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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好事,壞事,好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1994開始

  京城的5月,早晚微涼,夕陽軟軟的,照在人身上還會覺得冷。

  林旋兩口子套一件長衣長褲,就著電視畫面,兩人在沙發上吧唧吧唧,你依我儂,好一對幸福鴛鴦。

  但是,天公總是不作美,偏偏在這個關鍵檔口,紅色座機響了。

  男人邊忙活,邊悶聲說,“可能是找你的,要不要接?”

  女人囈語了一聲,感覺正濃,自己壓根不想動,也不想讓丈夫離開。

  電話感到被嫌棄了,自己停了;可是轉眼覺得不能這么算了,又開始了鬧騰。

  嘟…嘟…嘟的一直作妖,像鬼催符一樣叮咬著這對飲食男女。

  男人說,“又來了,接吧。”

  女人又嗯了一聲,有點郁悶,但這次不能不接了,凡是打兩次必定有事。

  不情不愿的半起身,電話里傳出的聲音有點出乎林旋的意外,竟然是宋其潤的。

  強忍著如饑似渴的欲念,問,“其潤,這個點還沒休息嗎?”

  留學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的宋其潤應了一聲,就說,“剛在暗房洗完照片,姐你猜,我在照片里看到誰了?”

  這突兀的問題讓林旋錯愕,但還是想盡快結束電話,因為不上不下的實在有點難受:

  遂說,“姐有點困了,懶得猜,你直接說吧。”

  宋其潤笑一聲,猜到可能打擾好事了。便直接告訴她,前段時間在新加波海邊散步的時候,隨便拍的夜景里出現了兩個意想不到的路人。

  意想不到的路人?還兩個?

  那肯定是自己認識的了,林旋在腦海里過濾一遍身邊的親朋好友,卻也猜不透這個季節誰會去新加波:“到底誰啊?”

  宋其潤回答,“你那個寶貝弟弟。”

  林旋驚咦一聲,瞬間想到了最近鬧得很兇的經濟危機,以這弟弟的本事,還真有可能去東南亞掙快錢了。

  于是試探著確認:“林義嗎?”

  “對。”

  “另一個誰呢,男的女的?”

  說到另一個,剛才還一本正經的宋其潤,端詳著照片戲說:“男的還打你電話干嘛呢,肯定女的。”

  “女的?”

  “嗯,這女的你還認識?”

  我認識?林旋第一反應就是那禎,但細細一想就覺得不對,其潤不認識那禎。

  小半天也不見回消息,宋其潤就抖了點線索:“姐,這女人你不僅認識,還是你曾經最恨的。”

  曾經最恨的,林旋立即就浮現出了邵市城南公園的一幕,頓時覺得有點不敢置信,“不會是蘇溫吧?”

  “對呢,就是她。照片里的兩人親密的手挽手,迎著晚風在看大海。”

  說到這,宋其潤打趣說:

  “姐,你這寶貝弟弟沒你說的那么好啊,被你在耳邊嘮叨了2年,還好我一直沒入坑,不然真被你害慘了。”

  揶揄著,慶幸著...

  宋其潤又問:“他是不是掙了很多錢啊?不然怎么連這樣的俏寡婦都弄到手了。”

  聽到真的是蘇溫,林旋有點呆,連忙又確認一遍有沒有看錯?

  宋其潤說:“不可能出錯,曾在你相冊本里看過這女人,柔弱的樣子,美的不像話,記憶深刻。”

  這下林旋是真的呆滯了,雖然以前曾有過懷疑。但也沒敢真的往那方面深想,畢竟兩人差著年齡,而且以蘇溫那驕傲的性子去做這事,實在駭人聽聞。

  不顧宋其潤的濃濃八卦之心,林旋囑托一聲保密,果斷掛了電話,接著就把剛才的消息和丈夫分享了一遍。

  男人聽聞,反應也沒好到哪里去,愣神半晌才感嘆:“果然是你們林家的男人啊,我服氣。”

