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想著滾圓干什么去的時候,臺上第五首歌開始了,一身紅色裙擺的工藤靜香人很美,但歌還是那風格。
在臺下嫣兒吧唧了一會兒,第六首歌開始了。卜一開場,出來的一眾人就引起了現場的瘋狂尖叫。
林義驟然聚精會神往臺上一瞧,領舞的竟然是演唱會特別嘉賓里宿原,而后邊跟著的幽靈骷髏豁然是滾圓。
看那街邊風的狂野舞蹈,現場氣氛明顯感覺嗨到了一個極點,用后世的話來形容就是爆炸燃。
雖然美女明星跟著一起也跳的不錯,但林義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里宿原身上。
名氣那么大,果然還是有點東西的,跳的是真的好。
演唱會快要結束時,滾圓又出現了,一來就拉著林義往旁邊走。
邊走邊問,“我們表演的怎么樣?”
“還好,但你有點湊數的嫌疑。”
滾圓哈哈一笑,“那肯定了,我畢竟是臨時加進去的,為這事我可舍著臉去求我老師了。”
林義問,“里宿原是不是經常和大牌明星合作?”
滾圓得瑟著說:“我老師自身就是大咖啊,那合作的肯定也是大牌了。”
擠巴擠巴繞出人群,看著通往后臺的過道。
林義有些疑惑:“你不會真的帶我去見她吧?”
滾圓齜牙一笑,就道:“為了這事,這段時間我可沒少花心思求人。”
說著,還賊眉眼笑地告訴他,工藤靜香去年剛和yo侍ki分手,現在正處于情感和空窗期。
這個不用他說,林義也知道,再過兩年,人家就會遇上木村拓哉,然后就沒然后了,幾十年從一而終,成就一段佳話。
來到過道盡頭,林義嘆口氣說:“你省點心吧,和這類人只能通心,絕對不能談心。”
跟著來到后臺,里面人來人往也是忙轟轟的,里宿原看他進來,很是熱情地打招呼,介紹人。
邊和里宿原談天,林義心里邊猜測,滾圓到底和里宿原說了什么?讓人家這種大咖這么待見自己?
中間,里宿原問一個助理:“靜香呢?”
助理笑著沒說話,而是用右手指了指外邊陽臺方向,然后就趕忙走了。
滾圓頓時會意,“是在躲著吸煙嗎?”
里宿原看了看林義,也開口說:“應該是,靜香的煙癮比較大。”
觀這里宿原的表情,林義瞬間明白,人家應該是誤會了,以為自己是來追求工藤靜香的。
心里抱怨了下,這滾圓…
掀開門簾,林義跟著兩人來到了后邊的陽臺。
嚯,一身紅的女人果然是在吐云吐霧。看到三人過來,也沒有急著把煙掐滅,看樣子是老手了,心理素質極好。
工藤靜香和里宿原兩人打過招呼后,就直接把視線投入到了林義身上。
迎接著對方的目光,林義表面笑著打了招呼。心里卻在mmp,滾圓肯定是把老子添油加醋的給賣了,而且可能賣的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徹底。
街頭文化出身的里宿原很會調節氣氛,一番插科打諢,幾人倒也聊的開心,后來等工藤靜香去準備登臺唱最后一首歌時。
滾圓逮著就問,“感覺怎么樣?”
林義眨巴眼,打趣說:“今晚能行嗎?”
滾圓嘿嘿一笑,呲個牙就奚落道:“你做夢呢?盡想美事。
不過…”
說著,這黑白骷髏附身小聲說:“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工藤靜香的任性在日本娛樂圈是出了名的。
在今晚慶功會上,到時候只要這樣這樣…”
聽著這不要臉的主意,林義臉一黑,沒好氣道:“我就隨便一說,你還當真了。”
“嘿嘿,反正你也不和她談感情。一夜之后就各奔東西了,到時候你把國一回,她就算腦子傻了想糾纏你都沒得辦法。”
靠著墻壁,林義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滾圓的方法:“我這人喜歡水到渠成,用辦法得來的沒意思。”
滾圓頓時叫屈,“這又不犯法,也不算歪門邪道…”
林義粗暴地揮斷,“沒得商量,本心問題。”
聽到本心,滾圓眸子深處一亮,立馬不再糾纏這個問題。
晚上,慶功宴所在的別墅很大,人員特別繁雜,場面非常熱鬧。
但這種燈紅酒綠、觥光交錯的環境讓林義有所不適應。
在一個相對清靜的角落里,面對里宿原的熱情勸酒,知道自家酒量的林義真是苦不堪言,用盡了辦法才沒讓自己喝醉。
后來小歇息期間,林義逮著里宿原上廁所的空隙就問左邊的滾圓:
“你在他面前說了什么?怎么對我這么熱情?”
