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郭青...
聯想到這位表面像個女知識分子、背地里卻恨辣果敢的手段,林義的大腦殼也是隱隱作痛。
原地出神了一番,直到煙蒂開始燙手了,林義才反應過來,問:“你估摸著,咱們的這位廈門大家長知道詳細情況嗎?”
刀疤干凈利落的回答:“我猜測應該知道。”
聽到這話,林義轉頭看向了刀疤,“理由?”
“賀才興出車禍后,廈門大家長和郭青隱晦地見過一次面?”
“確定?”
“確定。”
“見了多久?”
“下面報告說:兩人見面的地點在廈門郊區的一棟偏僻小樓,從傍晚六點過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會面了差不多三個小時。”
“那郭青進出前后,有什么變化嗎?”
“行為表情都沒什么變化,一直非常從容,非常淡定。”講到這,刀疤努力回憶一番手下匯報的信息,接著望一眼林義又補充說,“不過?”
“嗯?”
“不過郭青進出前后的頭發著裝發生了變化。進去前是扎著頭發的,丸子頭;出來后,頭發是批散著的,還有點小凌亂。”
林義一愣,隨即問,“你的意思是說,兩人發生了親密關系?”
刀疤想到林總和郭青之間復雜,又看一眼林義就小心說,“應該是的。為了證實這個猜測,手下的人事后進去過那棟小樓,空氣中還殘留有男女事后的異味...”
說著說著,刀疤不再說了,因為他也把握不準林義想不想繼續聽,想不想聽詳細的。
林義瞅了眼帶著小心思的刀疤,倒也不去計較,也懶得計較,又不是自己看上了的女人。
而是心里在想:不愧是郭青啊,都這時候了,還能讓廈門大家長上她的床,是個有本事的。
看來那兩人之間的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可能要復雜些。
不過這樣也挺好。
心思揣摩了會,林義又好奇問:“出來后,廈門大家長有什么反應?”
刀疤說,“對于那位,我們沒敢太過近距離關注。不過匯總的情報說,那位一直保持著表象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但車禍發生幾天后,廈門大家長還是成立了一個專門小組,同時也見了一些當地比較有實力的房地產商。”
刀疤接著講,“現在廈門當地突然流傳一些小道消息,都是不利于賀才興的,說這人起家的手段不太見得了光,現在還多了一些舉報信,也是控訴賀才興的罪行。”
這些林義都不意外,這年代起家的傳統產業,就沒幾個是干干凈凈的,要是真想調查,都能從肉里找到骨頭。
不過聽到這消息,他倒是進一步放心了。
同時,他又更加好奇了,“你知道KTV當時的實情嗎?”
刀疤凝神靜氣下,斟酌著告訴他,“倒是有一些傳聞,說是賀才興貪圖郭青的身子,起了歹心,而且強度不小。”
“那到底得逞了沒?”
聽到這話刀疤也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捉摸不定眼前人的想法,于是肯定地說:“應該沒有。要是得逞了,估計賀才興一家四口已經早去天堂報到了。”
林義點了點頭,不可置否。
接著就是安靜,一個喝著橙汁望向外面發呆,一個立在假裝犯傻。
過了許久,當林義從吸管里攫取完最后一點飲料,才出聲:“對郭青的監視放松一點,不過也不能太松,要確保知道她的大致動向但又不能惹到她。”
“好。”
“還有,如果她來找我,或者來到了我當時所在的城市,你提前通知我,我不想見她。”
刀疤若有所思,又說了聲好。
中午12點過,陽光普灑中,焦急的林義沒等來產房的消息,倒是把林旋給等來了。
見到這位風塵仆仆的姐兒,林義暈圈了一下,好半晌才問,“你怎么來了?”
看著自家老弟,林旋一臉意味的笑,揶揄道:“弟妹生孩子,我不能來?”
“不是,不是...”林義有點沒心里準備,“我是說,你怎么知道的?”
“你說呢?我和蘇溫什么關系,怎么可能不關注著點兒?”
“你買通了沈柯?”
林旋搖搖頭。
“買通了戈薇?”
林旋還是搖搖頭。
林義蹙眉,“你難道買通了這里的醫生?”
“也不是。”
“那你不會告訴我,你現在能掐會算了吧?”
“哎喲,對頭。”林旋笑的很開心,好一陣才問,“情況怎么樣了?還沒生出來?”
“還沒。”
“你現在心情如何?第一次做爸爸,緊張么?”
緊張?第一次做爸爸?不存在的。
林義心里這么腹誹的時候,面上確是一副愁壞了的表情,“都是意外,下輩子我不做林家人了。”
“哈哈...”林旋被他逗樂了,打趣說,“還是做吧。我們林家這男性基因壞透了,你不去害人,也會有人取代這個位置害人的,那還不如你去害...
我就是想啊,你21就有孩子了,那41就可以當爺爺,61就可以太爺爺,81就可以當太太爺爺...
哦喲...,不得了,不得了,沒畢業就有孩子了...,我一想起就開心。”
聽著這誅心的話,林義直冒白眼,“不要一提有關蘇溫的事就像個賭氣的孩子,能不能正常點。”
林旋更樂了,歡快地拍拍他肩膀說:“抱歉啊老弟,一定要原諒姐正常不起來呀,誰讓蘇溫做了我弟妹之一呢。”
許久不見,打鬧一番的林旋也是慢慢沉靜了下來,認真問:“你們以后怎么相處?結婚嗎?”
林義搖搖頭。
“那孩子以后怎么辦?不上林家族譜嗎?”
“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還糾結這個?”
“我倒是不糾結。但孔教授會糾結的吧,以后我那老媽子知道了,也會替你糾結的。”
接著林旋又擔心問:“她這么好的條件,會心甘情愿一直做外室嗎?要是哪一天氣不順了,對你的事業和家庭可不是一件好事。”
林義靜了靜,良久才慢聲說,“對她的為人,你作為資深情敵應該比我懂,你覺得呢。”
林旋無視他的“資深情一說,而是就事論事分析道:“不是有這么一句話么,站久了想坐著,坐久了想躺著。人心善變,飽暖思的事情在這個社會上可沒少發生。
還有,就算蘇溫你信得過,你以后其他女人呢?你不會告訴我,中大那個,北京那個,日本那個你都能舍棄得掉吧...”
ps:前面試水了一章,成績慘不忍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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