  這又是羨慕又是酸酸的奚落,林旋直接把手伸向了他的腰間肥肉,緊擰一把,隨即也笑了起來,這作風,可不是林家男人么。

  京城兩口子在議論蘇溫的時候,羊城的孔教授也在關注著自己女兒。

  才一頓飯的功夫,蘇溫就嘔吐了三次,吃飯吐飯,咽菜悔菜,喝湯也一樣鬧心。

  這個不省心的樣子,看得孔教授心情復雜,既有松了一口氣的欣慰,又有些心疼,恨不得自己替女兒承受這份罪過。

  輕輕墊拍了女兒后背一小會兒,轉身默不作聲地去了臥室,摸摸扣扣一陣,拿著測孕紙出來了。

  把東西往女兒跟前一放,孔教授就說:“都這樣子了,就不要再瞞著我了,先去測試一下。”

  蘇溫有點窘迫,抿著嘴不說話。

  其實按以往規律,前幾天就是生理期,所以她內心一直有種感覺,直覺自己這次應該懷上小男人的孩子了。

  可由于有過一次假孕現象,再加上心里期望過大,一直忍著不愿測試,真的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失望的次數多了,她著實有些怕了。

  而且她心里一直很清楚,雖然以前靠近林義是為了生個孩子救女兒。

  可隨著時間流逝,隨著心慢慢系在了小男人身上,她的想法也有了變化,希望能趁著黃金年紀,給他生個孩子。

  這無關病情,無關其他,只因心甘情愿。

  好好的一頓飯吃的七零八落,最后還是受不了孔教授的殷切期盼,蘇溫去了衛生間。

  進到洗漱間,隨手把門帶上,蘇溫就著鏡子細細瞅了會自己,耳朵、鼻子、眼睛、臉蛋都是小男人平時喜歡親昵的地方。

  尤其是那對只敢在家才戴的新耳釘,想著小男人的樣子,蘇溫輕輕摩挲了會,才進到里邊的淋浴間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洗漱間門口徘徊的孔教授,來來回回走著,心急如焚。

  也不知過了多久,咔嚓一聲,門終于開了,孔教授立即迎上去,急急問:“怎么樣?有了嗎?”

  蘇溫羞軟個臉,把測試紙給她母親,生怕孔教授纏著問孩子父親沒完沒了,走了幾步就說:

  “我今晚有事,你別來跟蹤了。”

  孔教授看著有反應的試孕紙,破天荒的沒追究,高興的“誒”了一聲,就說:“去吧,去吧,自己注意安全。”

  吃過晚餐,今天難得馬平彥回宿舍過夜,幾人歡實了一陣,就商量著打撲克,玩升級。

  挑出4張牌分邊,蓋住攪合一番,林義抽了個紅桃a,與之對應的是李杰也抽了個黑桃a。

  看到每次和林義這衰神附體的在一起,李杰頓時跳腳不干了。直嚷嚷著要重新分邊。

  趙志奇和馬平彥抱著小桌子不愿意,但是霸蠻不過,只得再次來過。

  最后林義和小馬歸到了一起,開局前,馬平彥還在鼓勵說:“義哥,你這次要重新做人,摸幾把好牌給這倆小人看看,不帶這么埋汰的人的。”

  對于自己的牌運,林義著實沒底氣,但還是豪氣干云的說好,也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番。

  但是,閻王半夜要你咽氣,絕對拖不到天明。

  林義再怎么神叨,也換不來好牌,一如既往的電話號碼,七零八落的就是不配隊,那個氣人呀。

  開始馬平彥還能安慰幾句,但眼瞅著敵人都升到1o了,自己這邊還是雷打不動的3。

  郁悶了,不干了,馬平彥也翻臉不認人了,恓惶起林義來,比誰都勤快。妙語連珠的各色段子,把宿舍氣氛襯托到爆好。

  重生過來,打牌就沒怎么贏過,林義也是納悶的緊,這怪到底出在哪里?