滾圓笑哈哈打了個bingo,給兩人的杯子倒滿就說,“我跟老師說,你靠自己的能力,年紀輕輕就在金融市場掙了一個億。”
說著,滾圓得意地把嘴皮子窩成一個圈:“美元,單位是美元,我說的是一億美元!”
林義頓時一樂,“你這張虎皮扯的是不是有點大了,他們這也信?”
沒想到滾圓搖搖頭,滿飲一口就點燃一根雪茄,老爺樣子吸一口就說,“信啊,我這人長的寒磣,就是靠信譽走天下的,這十多年里他們都知道我的為人。
再說了,什么叫虎皮?我并不覺得一億美元對你來說算多。”
瞅著對方眼睛亮堂堂的盯著自己,林義心里一疙瘩,無聲無息放下酒杯就拉著個臉低聲質問:“你調查過我?”
面對林義的不爽和質問,滾圓顯得很是坦蕩,“我對你期望甚高,所以私下里雇傭了一日本偵探調查過你。”
看著林義臉色越來越沉,滾圓倒也不托大:“你放心,我一將死之人對你絕對沒壞心。
只是…,只是有一件事想要托付你幫忙,所以調查了你。”
“什么事還用的著調查?”
“過幾天告訴你吧。”
說著,滾圓把調查結果說了一遍:“你名下的步步高超市又沒設置復雜的層級架構,花點錢很好調查的不是么?”
說到這,看林義還面無表情的死盯著自己,滾圓頓了頓,就嘆口氣道:“好吧,你那個在建的歐尚shoppingmall我也知道。”
林義蹙眉問,“這又怎么知道的?”
“一個女人。”
“蘇溫?”
滾圓意味深長地一笑,“對的,她是從步步高超市過去的吧,現在兼職步步高總經理,卻又具體負責歐尚shoppingmall,很好順藤摸瓜的不是么?”
林義一時無言以對。說實話,這些東西他也考慮過,只是趙樹生目前還不足以擔當重任。
就算想重新招人補上,一時間也是真心難。一是能力問題,二是忠誠問題,找某一方面的人都不容易,更何況兩者缺一不可了。
看到他沉默不做聲,滾圓立即保證說:“你放心,這事我沒和任何人說過。”
“你那私人偵探呢?”
滾圓賊眉鼠眼的一笑,就開口說:“我就知道你會這么問的,明天我把他介紹給你。
這是我一認識超過十年的哥們,很靠譜的。”
林義嗯了一聲,不可置否,隨即又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對那大明星也說了一億美元的事情?”
滾圓哈哈一笑,“看來還是瞞不過你。我要不說一億美元,你覺得人家這樣的大咖,在陽臺上第一次見面就會那樣對你和顏悅色?
盡想美事呢,林義同志。”
說到這,滾圓又叫嚷著大喝一個,一飲而盡才又補充道:“不過他們對你這樣的人物還是很好奇和敬佩的…”
掃了一眼,端起酒杯和他碰一下就說:“難怪你敢提那猥瑣的主意,合著還是金錢的魅力。”
“那是,人家14歲就混娛樂圈,是最懂金錢魅力的,你現在可是年輕有為的俊杰。”
林義:“……”
陪著兩人喝了會酒,林義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ess陳兆良的手機號碼。
接起來,卻什么也聽不清,太吵了。掛斷,重新打,還是老樣子,聽不清。
一連兩次后,林義問里宿原,廁所在哪?
