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沒糧了,南城縣的水庫與河堤工程半路中斷,自然就是一個笑話。
逍遙府跟葉慶的聲望必然大跌,讓人失望透頂。
到時在派人混進賤民之中,趁機煽風點火,引導他們的負面情緒。
聚眾鬧事一起,逍遙府跟葉慶就得兜著,百官一面倒的聲討,葉震想保都保不住。
扶風王、弘農王、楚王跟著落井下石。
踩不死你。
青年嘴角同樣是微微上翹,不過還是問道“父親,那其它方法呢?”
“其它方法,簡單的當然是找人直接將葉慶殺死,如此一勞永逸。”楊家家主臉上兇相必露,不過輕輕搖 “但是這個方法操作最難,不能留隱患,一但引火上身,必身敗名裂。”
說完楊家家主朝著兒子瞧去。
這是他的二兒子楊銘軒。
能力比楊銘濤更強,但是也更沒有顧及,下手更狠。
所以楊家家主要警告楊銘軒。
世家之人,非到必要,不要動用這種最直接的方法。
除非到了逼不得已。
楊銘軒也知道楊家家主的眼神意味著什么,忙點頭應道“父親放心,孩兒知道輕重,我楊家家大業大,沒必要冒這等風險。”
楊家是大周最強一等的世家,換句話說,不管誰當皇帝,都缺不了楊家,都需要拉攏楊家。
千年的世家,百年的王朝,退一萬步來說,一朝天子不受重用,又有什么關系,下一個皇帝上位。
楊家依然是重臣心腹肱骨之臣。
況且楊家還有鐵業握在手里。
楊家的鐵礦山跟冶煉技術,大周獨有,整個朝廷都需要仰仗。
楊家家主這才放心的繼續說道“其它的日后在提吧,光是錢糧我們就能將逍遙府摁死,哪怕葉慶勾搭上了漢中糧鋪,我想這個時候那兩位低調的小家伙也會別有打算吧!”
“父親說得及是!”
自己父親不愿意在多說,楊銘軒也不在過問,因為他以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思路,他心中早有腹稿,有著不少齷齪的主意。
他相信憑借著自己的才智跟楊家的能量,足夠將逍遙府還有葉慶給一舉狙殺。
“哈哈,快快,帶我去見主公……”易達帶著四個人,搬著幾個大罐子風風火火的進了府邸,直奔葉慶現的位置而去。
通知的人提前來告訴葉慶,后腳易達就到了,看著他一臉喜色的樣子,葉慶道 “易達,可是水泥制成功了?”
“主公,易達幸不辱命,經過無數的失敗,終于制成功了一個標號的水泥。”易達興奮又激動的解釋道 “主公,這水泥真的跟你說的一樣,端是神奇,混合好水跟沙石,晾干之后,堅硬如石頭,簡直奇妙無比。”
聽到易達的匯報,葉慶知道他是真的成功了,而且標號硬度還不錯。
易達讓人將帶來的大罐子打開,一股粉塵上揚,葉慶退了幾步,聞著味,整個人神色也是激動。
待粉塵降下,葉慶這才走近一瞧,還不望用東西劃拉了一下,較為滿意的說道 “沒錯,就是它了,要抓緊生產,同時繼續實驗,尤其是那種水下使用的標號水泥。”
“是主公,我以經讓人加緊培訓了,只等魯先生的人將廠房全蓋好,就能開足馬力,日夜不停的生產,可以源源不斷的供給出來。”易達信誓旦旦的說完,仿佛想起什么又道 “不過,主公,此物就是生產之時粉塵太多太大,讓人聞著不舒服,不然效率會更高!”
“這個簡單,我會讓人趕制一種棉紡口罩,可以有效阻止粉塵的吸入。”水泥廠的職業病就是肺病,吸入的水泥粉未過多,容易得病壞死,所以葉慶又道 “我會在讓玻璃匠這邊生產一批護目鏡,保護眼睛。”
“主公仁義,易達替水泥產全體人員謝過主公了。”易達當即拜了下去。
口罩先不說,反正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那護目鏡可是用玻璃做的呀,可值錢了。
那玻璃隨一片拿到外面去賣都能讓人衣食無憂。
葉慶肯將這么珍貴的東西用在保護普通員工身上,可見其仁義善心。
只是易達不知道,玻璃現在的生產如何,不然就不會這么想了。
葉慶也不多解釋。
玻璃現在還是處于保密階段,玻璃鏡子還有透明玻璃都能生產臉盆大小了。
葉慶準備先將府里的窗戶還有房梁上那日月天窗都換上玻璃的。
這樣采光更好。
同時他還想搞幾個暖棚,種點蔬菜,以改善隆冬時食物匱乏。
總之現在逍遙府要干的事太多了。
“把大家都叫過來,一起看看這水泥的使用情況,一起檢校它的實用性與方便性還有強度,到時督促工程的時候好心里都有一個數。”
葉慶打發了易達,旋即命人去將李儒、郭嘉、商鞅、張儀、李冰、魯班、蔡倫以及所有有空的武將都叫了過來。
水泥是一件神器。
大周帝國以后的所有國家工程,不管是軍用還是明都要使用到它。
至關重要,每一個人都要了解。
除了楊家看到逍遙府還有葉慶的短板跟漏洞以外,各方勢力也早對這個問題了然于胸,干什么大事都是需要錢糧的。
有人沒用,有錢糧才是王道。
所以看到楊家大量購買囤積糧食之后,河東柳家、弘農崔家也紛紛加入進去,砸下一筆錢先囤著。
世家本就有囤積的習慣,每年秋收糧食豐產,糧價極低之時會大量買入。
到了開春,百姓手里無糧或是少糧之時又抬高糧價進行售賣。
所以這也是他們打擊別人的常規手段。
這些一等世家開始干,其它各地世家也跟風買入。
世家系出手了,文官系也同樣如此。
而楚越國系雖沒有財力來買糧遏制葉慶,但是他們可以卡著武關。
讓楚越國方面禁止楚越國的糧食流入大周。
要知道楚越國乃是玉米之鄉,物產豐茂之地,每年向大周出口糧食也不少。
這幾派人,一個內購,一個外禁。
很快長安城的糧食就日漸減少,糧價應聲而漲。
負責為逍遙府采購糧食的沈萬三急得腦門直冒汗,匆匆進了逍遙府。
“主公!大事不好,長安的糧價陡然上漲了數層,而且有曾無減,恐繼續下去會翻倍猛升,我們商行將無錢購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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