  又是一連幾把當了旁觀者,出不了牌,索然無味的緊。

  正當想辦法和稀泥的時候,手機響了,林義那個開心呀。

  拿起手機就在幾人目瞪口呆里串出了宿舍,只留下三個問號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義哥真的在外兼職嗎?

  義哥為什么這么有錢的?

  義哥竟然有手機!!!

  電話是蘇溫打來的,一接通,林義就笑說:“親愛的,你想我想的真是時候...”

  莞笑著聽他不著調,蘇溫安靜瞅著夜空里的霓虹燈,軟軟的說:“小男人,我懷你孩子了。”

  蘇溫的這話讓林義有點懵,真的懵,叨逼叨逼的一瞬間閉嘴,楞在了過道里。

  前生自己是有過孩子的,但還是被這個驚喜砸暈圈了。

  深呼吸一口,林義小心翼翼問:“確定嗎?”

  “嗯,剛用試孕紙測試了。”

  這話讓林義喜出望外,“你在哪呢?家里?還是公司?還是...”

  感受到電話那頭的欣喜和熱絡,蘇溫只覺得心里暖洋洋的,拉了下窗簾,望著中大糯糯的說:“在我們家里。”

  “在我們家里”林義立即反應過來,女人來到了中大北門附近的同居房里,于是說:“等著,我馬上過來。”

  蘇溫本想說:這個點了,你們寢室大門都關了,還怎么過來?

  但話還沒出口,電話就已經被掛斷了。靜看了會了由亮變暗的手機屏幕,女人也沒想著再打過去,因為她心里明白,自己現在確實很想見到他。

  林義來到一樓宿舍大廳,請求宿管阿姨開個門,說有急事要出去。

  但兩年相處下來,宿管阿姨認識林義了,知道他經常逃課,也知道他時常夜不歸宿,打心底里認為他是一個不安分子,不是好學生。

  于是這胖大媽堅決不給他開門,說林義萬一到外邊出了意外,她負不起這個責任。

  好說歹說,人家就是吃了稱坨鐵了心,根本不為所動。后來,林義甚至祭出了賄賂大神,人家胖嘟嘟的臉呵呵一笑,半瞇著眼又給拒絕了。

  沒法,林義只得回宿舍想辦法。

  召喚幾人幫忙,把被子床單打結,林義爬到窗戶上,在幾個人的合力下,慢慢騰騰的,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窗口吊了下去。

  不過外邊的林義剛踩著水房落地,就聽到那胖大媽的尖銳嗓音從過道那頭殺了過來。

  那鬼嚎鬼吼的喊叫聲,林義哆嗦一下,一溜脖子從水房頂部跳落,利索跑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時需要十五以上分鐘的路程,林義這次緊趕緊趕十來分鐘就到了。

  老舊小區,寬窄樓梯,敲門。

  門開,里邊的蘇溫一身淺藍色寬大上衣,藏青色休閑褲,一頭青絲隨意攏著。有的搭在肩頭,有的褶在脖子里,有的欲望過大垂涎在飽滿上。

  素衣素面,整個人柔弱著、軟搭搭的,松松垮垮的一股子慵懶味道。

  隔著半掩的門縫,女人的長長睫毛里,蓄著一灣湖水,像霧像雨又像風,滿是深情。

  四目相對,像極了牛郎織女。進門、關門,兩人如同磁鐵一般默契的吸附在了一起,犬牙交錯,不再分開。

  半晌,蘇溫主動從濃情蜜意里分離出來,看林義一臉不爽、意猶未盡的樣子,就解釋說:“得為肚子里的孩子保持呼吸暢通。”

  林義無言以對,懷孕才多久啊,孩子還是個點呢。但他也不多說,幸福地抄個雙手就把女人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懷里。

  耳語了一番,林義就跟她商量保姆、司機、安保和專業看護的事情。

  但都被女人拒絕了,蘇溫把頭枕在他肩頭說:“我沒那么嬌貴,不習慣別人貼我生活太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事。”

  無奈,林義是知道她性子的,所說并非虛言,于是建議:“那就讓沈珂時時刻刻陪護你吧,她能文能武,又早知道了我們的事,是個好的人選。”

  聽到這話,蘇溫當即鬧個紅臉,亮著眼珠子追問,“她知道我們的事?你什么時候告訴她的?合著我被人看了很久笑話了是吧?”

