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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1994開始

  睡不著,吳景秀半攙扶著虛弱的身子來到地下室。

  可能是雨季的緣故,這時節的地下室有些潮濕,15瓦的白熾燈照的昏昏沉沉的,空氣里還有股子霉味。

  一眼看過去,中年男人緊緊地架在那,除了臉部,其他地方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了。

  但這人很有骨氣,從頭到尾都只是默默咬著牙根,無論怎招呼也不愿意松口。

  中年男人不開口,關平就改變了策略,把目光描向了美麗的女人。后者剛才在一旁全程目睹了同伙的慘狀,表面雖然還是風平浪靜的,但內心其實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現在可是20世紀90年代啊,已經遠離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頭,談信仰有點遠。

  就是信念也未曾經歷過苦難與血的洗禮,這女人自己都覺得此刻沒有了來日本之前的堅定,覺得有些不堪。

  更何況這美麗女人平時都是chi精細的,住豪華的。出門有小車,進門跟大人物開車,從不會為了生計而憂愁。

  同時這女人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貌美和身子骨好,要是像同伙一樣被他們折騰一遍,留下滿身疤痕,估計就算出去了,將來也會失寵。

  所以她的內心現在很是煎熬,腦子里有兩個思想在天人交戰。

  一個是主動招待,把知道的都告訴他們,保全自己,說不定出去后,別人也不知道今天的事。

  二是堅持,畢竟現在的榮華富貴得來不容易。而且自己的家人還在漢城,搞不好就有危險。

  所以這個聲音告訴她,不能委曲求全。

  吳景秀聽光頭說完這女人的詳細資料,頓時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就對準備動手的關平說:“先讓我來試試。”

  聞言,關平怔了怔,就暫緩了手中的器械,也不多問,走到一邊喝了口涼水,然后坐下就開始閉目養神。

  關平一點也不懷疑這個小姨子的能力,因為在他看來,吳景秀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心狠手辣,對她自己狠,對別人也狠。

  這樣的吳景秀,也就是生在了和平年代。要是在戰亂的背景里,說不定又是一個川島芳子似的厲害人物。

  吳景秀先是陰惻惻的圍著美麗女人轉了幾圈,同時手也不停著,東摸一摸西掐一掐,最后對準女人嘴吧唧一口就稱贊道:“真的是好臉蛋,好身材,渾身是水。要是把你送給那人,估計會歡喜一晚上。”

  吳景秀這肆無忌憚的話,聽得關平和光頭臉一黑,別人不知道,他倆一下就懂了,“那人”指的是林義。

  夸贊完,又過了一把手癮,吳景秀突然的偏頭對光頭說:“把這兩人分開關押。”

  等到把兩人分開了,吳景秀就問光頭:“你還記得三月前偷我錢包的那個扒手嗎?”

  “記得,那人叫丁向。”想起三個月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偷盜自己這伙人的扒手,光頭印象比較深刻。

  “記得你以前提過一嘴,這賊人好像還兼職拍風俗電影,有這么回事吧?”

  “沒錯的,我那錄像廳里還有他的碟片。”光頭在東京的日常營生是碟片出租。里面正版的也有,盜版的也不少;正經的很多,不正經的更多。

  光頭有時候閑來無事,也會放點風俗電影觀摩觀摩,打發打發時間。而丁向就是偶然一次被他在電視里看到的,人家還是個正兒八經男主,戲份很大,足足五個女配。

  吳景秀看了美麗女人一眼,不帶猶豫地吩咐:“把丁向的身份好好調查一遍,如果沒問題,就把人給我“請”回來,要快,天亮之前我們得把事情做完。”

  對付這樣的人,光頭經驗十足,也有自己的渠道。看了眼沒甚反應的關平一眼,就點點說了聲“好”,然后溜了。

  光頭走后,關平適時地睜開了眼睛,皺了皺眉,把吳景秀拉到一邊問:“景秀你是嚇唬她?還是來真的?”

