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從太極殿離去,
曹正淳跟上。
“殿下,奉陛下之命,奴婢送你出宮!”
葉慶知道曹正淳有話要說,遂點頭,蹬上馬車。
曹正淳跟上,走到一半的時候葉慶道:
“我不在長安的日子里,多注意宮中的情況,這一次河東情況來得突然,白波谷叛變沒有預兆,怕是整個大周有新情況,而宮中必定會是沖擊最大之地。”
“是主公,老奴會注意的,陛下這里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會通知主公的。”說著,曹正淳拿出一張紙遞過葉慶道:
“主公,這是陛下讓我轉呈的,里面有你到河東許或需要用的東西。”
葉慶沒有看,而將這張紙收進了袖口之中。
馬車出了宮門,曹正淳下車送走了葉慶。
回到逍遙府。
眾人目光期盼的盯著葉慶。
葉慶道:“你們猜到了,百官讓我帶著府里的鐵騎先一步去河東。”
“果真是無恥,我們逍遙府騎剛剛從涼州回來,才休整半個月,現在又要當作牛馬去河東救火!“程咬金不滿的囔叫起來。
眾人不理程咬金,而是將目光放在了葉慶手里的兩樣東西身上。
一把劍,還有一道圣旨。
葉震下詔給逍遙府,一般都是口諭,極少圣旨。
葉慶將無影劍輕輕一抽,寒光閃爍。
只需要一眼,便知是好劍,拔出來一揮。
清音流觴,靈韻隨身。
“好劍!”
眾人大贊。
葉慶隨手丟向徐庶道:“元直拭一拭!”
徐庶身形一動,接劍一舞,身如鴻雁,輕如鵝毛,簡單的幾個劍式,皆為殺招。
葉慶對眾人道:“這是陛下的‘無影’劍,見劍如見天子,乃為我請下來的尚方寶劍,可殺不忠之臣,可斬不正之風!”
尚方寶劍!
“主公英明,有些劍在手,去了河東便不受其它約束了。”
眾人頓時大贊,葉慶的這個舉動。
這以經立于不敗之地了,打仗最怕的是有自己人牽制,拖后腿。
更怕有人瞎指揮,落井下石。
有了無影劍,可以獲得許多便利。
葉慶接著又道:“這里還有一道圣旨,我向陛下要了先斬后奏的權力,我逍遙府出戰可以便宜行事。”
“什么?主公你還拿了……”
這一下李儒、張儀、郭嘉、徐庶等人不淡定了。
沒想到葉慶還拿了這么一道圣旨。
葉震竟然連這種條件都答應了。
看來朝中的百官逼迫得他也是很狼狽吶。
“大家都可以看看!”葉慶將圣旨給眾人,然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眾人查看之后,高興了一下,卻很快面露憂色。
“主公,有了這道圣旨跟無影劍,確實是解決了后顧之憂,不過就怕河東方面不配合,而且即使主公真的做到了陛下需要我們做的,那此戰事結束之后,怕是百官會以此為借口彈劾主公,而陛下心里也會有刺,對主公不喜。”
要知道沒有哪個皇帝會喜歡一個敢在危難面前要挾他,跟他提條件的人。
當今天子的性情,大家都有所了角。
不管是對哪一個皇子,他都沒有太多感情的。
皇帝就是孤家寡人,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存在。
區別只是價值高還是低。
“以后是以后的事,以后的事誰說了準會發生什么?”葉慶道:“我來安排一下吧,元直、敬思、子龍、仁貴、漢升你們五人隨軍出征。”
“諾!”
徐庶、李存孝、趙云、薛仁貴、黃忠五人抱拳回道。
徐庶是軍師,其它四人可步戰,可騎戰。
能近戰也能遠戰。
更適合陌生又危險的戰場。
所以葉慶毫不猶豫點了他們的名字。
這讓程咬金老大不樂意了。
又沒有他的份。
“府里的事,李儒主內,郭嘉主外,張儀主財,商鞅主政,于禁主訓,李嗣業主防,程咬金主護,其它人各司其職。”葉慶接著繼續安排道:
“我不在的時候,時刻小心,各項事情不要受干擾,按我們正常腳步繼續走下去,李白要是回來了,有關藍田閣的事可以讓董白代為出面,與董御史還有老太后商議。”
“是主公!我等一定牢記在心。”
商量完了這些事情,葉慶又去后院與歡歡還有武玲瓏各自交代一聲。
“殿下,此去河東,多加小心,我這里有一塊銅牌,殿下如果在河東收集不到有用的情報,可拿著它去找……”說到這時武玲瓏附耳在葉慶耳邊輕聲喃了幾聲,然后一臉雨后桃花的深情看著葉慶。
葉慶露出標志的迷人笑臉點頭道:“你有心了,希望我用不著這些,那樣情況會好一些,如果真要用的時候,我不會猶豫的,此去兇多吉少,你們在家安心等著,我會回來的。”
“我,我們等著殿下!”
辭別了二女,落幕后,葉慶帶著逍遙府騎出了長安城,消失在鴻蒙一片的大地上。
“出城了!”
“出城了,親眼看到他們從東城門走的。”
“那就好,到了河東,哼哼,豎著去,只能橫著回來……”
長安城中,無數的眼睛,關注著離去的葉慶,心思一個個活絡起來 葉慶正走在鄭縣!
系統的提示聲立即就響了起來。
“叮!主人北石國攻周大軍主將想知道大周馳援河東的情況,好做出精準判斷,以及下一步計劃,以圖更好更快的攻略河東,愿意花五萬兩銀子作為報酬,是否售賣!”
“叮!主人大周河東柳家想知道大周六皇子葉慶進入河東走哪一條線,好在渡口伏擊,襲殺葉慶,愿意花一萬兩銀子作為報酬,是否售賣!”
“叮!主人,大周河東太守想知道大周六皇子葉慶對自己的態度,以及葉慶的喜好,好作出因對之策,保全太守之位,愿意花五千兩銀子作為報酬,是否售賣!”
三個情報!
牽扯三方勢力。
第一個是敵國,到是能接受。
不過柳家!
還真的是想搞事情。
危難之時,不思怎么擊退北石蠻子,卻想著策劃刺殺自己。
果然是只關注自己的利益。。
還在想著怎么在鹽業上扭敗為勝,重新主導市場,控制大周食鹽。
自私,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