  林義嗨嗨幾聲,眨巴眨巴眼和稀泥道:“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后來林義實在是太高興了,又把耳朵貼在女人肚子上,傻乎乎的嘮叨了一番,這個樣子很是溫情。

  臨睡前,蘇溫緊在他懷里,柔弱的說:“謝謝老天,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謝謝你讓我重生,謝謝你給了我孩子,這輩子我會努力做一個賢妻良母,會好好引導她,讓她健康快樂成長,每天笑臉做一個知足常樂的人。”

  第二天,林義把沈珂叫到了房子里,跟她說明來意時,這女人很是震驚,看著蘇溫的肚子時,心里在想:

  “這孩子是積了多大造化啊!父親年輕有為,有錢有才;母親也是個知識分子,漂亮聰慧。還沒出生就注定了是一個漂亮的人上人。”

  在這一刻,沈珂都恍惚了,都有點羨慕了,恨不得自己能回爐重造一次,投胎做兩人的兒女。

  思緒翻涌,沈珂能走到這一步,也是個有遠見的,雖然短時間內會犧牲很多。

  但是從長遠來看,只要自己盡職盡責的照顧好蘇總,沈珂相信,兩人是肯定不會虧待她的。而且她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契機,可以徹底融入兩人的圈子,說不好工作之余還能成為不錯的朋友。

  所以幾乎沒怎么想,沈珂就答應了兩人。

  隨著贛省市場的打開,步步高網點數量也迅速增長,企業一片欣欣向榮,可一組數字卻讓林義如臨大敵:

  97年前三季度公司銷售額增長了68,但利潤卻僅增長了17。

  一葉知秋啊!

  林義幾人意識到,公司到了一個不進則退的歷史關口。

  這兩年,由于擴張速度太快,沒有足夠資金投入,無奈將一部分統一采購統一配送的集中物流模式改為各店擁有一定配比的自由度的供應商直送模式。

  此舉雖然短期緩解了資金壓力,但長期來看,對于企業削減成本、加強管理非常不利。

  這個弊端在潛伏一段時間后的突然爆發,原有的供應鏈管控模式已經捉襟見肘。

  林義甚至有種強烈的危機感,若不及時變革擔心公司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迅速陷入虧損,到那時再想動恐怕有心無力。

  幾人商議一番,林義當機立斷,大刀闊斧進行管理變革。

  但要變革談何容易!林義是知道的,調整供應鏈模式就必須進行業務流程的再造,再造業務流程又涉及組織結構的調整……

  企業失去了原有的節奏,員工臉上一片茫然,有些事情該怎么變甚至林義本人也沒想清楚,公司出現了一絲混亂。

  97年年中開始,是林義創業以來最痛苦的一段時間,就算他前世有豐富的人生經驗,見過大量的豬肉,但是輪到自己趕著豬跑時,也有些慌神,甚至無法說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林義自己知道自個事,他最擅長的是營銷和策劃,而不是管理。

  看他這個樣子,一旁的蘇溫也是愛莫能助,只能干著急,畢竟她本人最擅長的是金融,對高深的管理學也是一知半解。

  漫步來到林義的椅子背后,蘇溫伸出兩根蔥嫩的手指,輕輕按壓林義的太陽穴。

  蘇溫思緒一番,一邊揉一邊建議說:“中大在國內也是名校,你可以求助里邊的老師看看。”