  女人咯咯一笑,“你猜。”

  關平搖搖頭說人家是一個女人,這樣不好。

  對自家姐夫的道德底線,吳景秀也不先反駁,而是幽幽地問:“這些人你是打算放了,還是就地”

  關平眉頭皺的更深了,“最后肯定是要放的。”

  就知道是這個答案,吳景秀也不以為意,反而眼珠子一棱,瞬間pia面無情地說:“我要不是命大,現在都沒機會說話了吧。所以這樣子做,也只是禮尚往來而已。

  再說這女人本來也是個外室,既然不是良家,那就無所謂道德不道德了。

  反正姐夫這次你就別管了,交給我就好。”

  想起她這次的危險,關平默然,但最后還是提醒:“小義是給我們劃了底線的,你得遵守。”

  “知道,我又不吃人血饅頭。”

  等了半宿,當時針轉到凌晨兩點的光景,光頭一行四人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個粗布麻袋。

  麻袋往地上一放,瞬間在水泥上此起彼伏的蠕動了起來,一梭一梭的像個大號的蚯蚓,時不時還從里邊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光頭對著麻袋踢了幾腳,等到老實了些才說:“這是個越n人,15年前因不甘平庸,以留學生的身份來的日本。”

  “哦,還真沒看出來,以前也是個奮進的人呵。”吳景秀也是輕輕踢了踢還在蠕動的麻袋,也是有點小驚訝。

  光頭瞅了眼又跟著踢了一腳,然后把調查得來的資料快速說了一遍:

  在來日本之前的丁向,一直是個大大咧咧、毫無心機的樂觀小伙,根本不懂人世間的險惡。

  丁向一直覺得能來到日本留學是他的榮耀,是他一生的轉折點,是他一輩子難得的際遇。

  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際遇變成了騙局。

  這個學校的開設從來都不是為了讓外國人可以得到進修的機會,而是政府為解決當地落后的經濟而設下的陷阱。

  所以說,天意弄人,在家鄉成績優異的丁向就是個送去給日本貧困地區做苦力的免費工人。

  他留學的地方叫阿含町,這里非常貧窮落后。本地人都難以有好的工作機會,惶論是外國人。

  在阿含町度過的時光,是丁向人生的至暗時刻。身擔舉債的他看不到機會,似乎永無出頭之日。

  思前想后,丁向又一次做出了一個改變一生的選擇,私自去大都市東京打工尋找機會。

  這樣一來,丁向便也選擇成為了一名黑戶。他不做留學生,就會導致他的簽證作廢,沒有合法身份。

  真正到達大城市東京后,丁向又一次過上了當初自己在家鄉誓死也不愿意再過的“底層人”生活。

  為了維持生計,丁向拋棄了尊嚴,開始做最底層的工作,成為了穿梭于繁華都市的最廉價的勞動力。每天干著最臟最累的苦活,收入微薄。

  為了有個好點的居所,為了維持遠隔重洋的家人的生活,他只得多做好幾份工作。

  后來在一次工作之余,歇息的空擋里,有同事跟他說“之所以這么努力工作,就是希望把兒子送去美國讀書”。

  這句話就像導火線一樣,瞬間把已經認命了的丁向給點燃了,他一下子就找到了人生的偉大奮斗目標,就是把家里的女兒送去美國讀書。

  為了女兒不像自己一樣,將來因沒錢而受苦,丁向為了錢開始了另類的方法。

  工作之余就干起了小偷小摸的營生。

  后來聽說做牛郎的收入非常可觀,于是也試著去應聘牛郎,檢查一番,身材、體格、持久力都不錯。

  但簽合同的時候,出了意外,人家要正兒八經的證件,他又被打擊到了。

  也就是這次,牛郎沒做成,反而被牛郎店的管事偷偷介紹給了一個成人片導演。

  后面就不用說了,由于他是黑戶,每次的錢都比同行少很多,而且就是這樣的工作也只是偶爾才等來一次。

  為此丁向曾問過導演,說我能力強,便宜又守規矩,為什么得不到正視?

  導演看他實在,也就跟他說了真話:因為你是黑戶,露面太多的話,我們會擔很大的風險。

  聽完傳奇一般的故事,吳景秀好奇地親自把麻布袋解開,對著里頭掙扎的丁向細細看了一遍。

  然后就說,“我這里有個差事”

  丁向本能的不想聽她說什么,努力站起來就往出口跑。

  見狀,光頭嘿嘿了一聲,一個伸腿,丁向又乖乖地躺在了地上。

  由于身子骨乏力的原因,此時的吳景秀沒了剛才的好脾氣,對著光頭擺擺手說:“再給他長點記性。”

  光頭又嘿了一聲,又瞟了靠著墻壁不做聲的關平一眼,也開始了作業。

  打人不打臉,光頭打人很有技巧,專挑疼的厲害卻又不會出事的地方招呼,一番松勁動骨后,不僅自己過足了癮,地上的丁向縮成一團也是徹底老實了。

  悠閑地等了會,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吳景秀就問:“現在能好好聽我說話了嗎?”

