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太久了?
郭青一臉意味,但望著出門而去的那男人,也知道今天只能這樣了。
整理利索衣服,搭理好亂糟糟的頭發,郭青走了。
走之前還給他發了個短信:鼠目寸光,買櫝還珠!
林義在過道拐角處看著短信,又張望一番開車離去的影子,笑了。
有意思,這女人竟然罵自己眼見淺,還把她自己的身體當成了珠寶。
真是自信。
不過...
林義砸吧嘴,想起那錯落有致的身子骨,人家確實有自信的本錢。
離開辦公點,林義對開車的刀疤說,“找家好點的酒店。”
刀疤一進車中就聞到了女人香,想都不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像佛陀一樣安靜,眼觀鼻鼻觀心不為所動。
車子來到一家較好的星級酒店,刀疤下車開了兩間房。
林義洗漱一番,把痕跡去的干干凈凈,換了衣服,才慢慢悠悠的從淋浴間出來。
再一次查看了郭青的醫學檢驗報告,林義想了想就把刀疤又招到了跟前,把文件包遞過去,“你找機會去核對一翻,看看郭青是不是真的不能懷孕?”
刀疤聽的一知半解,看完材料才明白過來,頓時就應允道,“我會去親自落實的。”
“嗯,此事非同小可,你自己親自去可行。不論什么手段,什么過程,這些我都不管,只要結果。”
林義剛才之所以最后避諱著郭青,其實也是沒完全摸清這女人有關。除了不想給這女人可乘之機外,更多的還是今后要同她保持有一定距離。
游戲于各大boss之間,這是一份非常風光的本事,沒多少人學得會。但伴君如伴虎,說不定哪天這女人就翻車了。
所以,林義很是有自我保護意識,與虎謀皮,還是要拿捏好其中的分寸才行。
思緒到這里,林義又鄭重囑咐,“對郭青的監視不能放松,還要加大馬力。”
刀疤有點疑惑,不知道這林總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難道還沒有收服這女人嗎?
不過刀疤也只是心里想想,慎重的點點頭道,“我會再安排一組人過來。”
“要陌生面孔,一明一暗,兩組人之間不要有橫向聯系。”林義也弄不清郭青的黑暗中有多少勢力和手段,所以決定采取穩妥的策略。
“好。”
把刀疤打發走了,林義去樓下吃了晚餐,后面又飽滿的睡了一覺。
次日,林義同廈門大家長見了一面,后者還是那么工整和嚴肅。
“你來了。”廈門大家長給他倒了一杯茶,隨即敞開了說,“我這邊有點事需要時間理順,可能要過完年才能好起來,你得等一等。”
林義隔桌望著對方,想到郭青心思就有些異樣,這么正兒八經的人卻也有外室,真是人心隔肚皮,世事難料。
心里雖然在腹誹,但他的面皮還是風平浪靜,“能理解,我時間多,不急。”
漂亮話誰都會說,按林義的為人處世哲學,沒翻臉之前,時時刻刻保持著一種場面話也是出于職業本能了。
果然,廈門大家長罕見地露出了一絲笑意,也識趣的不再多說這個話題,反而邀請林義一起吃午餐。
吃飯,林義心里也是一愣,雙方認識這么久了,卻還沒正式的同過桌。
今天卻竟然請自己吃飯。
開動腦瓜子思慮一遍,迎著那雙深邃的眼睛,林義有點明白了:看來這位的日子著實不好過,除了想通過吃飯和自己加深關系外,其實也是對外面的有心人釋放一個信號,經濟上的強援到了。
這頓飯林義沒拒絕,也沒法拒絕。他本身就是來撐面子的,也不怕外人知道和刁難,反正自己的根基在深城,出不了大事。
更何況還有郭青在,兩人通過“交流”已然達成了默契。正好借這事情驗證一下這份默契的剛火。
廈門大家長很節儉,只是臨街找了家小餐館,點了三個家常菜,兩葷一素。
這看的林義心里直犯嘀咕。好想告訴對方,您在我這里的人設早就垮了,何不大大方方請吃頓好的呢。
傍晚,日落西山,晚霞飛滿天的時候,郭青來電話了。
一接通,這女人就說,“有時間嗎,見一面。”
“沒時間。”林義想都沒想,望著紅艷艷的彩霞干干凈凈地拒絕了。
“這么怕我?”
“你非要這么理解也可以,“兩個億”下去,我真的怕把你給撐壞了。”林義意有所指。
郭青咯咯的一笑,“沒事,我消化能力強,再吃兩個億也沒關系,見個面。”
“算了,說正事吧。”林義收斂了玩笑,問她進展如何。
“正要和你說這事呢,你卻不見面。”郭青打開車門,坐好,發動車子,問,“你在哪?我來接你,一起吃個飯。”
“非要見面?”
“不見面我們耗著吧,反正我時間多的是。”
“行吧。”林義想了想,也不執著,隨即報了酒店所在的位置。
郭青來了,同第一次見面一樣,穿著大方得體,氣質清淡,一點也看不出是在商海里打拼的女強人。反而知性優雅地更像一個女知識分子。
靜靜地看著女人從酒店大門口走來,林義也是暗暗感嘆,難怪廈門大家長把持不住,一步踏錯就是十多年。
同時又泛著恍惚,這樣的女人和昨天在沙發上的女人根本聯系不到一塊,好像不是一個人是的。
郭青扶了扶紅色鏡框,意味深長地笑問,“盯著我的嘴唇干什么呢?”
“說吧什么事?”林義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單刀直入。
“先吃飯。”郭青堅持己見。
林義看了會對方,末了說,“可以,你買單。”
郭青滿意地笑了,拿著包起身而去。
“吃西餐嗎?”車子經過一家法式餐廳時,女人問。
“中餐吧,西餐中看不中用。”
“你不會也是吧。”郭青隱晦的看一眼,笑意盈盈。
“你不知道?”
“誰知道呢?理論和實踐總有誤差,更何況潮漲潮落,現在的藥劑這么多。”
林義閉嘴,識趣不再和這女流/mang多談。
找了一家福州菜館,兩人安靜的吃了一頓。
飯到中間,郭青說,“賀興才想見你一面。”
林義若有所思,“信息傳播的倒是快,我中午才跟“你的他”吃的飯。”
“信息就是金錢,半天過去了,該知道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那些不知道的人,要么不夠格,要么是奄奄一息的淘汰者。”
林義贊同,于是問,“你同賀興才見面了?”
郭青喝一口酒,“單獨見我,他還不夠格。”
林義笑了,“見我也是要預約的。”
兩人相視一笑,女人說,“那我幫你推了他?”
“推了吧。你要是能讓他知難而退,才顯真本事。”
“有好處嗎?”
“好處?”林義悠悠的看著她,說,“等個十年八年吧,我要是哪天心情好了,興許能再賞你兩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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