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就在千云生竭盡全力地將那塊所謂的‘天靈瓊霄令’丟出去的同時,一個奇異的聲音突然在千云生和另外三個大能之間響起。
“什么!”
“不對!”
“有鬼!”
一時間欲魔、白色巫俑和風先至三個同時訝然出聲,顯然說明就算千云生未出手前還能糊弄他們,但是隨著他悍然出手,還是立刻就讓三位大能同時覺察出不妥來。
但是千云生根本來不及去管欲魔他們是什么錯愕的神情,反而他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攝魂幡這里。
只見他毫不憐惜地悍然一劈,硬生生就將攝魂幡的魂桿從中間一掰兩斷,霎時間就有著各種各樣他藏在空間法寶中的寶物被彈了出來。
“不!”
就在千云生這邊動手之際,風先至首先驚呼出聲。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千云生竟然會毫不憐惜地將自己的攝魂幡給劈斷了不說,還以攝魂幡為媒靈,將阿古作為攝魂幡的主魂硬生生給攝了回來。
這一切千云生是早有籌劃,因此毫不拖泥帶水,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直接完成。
而阿古顯然也和千云生心意相通,因此在千云生發動的瞬間也悍然自殘。硬生生借著欲魔分身攻擊風先至的當口,和風先至搶奪自身的控制。如此一來,給千云生爭取了極其寶貴的一息的時間。
不過雖然阿古成功地被千云生給召了回來,但是風先至真正的魂體乃是在那魂盒之中。
因此雖然千云生趁他措手不及之間,之間將他從攝魂幡中給“請”了出來,但是顯然風先至根本就不甘心失敗。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剛準備和千云生拼命的時候,只聽得問心珠大喝一聲“著!”。
然后就見得問心珠之前拋出那個灰溜溜的東西,突然爆出了一蓬宛如無數蠶絲般的斑斕光環。恰好這時飛臨到那魂盒的頭頂,猛地朝里面一收,頓時就死死地將魂盒纏了起來。
“不!!!”
風先至第一次發出了驚心動魄地驚叫聲,那感覺就好象自己被什么惡靈盯住了一般,極為驚懼地大喊道:“魂....子午困魂絲!”
“你說對了!”
千云生見風先至終于被自己困住,大笑道:“這個后手原本是預備著對付血棺的,沒想到還有你這么個意外!”
說完臉色一冷地哼道:“你壞了我的寶物,還逼著我的靈鬼自損。哼哼,這個賬,我回頭會跟你細細算的!”
千云生剛這么說完,只聽得“轟”地一聲。這會場子的核心里,反而變成白色巫俑和欲魔聯手,死死地扛住從千云生丟出的那個令牌中,突兀地伸出來的一只大手。
不僅如此,千云生還聽到白色巫俑在那里氣急敗壞地罵道:“天雪老鬼!你!你勾結鬼修,還真是把你們三大派的臉全都給丟盡了!”
原來小竹峰的天雪大師雖然在萬里之外,但是憑著她留給自己徒弟天琊劍的這個護身令牌,自然可以直接用本體出手。強悍之處,那可是比借體降臨的欲魔還要厲害。
其實這才是千云生這一次之所以敢于深入血棺的真正的后手,這也是千云生和孔家之間定下的默契。那就是千云生利用欲魔的手,讓欲魔和血棺拼個兩敗俱傷,幫著孔家一次性解決血棺之患。
如此一來,孔家有了血棺這份功績的保證。心里有了底,自然就能夠在派內一力主張先對付欲魔了。
而千云生沒有想到的是,孔家做得更絕,用一招借花獻佛,反而又請動了天琊劍和天琊劍的師傅天雪大師。
因此這才有了之前天琊劍會主動出面,等于是給了紫宸老祖一個臺階,最終逼退了朱家這一幕。
所以如此一來,有了千云生的計謀還有孔家的穿針引線,才形成了現在這么一番各家多贏的局面。
對于天琊劍和她師傅天雪大師來說,這番出手不但不費吹灰之力就消了血棺這個禍患,還可以趁機重創欲魔。
如此一來,且不說實際能得的三派獎勵的好處。就是他們小竹峰的威名,這一下不僅僅是在青云山,哪怕是在三派之中,分量也會大大的提升。
而對于孔家來說,則不顯山不露水之間,就能徹底地將朱家從閣主爭奪中徹底逼退。而且因為他們并不出頭,因此哪怕就算是紫宸老祖事后知道自己被騙,也難以責怪到他們孔家的頭上。
至于千云生自然是為了自己的小命,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還有風先至的這個風波。以至于一時間極為的兇險,差一點就將自己的小命也丟在里面。
這讓千云生也不由得感慨,不管自己智計如何,最為關鍵的還是得趕緊將自己的修為給提上去才行。
否則這一次運氣不錯,欲魔還算給力。到下一次自己還有沒有這樣的好運,可就很難說了。
不過就在千云生感慨之際,白色巫俑和欲魔那邊也到了岌岌可危的時刻。只見得這時候的欲魔和白色巫俑兩個,被天雪大師的一柄拂塵死死地困在核心,已經徹底難以動彈起來。
這讓千云生不由得感慨,大能親自出手和借體降臨果然不同。尤其是天雪大師的那柄拂塵一出,頓時間什么血光雷霆黑洞,立刻就全都湮滅不見。
這讓千云生不由得也極為的眼熱,暗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擁有像天雪大師的拂塵這樣的寶物。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有些啞然失笑地暗道。自己能撿回一條小命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哪里還能有什么奢望!
誰知道就在千云生正準備發動天道種子,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之際,白色巫俑竟然再一次朝他傳音道:“小...小友莫走,救...救我巫族一命!”
“咦!”千云生心中一頓,試探性地傳音過去道:“閣下這番處境,可是在下一手促成,難不成閣下還相信我能幫你?”
這時候千云生就聽得白色巫俑傳音過來苦笑道:“三大派都是天道走狗,這里沒有旁人,老夫不求你難道還去求欲魔不成?”
“至于恨不恨的,和我巫族存亡絕續相比,這一點私仇又算得了什么!”
千云生還是不太相信地傳音問道:“閣下不會臨死,還想著拉我墊背吧?”
果不其然,這一次白色巫俑那邊頓了一頓才再一次傳音過來道:“我一會所說,小友可以自行查驗!要是我有一句虛言,小友完全可以直接離開!”
“至于小友得了我巫族傳承去做什么,我也無力去管。只求小友看在我巫族一脈存續不易的份上,給我巫族留一份念想就行!”
“再說了,以小友之伶俐,老夫已經吃過一次大虧。到了如此關鍵時候,你覺得老夫難道還會真的拿族中存續開玩笑,來一試小友的聰慧嗎?”
“唔!”千云生早就眼饞巫族的傳承,之前只是不肯與虎謀皮罷了。
這會見竟然有機可乘,頓時心思活絡地道:“那不知你巫族的傳承,到底存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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