  丁向揉著肚子,慢慢看了美麗女人、關平和光頭一眼,有點膽怯地點了點頭。

  吳景秀說:“不用害怕,只要你聽話,你就會發現我們都是很和善的人。

  這次請你來呢,是讓你干回老本行,咯,這次的合作對象就是她。”

  說到這,吳景秀對著美麗女人擼了擼嘴,接著在座位上正了正身子,感覺舒服了就繼續說:“你可以盡情表演,演出費是30萬日元。”

  丁向看著美麗的女人,有點不敢置信,聽到還有30萬日元巨款拿,更是錯愕的無以復加。

  但他不敢懷疑,只是下意識點點頭表示同意。

  見丁向沒問題了,吳景秀就起身來到了美麗女人身邊,右手抓著她的下巴,無視對方的恐懼就開始說:“你也不要裝無辜,能被派來日本,證明你也不是綿羊。而你那老相好差點要了我的命,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美麗女人聽這話,恐懼又增添了幾分,馬上就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吳景秀搖了搖頭,抓著對方下巴的右手又緊了幾分力氣:“不要和我談條件,你告訴我那是本分。不告訴我,呵,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說著,吳景秀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凌晨02:51,時間不多了,趕緊做事,做完事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吩咐你,以后呢,你就是我們的人了。

  我相信,你能搭上那男人,能干到現如今的職位,你應該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就干聰明的事。

  不然我把你今天來我這里走一趟的事跡告訴他,呵,后果怎么樣?不用我告訴你的吧。

  明白了嗎?

  當然了,不明白的話就趕緊想明白!”

  吳景秀懶得廢話,吩咐完就要光頭好好當回攝影師,就上樓去了。

  關平見狀,也無聲無息跟到了一樓:“景秀,一定要用這法子?”

  吳景秀點點頭,認真的看著關平說:“如果只是純粹的報復,用不到這法子,也不屑去報復她。

  但如果我要利用她監控她的男人,那手里還是要有把柄的好。”

  聽著這話,關平嘴皮子動了動,最后嘆息一聲,什么也不說,轉頭找酒喝去了。

  凌晨四點過,光頭一臉便秘的拿著攝像機走了上來。

  吳景秀見面就問,“完成了?”

  光頭不知道怎么說好,只是把攝像機給她就跑了,實在憋的難受,得去沖個冷水澡。

看著狼狽離開的光頭,吳景秀笑了笑,然后進了房間,好好欣賞了一番,中途的時候還自言自語的說:這美麗女人還挺配合的啊  凌晨五點,吳景秀先后單獨見了美麗女人和中年男人。

  事已至此,美麗女人也想開了,答應了吳景秀的要求:不僅要監視李太子,還得適當的吹吹枕邊風。

  當然了,吳景秀也不只是一味的給大棒,甜棗也是適時拋了出去,錢,大量的錢。

  而中年男人想著美麗女人背叛了,自己再堅持也沒意義,交換了一番條件,也變了節。或者說,從此刻起,他就是雙面間諜了。

  丁向看著真到手的30萬日元,震驚之余就更加害怕。也是混了這么多年的人物,知道這錢不是那么好拿的,于是也答應了吳景秀的要求行事。

  陸陸續續把人打發完,關平就說:“收拾東西,我們得馬上換地方。”

  稍后的日子里,關平親自操刀和三星方面交手了幾個回合,各有勝負,但關平勝多輸少。

  之后又折騰幾番,雙方都不認輸。但是得知東芝半導體由于經濟危機而出現了財務困難,準備籌備“過冬”時。

  轉機來了,三星方面率先遞出了和解的信號。

  看完訊息,關平就問吳景秀:“景秀你怎么看?和談還是繼續折騰他們?”

  吳景秀認認真真思考了一番,就回答說:“我看上了東芝半導體的一條生產線和兩套頂尖的數控機床設備。如果在平時,如果按常規渠道,我是不敢輕易覬覦的。

  但現在東芝出現了財務危機,在經濟危機里面臨破產的風險,這事情我們可以好好謀劃一番。”

  關平愣了半天,才吶吶的問:“就算這樣,人家也不會明目張膽的賣給你吧。”

  “明目張膽可能不會,也不敢,但是在企業的生死存亡時刻,暗地里就不好說了。”說著,吳景秀瞇了瞇眼:“要是我們能通過三星的手中轉一下,把握就更大。”

  “三星?”關平腦袋轉不過彎,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你不會是用日立的最新成果去跟三星交換吧?”

