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這是……”
葉震目帶疑色!
葉慶道:“鹽!”
如此雪白!
葉震動容了。
不由的站了起來。
雙眼直勾勾的鎖定漆盒里的鹽。
然后一步步走下來。
直到漆盒旁,還有點不相信。
鹽怎么會哪此雪白細膩。
就算是柳家的精鹽也做不到這一點。
因為宮中的鹽其實就是用的柳家產的精鹽,不是他這個當皇帝的不支持官鹽,實是是官鹽雜質太多了。
做為皇帝,至少在飲食用度方面要好一些吧。
奢侈一點也是應該的。
葉震伸手成抓,抓了一搓,在指間揉了揉。
發現這顆粒比之粗鹽不知道細了多少倍。
在放到唇間償了償,頓時一種咸苦咸苦的表情出現在臉上。
咸到一定程度就是苦。
小小一搓,咸得他有些后悔了。
以往這么大的粗鹽,壓根沒啥鹽味。
結果雪花鹽不僅漂亮美觀,還很咸,鹽味實足。
“好!好!好!好鹽!”連稱三句話,葉震這才負手仰天大笑。
鹽呀!
在他手里見到了白如雪,細如絲的鹽。
返回了自己的龍椅上,葉震一臉興奮的問道:“你這是用官鹽提煉的。”
“不是臣,是別人,臣只是拿來獻丑!”葉慶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不管是面對董璜黃還是葉震,葉慶都不承認這一點。
利益這東西,只要足夠大,資本家就會做任何瘋狂的事。
葉震、董璜這種皇帝權貴,就是最不講理的資本家。
你要是大方承認了,沒準就真的搶了。
什么最可靠,當然是將技術搶過來在自己手里。
所以葉慶只想扮演一個二道販子的角色。
就是想告訴二人,合作可以,想其它的沒門。
“額……果真如次!”葉震自是不信,不過葉慶不承認,他盯了數眼之后,便只好道:
“行!既然你如此,那從即日起,朕會收回官鹽,將之納入少府,就按三日前你說的,價格以最高購買,有多少必須給朕買多少!”
“是陛下!臣會讓名下商行向少府購買官鹽,只是……”葉慶猶豫了一下道:
“只是希望以后宮中用鹽能從臣的商行購買雪花鹽,同時準許逍遙府商行向大周之外的地區售賣此鹽,比如羌地、突厥、北石!”
葉震一愣,葉慶要將鹽賣給這三地。
北石國就不說了,羌地、突厥乃實死仇,年年禍害在周。
大周是禁鹽鐵還有糧食流向這二地的。
而是死令那種,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那誅九族.
各大世家很狂,在地方很豪橫吧,也不敢做這樣的事。
葉慶竟然想賣鹽給他們。
腦子里裝了什么?
葉慶知道葉震在想什么,解釋道:“陛下想想,能購得起此鹽的對像是何人?”
購賣得起雪花鹽的。
當然是有錢人!
這種成色的雪花鹽當然是不可能賤賣的。
只能給上流社會有錢人享用。
突然葉震反應了回來。
禁鹽是為了什么,為了不讓敵國的軍隊百姓補鹽長力氣。
長時間吃不到鹽,吃鹽過少會造成體內的含鈉量過低,發生食欲不振,四肢無力,暈眩等現象;嚴重時還會出現厭食、惡心、嘔吐、心率加速,脈搏細弱、肌肉痙攣、視力模糊、反射減弱等癥狀。
這是精鹽,貴鹽,只能給羌人或是突厥的貴族們吃。
他們是不缺鹽吃的,缺的是好鹽。
所以雪花鹽并不影響對異族的禁鹽舉措。
相反還能吸收這些貴族的財富。
“陛下,況且我大周一直以來實行的禁鹽令就真的禁成功了嗎?”葉慶又反問了一句。
古往今來,越是禁止的東西就越是賺錢,利潤就越高。
總會有人挺而走險,如飛蛾撲火,依舊是源源不斷的。
別說以現在的閉關鎖卡政策,就算到了后世有一堆高科技,依然是禁不絕走私帶貨的。
說起這個就扎心了。
葉震思忖了一會道:“行,不過你要明白過之則罔,朕跟大周需要錢,但更需要安定!”
“是陛下,臣是大周子民,臣隨時都期盼大周安定!”有大佬背書就行,有葉震跟董璜在前面頂著,商鹽之事基本妥了。
從皇宮回來,派出去追查的追命還有鐵手雙雙而回。
“主公,正如你跟文憂先生猜的一樣,熊月皇后跟楚王將秦嶺據點的軍隊轉移了。”
葉慶問道:“可查到轉哪里去了?”
如此龐大的軍隊數量,絕對是很難藏起來的。
追命與鐵手相視一眼,皆道:“主公,我等無能,沒有查到!”
這時李儒也過來了。
葉慶讓鐵手與追命重新說了一遍過程。
李儒沉吟了片刻道:“會不會是他們以經被拆分,然后逐批返回了楚國越國。”
鐵手道:“文憂先生猜測確實有些根據,我們發現是有大批人手往東轉移的痕跡,但是到了商絡城之后,就沒有蹤跡。”
追命道:“如果是如此之多的人通過武關短時出境,一定能查得到的,我們這就去再查一遍。”
李儒看向葉慶,葉慶道:“你們一個去查武關,看看有多規模出境的記錄沒有,一個就查長安附近的村莊,有沒有人大批的陌生入駐。”
鐵手與追命領命下去。
李儒這才又道:“主公我還有一個懷疑,只是沒有任何根據,而且這個懷疑會有些恐怖,讓人頭皮發麻!”
“哦,是哪種懷疑?”葉慶問道。
能讓李儒說出恐怖二字,還懷疑得頭皮發麻,這個懷疑怕是會有些顛覆。
李儒深吸了口氣道:“主公藍田谷在藍田縣到商略城之間,藍田谷名下擁有極長的縱深溝谷,方圓百十里溝谷山脈皆為其私派之地,藍田谷經營如此多年,山內是什么樣,有多少樓閣道場,有多少洞天福地,外人皆不得而知。”
六大門派之一的藍田谷呀。
經營的山門何其富有,不管是地盤、糧食還是隱蔽性。
都極符合接收的的一切必備條件。
“文憂此言不無道理,只是……藍田谷做為我大周六大門派,要做此事,可是需要背負莫大的污名的。”葉慶也不敢想藍田谷敢做這樣的事。
這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要知道藍田谷是六大派中離著長安最近的,受長安影響最深的大派,一直都沒有過逾越的舉動。
在加上其位置的特殊,到是成為大周東南的一道屏障。
以前沒有武關之前,楚越國進攻大周,藍田谷就是大周的抵御前線。
每逢東南方有戰事,藍田谷的人也會助戰,其地位與岐山閣一樣,是大周最堅定的支持者,是大周實力最強的門派。
藍田谷跟楚越國系其實也是有仇的。
而且不止一代之間。
藍田谷怎么可能跟楚越國系的人勾結在一起,接收熊月皇后跟楚王的手下軍隊。
別說葉慶不信,就是說出去,長安城的百姓也絕對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的。
但是話又說出來了,如果真是呢。
那就是李儒說的恐怖兩個字。
能讓人頭皮發麻。
藍田谷如果背叛了大周,那楚國越系的兵鋒,直接就抵到了都城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