皇心中怎么想的了吧,他始終是長子!”
葉蔡突然佩服起了自家母親的眼光還有判斷之力。
“可惜他走得太快了,不然能一起拉下水。”葉蔡感慨一聲,葉宇跟葉慶不一樣。
葉慶是沒有人支持,沒人提點。
葉宇有兵部尚書,有大半個兵部支持,同樣有一個靠山。
不可能像算計葉慶那樣,隨便能將他拉下水的。
熊月道:“來日方長,解決了葉慶,在弄他不遲!”
“那母后,我們要半路對葉慶出手嗎?”葉蔡有些沒有把握的問道。
兩次出手,都沒能害死葉慶。
葉慶回來之時能殺得了他嗎?
如果可以的話,更省心。
熊月沒有回道,只是淡淡的吐道:“事在人為,不做也要去做?”
不做也要去做!
不殺也要去殺!
與此同時!
入夜之后,逍遙府也來了一個神秘的訪客。
接見之人是李儒,除了他,沒有人知道來者是誰?為何而來。
待人走后,李儒叫來了雨化田,交給了一個節竹管道:
“將這東西送到主公手里,人在東西在,人亡東西不能留!”
“是,屬下這就走!”雨化田接過東西,趁著黑夜從逍遙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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