  “不然呢?我們還有什么是它看得上的?俗話講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吳景秀解釋說:“通過他那姘頭的信息,我現在也差不多明白了,前段時間三星之所以狗急跳墻的頻繁作妖,就是因為我們拿到了他們一直想要卻得不到的技術資料。

  那現在正好,我們就交換交換,各取所需。說不定以后還可以在其他地方合作。”

  幾天后,關平派出去了探子,向三星回應了有關合作的可能。

  這次對方回復很快:表示愿意出手幫助,但前提是共享吳景秀他們在日本得到的所有成果。

  這個條件非常苛刻,要知道吳景秀處心積慮了快兩年才有現在的收獲,而轉眼就和別人共享,心里自然不甘。

  三星方面看她遲遲不回復,又遞來了殺手锏:“你們需要的半導體生產線和數控機床,是美國乃至整個西方社會都嚴令封鎖的技術和禁運的高精設備。

  請不要妄自菲薄,錯過最佳良機。”

  這個殺手锏一下子就打中了吳景秀的軟肋,她何嘗不知道這個禁令的厲害。要是可以輕易越過,那早就買了,但兩年來無數次想打通渠道,卻都是無疾而終。

  經過再三思考,吳景秀最后還是答應了。

  吳景秀的妥協讓三星方面很是高興,對方馬上傳來消息告訴她:三星會在漢城舉行一個酒會,東芝也會派幾個高級職員參加。

  看著她收拾行囊,關平有點不是滋味,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干巴巴地說:“景秀啊,我擔心不安全。”

  吳景秀在原地靜了會,然后就堅決地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都到這地步了,這趟我必須去。”

  說著就繼續開始準備所需要的文件和資料,到尾聲時,吳景秀又說:“要是我這次沒能回來,你就告訴林總,我”

  講到一半,吳景秀頓住了,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默默然了好一會兒,就說:“姐夫你要隨時關注我的消息,一有風吹草動,就趕緊撤,你不能出事,千萬不能出事,家里的姐姐和侄子還等著你回去呢。”

  說完,也不等關平回答,對著門口等待的光頭點點頭,一行人就離去了。

  離開時,走了一段路的光頭又跑了回來。只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褐色信封擱門口的拾級上,撿了一塊石頭壓好,接著起身看了眼信封,默不作聲的,復又追向了前邊的吳景秀幾人。

  從東京到漢城,一路上懷著期冀的心情,又帶著忐忑,在繁華里,吳景秀終于到了酒會現場。

  美麗女人也在,遠遠看了眼吳景秀,就開始往廁所方向走。

  吳景秀見狀,遲疑了下,還是不著痕跡的跟了過去。為了顯得自然一些,在中途的時候,她還特意向人打聽了廁所在哪。

  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來到衛生間,美麗女人正在罵罵咧咧的補妝,好像是木梳子壞了。對于她的到來,看都沒看一眼。

  耐心等她離開,吳景秀四處掃了眼,隨即以最速度從垃圾簍里撿起木梳子進了衛生間。

  把廁所門關上,仔細看了一番木梳子,發現上面用指甲臨時刻了幾個字:暫時安全。

  瞅著“暫時安全”,吳景秀松了一口氣,然后把梳子放口袋里才真的上了個小便。

  酒會上,吳景秀親自面見了三星李太子。這人表面是三星旗下進口公司副總裁,實際來頭卻很大。

  在韓國搞貿易的人都知道,李太子是有權影響任何貿易協定的重要人物,他的話具有一定的權威,哪家公司如果違抗了他所代表的公司的意愿,那它在韓國的進出口業務就面臨舉步維艱。

  與此同時,東芝的領頭人邊井也一直在和三星方面套交情,設法獲取訂單,希望盡快獲得現金流,緩解這次財務危機。

  客套了一番,推搡了一陣,三星李太子找了個機會,把吳景秀介紹給了東芝領頭人邊井。

  酒國三巡,李太子就悄悄告訴邊井:“我們需要一整條半導體生產線,以及兩套最新一代的數控機床。你們東芝是制造工業機械的行家,相信你們可以生產的吧。”

  同時,李太子也暗示自己做主就可以購買,并說也有其他公司參與其中。

  其他公司?邊井看了眼吳景秀就把酒杯伸了過來,笑著說:“干杯。”

  吳景秀也笑說:“干杯。”