里宿原側身指了指上面,就說:“一樓有些臟,可以去二樓,要是二樓滿了就去三樓各房間看看,一些房間有獨立衛生間的。”
點點頭離開卡座,林義走向二樓,但情況不理想,前頭有幾人去了二樓。
在二樓的轉角平臺張望了一番,林義不得已只得蹭蹭蹭地去了三樓。
三樓第一間門是開的,但里邊沒衛生間,有點遺憾。
第二間門是虛掩的,也有男男女女三人在里邊勾頭接耳說悄悄話,可惜了,又沒戲。
一連找了幾間,都沒成。來到主臥時,房間門雖然關著的,卻一下就擰開了。
松了口氣,還好里邊沒反鎖,林義一時也沒想那么多。直接進去就把門關好,然后往床上一坐就開始往米國那邊打電話。
陳兆良找他是商議北極光微電子的股份事情。按照事先的約定,當合資公司發展良好時,前者有權把ess股份置換成北極光微電子的股份,這過程里林義應當配合。
陳兆良這人雖然出生香江,但在美國呆的時間過長,已經習慣了張口閉口英文。
于是在這些小事情上,林義也投其所好地用英語問:“mr,你打算離開ess了?”
“對,我正在布置后手,所以關于股份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林義沒多做猶豫就答應了,現在除了吳景秀在尖端技術方面使力外。
通過陳兆良購買相關生產線和精密儀器,也是一步非常不錯的棋。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比吳景秀所走的路線更有作用,更有效果。
林義接著問:“收購芬蘭藝模及摩托羅拉奇瓦瓦廠以用來奠定手機和電腦相關ecmms垂直整合的事情,有著落了嗎?”
電話那頭的陳兆良聽到林義這時候提出這事情,就知道是交易條件之一,同時心想這事情對自己也有好處。
于是爽快地答應,“已經就收購達成了意向。”
林義問:“一起大概要多少資金?”
“差不多3400萬美元。”
心里估算了價格,并不高,看來陳兆良確實是用了心的。要是擱一家內地獨資企業去收購,人家賣不賣先且不說,但在價格方面肯定得出一次大血。
不要問怎么知道,因為林義私下里拐彎抹角派人接觸過,價格貴的離譜。
感嘆一聲,還是外邊有人好辦事啊。
只是3400萬美元也不少了,都小3億了。這樣一來,北極光微電子必須把這2年的營收都投進去,還得向銀行貸款才能湊的夠這份錢。
估計王欣又要向自己哭窮了吧。看來自己今后很長一段也沒辦法從北極光微電子薅羊毛了。
思緒轉了一圈,就對著手機說:“我會讓王欣盡快赴美和你見面詳談,必須早日拿下這兩家公司。”
陳兆良也是這意思,“爭取我5月份離職前達成交易。”
“行。”
掛完電話,林義琢磨了下,才把電話打給了王欣:
接通就問,“你在哪?”
“林總,我正在香港置辦辦公用品。”
“新公司注冊好了嗎?”
“注冊好了,廠房也租賃好了,等把辦公設備安裝好,就可以開工了。”
林義嗯了一聲,就把剛才和陳兆良商議的事情復述了一遍。
聽完,電話那頭的王欣果然先是哭窮,等得到林義兩年內不再薅羊毛的承諾后才興奮的說:
“林總放心,香江這邊的事情忙的快差不多了,我等會把手頭工作交給助理,馬上就回深城找大領導商議貸款的事情。”
“嗯,時間很緊,你要抓緊點辦。”
說到這,林義沉吟一下又囑咐:“最好是爭取到無息貸款,還有年限也要盡可能長點。”
“好。”
掛完電話,林義心里在琢磨了陳兆良帶來的利弊問題。
最后感到尿憋了才起身,心想今天這紅酒喝的多了點,雖然沒醉,但也架不住尿多誒。
起身往房間里邊的單獨衛生間趕,只是剛到門口,林義的眉毛就皺巴了起來,竟然聞到了一股煙味。
難道廁所里邊躲著一個大男人?
但是轉身看了房間一眼,清一色的粉色,不像男人住的啊。
難道也像我這樣的,來找廁所的?
但要真是這樣,這男人挺能憋的,自己打了這么久電話都沒出來。
心里雖然各種猜測,卻也覺得里邊沒人的概率更大些,敲了敲門,里頭沒反應。
于是林義伸個手對著鋁制門把就是一擰,門開的一瞬間,人都愣住了。
猜看到了什么?