  提到中大,提到老師,疲憊不堪的林義后悔地狠狠一拍大腿,頓時醒悟過來,自己也是急暈了頭,竟然出現了燈下黑,連盧博士這尊大神都給忘記了。

  二話不說,林義站起身,傾頭對著蘇溫吧唧一口,就三步兩步出了門。

  書房內,就著茶,盧博士聽了林義的講述,望著對面這年輕人顯露的迷茫和低落,他內心其實是崩潰的、震驚的。

  相識這么久了,一直知道林義有錢,炒股有天賦,有心氣,有想法,思維天馬行空,人際關系處理老道。

  所以相識不久,盧博士就已經不把他當年輕人看待了,早已經放下老師架子,平輩論交。

  而且還是真心的交,用心的交。

  可盧博士也萬萬沒想到啊,在心里已經把林義無限放大了。但人家竟然是步步高超市的大boss,而且還把經營遍布了湘、粵、贛三省,還和沃爾瑪斗過法,擊敗過外資零售巨頭易初蓮花。

  不得了,不得了,盧博士越看林義越心驚,越看越感嘆,回憶林義過去的言行舉止,他突然有種直覺,中大這池塘里要出大龍了...

  感嘆一番,盧博士為了不讓自己失態,趕緊調整狀態,把心思放到專業領域來。

  細細思考半晌,盧博士就和林義講:“你這是企業病,很多企業通往偉大的路上經常會遇到。

  我曾在哈佛大學聽一位教授講過變革曲線——實踐證明,企業的變革進行至第6到9個月時最茫然、最痛苦,內部思潮雜亂,業績會跌到谷底,變革也最容易在此時“流產”...”

  林義聽了大吃一驚,這與步步高的情況竟然如此吻合!

  盧博士告訴他:越到困難的時候,越要咬牙挺住!

  同時,盧博士也不閑著,專門花了大把時間去步步高超市的各個經營地調查、取證、分析...

  最后盧博士得出結論,對林義說:“目前的問題有些嚴重,你必須大刀闊斧改革。

  為財務、人力資源、物流、采購、it等每個部門都引入了不同的管理咨詢公司,借助外腦渡過難關。”

  林義皺眉,“已經到了需要借助外腦的地步了嗎?”

  盧博士給他倒了杯茶,“你的企業正在高速發展,我建議你早點調整,不然到時候你為陣痛付出的代價會很大。

  而且你曾經就發現過這問題,比如你在韶關在建的物流園,就是很好的解決辦法之一。

  但僅有這點力度還是不夠的,必須從根骨上療傷。你要知道,現代商業連鎖的競爭,最核心的就是供應鏈競爭和ipd流程競爭。

  你得從根底上去優化它、完善它。

  企業的人是會流動、會變的,但流程和規范會留在步步高超市,你必須要有一套機制,無論誰在管理公司,這種機制不因人而變。

  但是流程本身又是死的,而使用它的人是活的,需要人對流程的理解。而對流程了解比較多的是管理者,只有他們而不是基層人員,才清楚為什么這樣設定流程。

  但ipd流程本身還不是最有價值的,最有價值的是它的管理理念。

  如果人不改變,流程就是沒有用。所以要先看你們這些管理者自己是否愿意改變,如果不改,外腦也幫不上什么...

  聽了大半天,林義感受良多,辭別盧博士后,召集趙樹生和蘇溫開了三人會議,經過一天的反復論證,幾人決定接受外腦度過難關。

  咨詢公司是趙樹生跟著盧博士去美國聯系的埃森哲。

  埃森哲一行17人對步步高超市進行了系統的研究,最后同林義簽署了為期5年的合作協議,旨在加強雙方戰略合作的關系。

  埃森哲方面表示會逐步幫步步高超市啟動了crm,加強從“機會到訂單,到現金”的流程管理。

  同時埃森哲方面也強調,后續會根據實際情況對crm體系進行重新梳理,打通從“機會到合同,再到現金”的全新流程,提升了公司的運作效率。

  與此同時,規范hr機制、財務管理機制、質量控制和生產管理機制也是齊頭并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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