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坐了兩次過山車后,金妍著實有點累了。
但是對于林義的事后親昵,她躺著安靜注視一會兒后,沒有拒絕,反而長睫毛細微蠕動,用心回應與品味...
相對于兩人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金妍比較喜歡他親吻自己,甚至有時候睜開眼睛靜悄悄地看著,在心中記錄他的一舉一動...
在這寧靜又溫馨的一刻,金妍很享受,似乎找到了她一直想要的愛戀。
對,這就是她想要的愛戀。
良久,分開。
金妍凝視著上邊的他說:“如果我任性一回,你會不會對孫念那樣對待我?”
聽到這話,林義就腦殼疼,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金妍和孫念還真的不一樣。
孫念是那種屬于牛皮糖的,只要給她一個支架,就會順著往上爬。
也不會輕易放棄,在一定程度上也容易滿足。
而金妍呢,平時很淑女,很有氣質,卻也是非常氣性的一女人。她要是鬧,就一定會鬧的不小,自己還真不一定招架得住。
而且,除了金妍本人不是善茬外,招架不住的關鍵核心還有金壽的存在。
那簡直就是一把懸在頭上的虎頭側。
別看自己現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事業有成,金錢不缺,女人也有,可謂是人生如意。
但如果惱怒了金壽,老男人知道,在這個國度,在這個大的社會環境背景下,自己幾乎沒有太多的掙扎能力。
除非出國。
可就算出國,也不一定能善了。
最小代價都要脫層皮。
至于最大的代價?
呃...
林義不敢想,也不能去想,更不愿意想。
瞅著他看自己愣神,金妍面色溫柔,但話卻直切要害,“怎么,后悔了?”
林義語噎,嘚吧嘚吧嘴,最后嘆口氣誠懇地說:
“確實是有點。想我當初經營的時候,我內心一直跟自己強調:謹記親政府,遠離政治,這輩子一定要記遠離政治人物。
為此我對高中時期的李伊萊不聞不問,哎,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在你這里落了坑。”
說到這,林義伸出左手把金妍的一腦金發撇到腦后,認真說:“要是老天再給我次機會,在天臺上我絕對不敢那么做了。”
“是嘛?”
“嗯。”
“我比你那些女人差一些?”
“沒有。”
金妍眼神清澈,靜靜地說:“我感覺你言不由衷。”
林義右手手指輕輕地在她肩胛骨上來回撫摸,一臉無辜地說:“感覺要了你后,你就變了個人似的哎。”
見金妍對這話無動于衷,轉移注意力失敗,在她的注視下只得回答:“嘴里倒出的話再怎么口是心非,再怎么胡說八道,但都拗不過身體的實誠。
就像你再怎么克制面部表情、卻還是喜歡我的身體一樣,我也非常喜歡你的身體,這兩天難道你感覺不到嗎?還要到這來跟我打謎語,何必呢?都是互相傷害。”
這兩天身體確實出賣了自己,金妍想到這一幕臉上也開始著了一層緋紅,然后又問回去:“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在天臺上你該會怎么做?”
林義當仁不讓的回答:“遠離你,把你當菩薩一樣供起來。”
金妍睜大眼睛,瞬間笑了,不過自我笑完后也不提這茬,反而小手推了他一把胸口。
不耐煩地說:“起來,你壓疼我了。”
林義埋首在脖子上咪一口,說:“別兔死狗烹,翻臉不認人行不行。”
金妍繼續說:“起來,你太重了。”
林義低頭打量自己一遍,辯駁道:“我很重嗎?”
金妍試著又推了一把,沒推動分毫,于是仰頭問:“如果躺著的是艷霞,你還會這么不疼惜嗎?”
得,還提大長腿了,林義翻了記白眼,識趣的從她身上離開。
現在這女人剛嘗人間美味,實在是進攻性太強了!
起身,趕到浴室洗了澡,洗了頭,還特意加大了沐浴露和洗發水的量,目的就是把金妍的氣息從自己身上剝離。
仔仔細細洗了兩遍,花了十多分鐘,出來后見金妍還躺在床上休憩,林義在原地也是定了定,下一秒就開始翻箱倒柜的找緊急藥。
先翻她的日常包,沒有。
再找床頭柜,也沒有。
然后翻組合柜。
拉開六門組合柜,林義驚呆了,入眼處滿滿的都是衣服,大多數還挺新,其中不乏名牌。
此刻林義好想說一句:你哪來的這么多錢買衣服?你爸爸是不是個大貪?
看他翻東翻西,把自己衣服弄得亂糟糟的,金妍終于忍不住說:“你別找了,家里沒有藥了。”
林義下意識轉身問:“上次不是買了一瓶嗎?才用一次的啊,難道你后來把其它的當糖吃了?”
金妍抿嘴差點氣暈了,反問道:“你覺得我的身份,適合把那東西保存起來?”
“話雖如此。”林義不反駁,厚臉皮問:“可以后怎么辦?難道我們見一次面就重新買一次?那不出一年,羊城買藥的都該認識我們了。”
聞言,金妍嘴巴微微張了張,眼睛里都是光,立馬坐起來說:“你哪來這么多的廢話,要是再不去買,我就不吃了,懷孕了你看著辦,我可沒有給你當野女人的習慣。”
看看,看看,這哪還是之前溫文爾雅的金妍啊!
進攻性也太強了點!
老男人顯出男人的氣量,現在不跟心里藏著氣的她計較,以后再說,以后再說。
以后絕對再說!
在某女人極力藏著笑容的目送下,林義很是光棍,那是狼狽而逃。
嗨,真的是奪門而出!
只不過一出門,林義就怔了下,看到一男人。
陌生的。
這還不打緊,問題是這男人的眼睛一直揪著自己不放。
四目相視,林義緩緩走到樓梯口,距離越近他也是本能的生出了警惕心。
但是,顯然他白緊張了,一路下來都沒事,人家除了還是緊緊看著他外,沒有任何多余舉動。
倒是在樓梯轉角處遇見了刀疤,他懸著的心一下落了地。
林義用眼神問:我臉上長花了?
刀疤搖頭。
林義問:那這是哪來的神經病,干嘛一直盯著我?
刀疤用眼神默契地回: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傻逼,但林總放心,我會看死他的。
林義又示意:得看緊點,我去買外面幾盒外賣,你要什么口味的菜?
刀疤點頭,客氣回應:什么口味都可以。
如此相交而過,一個繼續盯梢,一個下樓去了。
林義下樓的時候,坐在床上的金妍皺眉看了看被子里的自己,對著膩歪呆滯了幾秒,也是下了床,進了淋浴間。
洗到一半時,金妍忽的停了動作,看著洗漱間里的鏡子,想起林義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動作時,她的臉有點熱,眼神也更加內斂了。
洗澡花了十來分鐘,金妍出來后開始挽頭發,接著穿戴衣服。
他怎么還沒回來,金妍這么想著的時候,也是按著好干凈的習慣清理衛生。
尤其是地上的那些亂扔的短褲衣襪,那些一搓搓揉成團的衛生紙,以及那白色的泡沫...
打掃干凈,金妍提著整理好的垃圾袋也是出了門,打算送到走廊處的公用大垃圾桶里去。
但這卡擦聲一響,門一開,聞聲望過來的徐家盛立馬傻住了,整個腦袋像死了親爹親媽一樣瓦特了。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喜歡的妍妍怎么在房間里?房間里不是鄒艷霞嗎?
ps:有小錢錢恰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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