里面竟然有人,卻不是想象中的大男人。
只見一身紅裙的工藤靜香點根煙,一邊吸,一邊對著墻壁鏡補妝,看來是應酬多了,妝容花了。
不過衛生間里邊的酒味告訴他,更大可能就是這女人躲這里醒酒。
隔著門,林義站外頭看向里邊。而女人一只手執煙、一只手拿眉筆半彎著腰,側頭看向外面。
半敞開的衣襟領口,把里邊的大好風光都無私呈現給了林義。
四目相對,林義想到了剛才的電話,于是用英語試探著問,“可以讓讓嗎?我想上個廁所。”
女人馬上用英語說好。
聽著對方的流利英語,看著女人直起腰,林義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這女人和前男友相處的時候,曾在洛杉磯呆過一段時間,會英語很不稀奇。
問題就是自己和陳兆良的電話,那不是全被人家聽到了?
這樣想著,看到女人收拾好化妝品準備經過身邊離開的時候。
林義鬼使神差的,在人家的錯愕中伸出了右手,攔住對方就問:“你喝醉了嗎?”
女人蒙頭蒙腦,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但還是下意識的回答:“沒有。”
林義對她眨巴眼又問:“現在有男朋友嗎?”
女人現在有點反應過來了,看著面前的男人,想了想,然后搖頭。
看來和想象的一樣,沒喝醉酒沒男朋友,嗯哼,應該沒道德問題吧。
霎時,林義膽子特大的一把抄起了對方。女人有點猝不及防,第一時間想大聲喊。
但看到林義橫抱起自己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睛、沒下一步動作時,張開的嘴又慢慢合上了。
好,林義要的就是這效果。他知道,剛才要是一連貫動作下去,估計人家第一反應就是喊。
現在給了對方緩沖時間,就好多了。當然了,這個緩沖時間不能給太多了,不然人家愛面子肯定會要求自己放下的。
日劇不是有吵架、壁咚、街頭跑么。
只在原地頓了一下,林義就抱起對方進了洗漱間,輕快地把女人放盥洗臺上半坐著,緊接著嘴巴湊了過去。
真是一點大腦反應的空擋都不留給她…
探索了一番,林義算著時間又松開了對方,然后對著一臉懵圈表情的女人眨巴眼,又湊頭吧唧一口才輕聲說:“等我一下。”
這尿憋的,轉身熟練拉開拉鏈,熟練小便…
轉身,發現女人巴望著他的眸子有點天然呆,顯然剛才的一系列事情,讓她還處在凌亂中,當看到林義不要臉地又湊過來時,才慌亂說:“外邊的門沒反鎖。”
這話讓彎腰的林義滯空了下,接著又把頭低了下去。
一番探索,女人又重復說:“外邊的門沒反鎖。”
林義悶聲悶氣嗯了一聲,貼身抱起她就出了衛生間。
兩人粘糊著把門反鎖。
然后…
半個小時后,林義意得志滿的回到了一樓角落邊的卡座。
滾圓像嗜血的鯊魚一樣,逮著就在他身邊一陣嗅,聞到他身上的女人香時,立即嘿嘿一笑:“金錢果然是個好東西啊。”
林義回味了下全程,也是樂呵一笑,倒酒,小呡一口不搭理他。
但滾圓怎么可能放過這種天下一等一的八卦,叨逼叨逼就是問了一大串問題。
但林義是什么人。只要他自己不想說,就是拿把刀刮他嘴,也別想問出一個字。
磨了一陣…
看到林義雖然年輕,卻始終不中招時,滾圓最后仰頭無奈一嘆,就假裝可憐巴巴地說:“我最后一問,你們交換聯系方式了嗎?”
林義好笑的看了他眼,又往大廳中央的女人瞟了下,起身就說:“該走了。”
“喂喂喂,哥們最后一個問題也不回答下的?你這是讓我死不瞑目啊。”
聽到死不瞑目,林義緩了緩移動的步子,接著又開始快速離開。
等出了大門才說:“別瞎抄心了,她全程就沒問過我的聯系方式。”
講到這,林義沉默了片刻又說:“再說了,就算她問,我也不會給的,你懂我意思的吧。”
聽到這種好事,滾圓頓時就叫嚷著老天不公啊,這樣的美事竟然落你身上。
末了又抱不平了一句:“傳說里,拔diao無情就是你這樣的吧!”