  酒會上雖然聊的熱絡,也頻頻互相敬酒,邊井雖然迫切想賣東芝產品給三星,但關于生產線和數控機床就是沒有任何表態。

  這把李太子和吳景秀急壞了。兩人湊在一起協商,決定從其他方面入手。

  于是兩方人馬從側面打聽邊井有什么愛好,結果令人意外的是邊井非常喜歡韓國的女明星,尤其是樸xx的海報,幾乎堆滿了一屋子。

  這個結果讓三星李太子和吳景秀都感到好笑,樸xx的影片在韓國根本算不上頂級。

  但不可否認的是其人確實很有風情,而且學歷也高,整個人看起來也很有涵養。

  怎么說呢,這女人,就算以后世的眼光來看也算難得一見的尤物。

  李太子建議可以給樸xx一筆重金,大約12000萬韓元(約100萬美元),上演一出美人計,讓她出面搞定邊井,可以先付一部分訂金,事成之后一次給清。

  其實像樸xx這種演員,在韓國多的是,地位也不高,競爭壓力還非常大。一年辛辛苦苦也賺不了多少錢,所以當派人找到樸xx并說出任務和條件時,

  后者猶豫了一晚上,第二天再去問時就半推半就答應了。

  對樸xx來說,她在演藝圈里已經見慣了風流韻事。以前還端著架子不入俗,但看到好資源一而再再而三的與自己擦肩而過時,看到身邊的同事朋友開始飛黃騰達時,她內心其實已經開始動搖了。

  樸xx甚至想過,要是再有頂級導演暗示,只要交換的條件足夠好,她也打算豁出去了。

  所以這次李太子和吳景秀找上門來,一筆豐厚的金錢徹底打破了她的最后防線。心想有這筆巨款在,自己不僅可以在漢城買套好點的房子,還有多余的錢開個不錯的咖啡店。

  達成交易之后,樸xx堅持和兩人簽訂了一份保密協議。接著樸xx一直等候吩咐,等候機會。

  其實要向邊井實施美人計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根據兩人調查,邊井曾在日本的情報部門干過,受過專門的訓練,如果不是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他是很難上鉤的,不過這難不倒李太子。

  這時的韓國為了經濟利益,不時會舉辦各種酒會。在一次酒會上,李太子告訴邊井,樸xx是三星的特聘顧問,三星有一份產品需求資料可以送給邊井看看,問他方不方便?

  聞言,邊井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然后卻沒有說話。

  看到這情形,吳景秀心里咯噔一下,表面雖然還維持著笑容卻再也無心酒會,她知道如果這次任務失敗,以后基本不可能碰到這么好的機會得到生產線和數控機床了。

  畢竟現在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經濟危機啊,要不然像東芝這類型的大公司,怎么可能輕易陷入財務危機?

  然而令李太子和吳景秀沒想到的是,反轉來了。

  就在酒會即將結束時,邊井讓兩人把產品需求資料送過去,但只能由樸xx一個人送過去,并指定了一個送文件的地方。

  邊井讓樸xx自己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后由邊井自己開車在那地方接她。

  邊井曾經作為情報局的一員,當然深知東芝公司的手段、以及怎么樣去防范李太子和吳景秀,所以他可以規避一切風險。

  最后邊井將車開到漢城郊區的一棟民房里,他們在那里度過了一天一夜的美好時光,整個過程神不知鬼不覺。

  第三天早上,一份加急電傳就被迅速發回東京東芝公司總部:“需要一整條半導體生產線,2臺最新一代數控機床。”

  東芝總部馬上回應:有風險。

  對這個結果,邊井早有預知,于是得心應手地告訴:生產線和數控機床的風險可以規避。同時三星方面還有其他大量的產品訂單,兩者加在一起不下5億美金的總價值。

  5億美金,東芝總部開會商討了一番,認為足夠幫助解決目前的燃眉之急,最后還是同意了。

  后來在交易的過程中,吳景秀只是象征性的還價,以八七折達成了交易,東芝公司為此非常興奮。

  雙方當即簽訂了合同。

  吳景秀兩人和東芝簽署的供貨合同上明文寫著的是日方向三星提供兩臺tdp70型兩軸聯動數控鏜銑床。

  但事實上這份合同是廢紙一張,它的作用是掩人耳目的。

  兩人和東芝簽訂了一份秘密的供貨合同,而內容才是真正需要的一條完整的半導體生產線和2臺頂級的數控機床,大約180億日元,約165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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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  竟然連標題都沒寫了,又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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