郊區民房。
再次見到陸遠,林義有點不敢置信,以前多結實的一壯小伙啊,現在就活脫脫一皮包骨。
要不是鏡片后面的眼珠子熠熠生輝,林義都會生出一種錯覺:這人得了大病,活不長了。
側頭對身邊的吳景秀感慨,“你這是沒給他飯吃嗎。”
吳景秀頓時就不樂意了,撇撇嘴說:“你別看人家瘦,他可是我們這伙人里飯量最好的,一餐緊滿緊滿要吃三大碗。有一次高興喝了點酒,那一頓起碼吃了一斤半牛肉。
就是有點腦軸,一天恨不得24小時都擱在芯片研發上。
說真的,這樣子下去,他哪一天突然猝死了,我也一點也不意外。”
這女人雖然話糙,卻理不糙。為此林義還和陸遠進行了一次長談。
在二樓的密室里,林義召開了一次會議。會議主題有兩個。
第一個是芯片的發展方向。
大戰略基本還是以低芯養高芯,但相關的高芯技術也要盡可能跟上。
尤其是今后兩年,在一億美元陸續到賬后,會加快生產線、精密儀器、人才和高端技術的網羅。
第二個就是在日技術人員的離境問題。這38人,除了留下北極光微電子的三人做基礎工作。
其他人得盡快搬遷到香江去,在那里,王欣按照林義的要求已經在著手布置了。
開完戰略會議,在陽臺上透了會氣,林義問身側的吳景秀:“最近進展怎么樣?”
“前天又攻克了一個鼴鼠。”
“哪家公司的?”
“拿到投名狀了?”
“到手了,不過為這項技術資料又花費了一百萬日元。”
“嗯,你斟酌著辦吧,錢不是問題。但還是那話,自己要小心點,凡事別太心急,也別太爭強,還是安全最重要。”
吳景秀咯咯一笑,不以為然地說:“我要是少了這份銳氣,那也就到了該離開日本的時候了。”
說到這,女人報告了一件事:“有個人不聽警告,總是偷偷進風俗店,和一風塵女子糾纏得很深。”
聞言,林義蹙眉問:“大陸過來的?還是本地的?”
“要是本地的,我隨便找個理由就處理了。是大陸來的,而且技術還很不錯,非常有潛力的一人。
這也是我顧慮的地方。”
“是誰?”
“顧文山。”
聽到這名字,林義也有點意外,這人他有印象。外表看起來是很老實的一人,當時就因為看中這點,才優先選擇的顧文山。
而且這人結婚了的,妻子據說還是他大學同學,目前有一子一女在讀小學。
由于他是北極光微電子的技術骨干,待遇好,為此一家老小都跟著他搬遷到了深城。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于是問,“那女人很有魅力嗎?”
吳景秀一愣,隨即意味深長地說:“林總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張羅張羅,模特和小明星隨便挑。”
林義瞟了女人一眼,對她沒大沒小的脾性也是習慣了,懶得計較:“我是擔心,這會不會是三星的反制措施。”
提到正事,吳景立馬秀嚴肅了起來:“我們正在暗中觀察,目前還不確定。”
想了想,為了穩妥起見,林義還是吩咐:“把這人調到香江吧,看情況再進一步決定。”
“行,要不是同胞,敢這樣公然違背我的命令,早就把他剝層皮了。”
林義無語,但也沒去指責,畢竟她們目前做的工作很危險,一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復。
于是又囑咐:“暫時不要驚動他,先讓刀疤安排人對他進行監視,把相關資料存檔案,等風聲期一過或者他的價值不大了時候,再酌情來處置他。”
說到這,林義想了想又說:“當然了,你們做事也不要死板,可以根據突發狀況臨時決策。
但記住一點,我的底線你必須遵守,不能吃人血饅頭。”
“咯咯,這行事風格深的我心。不過你也放心,那也是我們行事的底線。”
“嗯。”
兩人后來又聊到了關平,女人說:“姐夫明天會到,這一次陸陸續續會有20多人繞道香江來日本。”
“行,到時候你負責接納吧,我就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