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男人兩個字,溫夏:“……”
狗日的秦墨,大晚上哪來的男人。
她余光瞥了教導主任,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
隨后壓低聲音解釋道:“是教導主任。”
秦墨沒聽清楚,他幽幽道:“任什么?”
溫夏:“……”
任你個頭。
看著屏幕里一副要“抓奸”的秦狗狗,她看了一眼教導主任,過了幾秒,她把手機遞給了教導主任,“主任,秦墨想跟你問好。”
對上屏幕里的秦墨,教導主任愣了一下,隨后點頭,溫夏眨了眨眼睛,“秦墨,教導主任。”
秦墨:“……”
他禮貌道:“主任。”
“嗯,最近怎樣?”教導主任主動問起了他的近況。
秦墨:“還可以,主任,夏夏很少一個人在外面,麻煩你多看著一些。”
教導主任:“好。”
兩人說了幾句,手機又回到了溫夏的手機,她掩不住的嘚瑟笑意,打了一排字出去:“男人”怎么樣?
秦墨:你男人完美。
各方面都完美。
溫夏:“……”
這廝不要臉的自夸,她給了他一個“嫌棄”的表情:再見,我要努力學習了。
秦墨那邊估計也有事,就這樣讓她先掛了。
人有貧富之分,學校就有等級之分,溫夏他們來學習的這個學校是當市最好的一所重點高中,有錢也難擠進去的那種。
溫夏這種縣城學校來的老師,顯然不受重視,學校的領導連句招呼也沒打。
現實,特別現實。
現實到溫夏覺得太熟悉了。
狗社會。
教導主任顯然是習慣了,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這次來這個學校學習的老師一共有三十幾個,出名的學校占了大半,像溫夏這種小縣城的就她們兩個。
她深感好奇嘉中是怎么把她們塞進來的。
旁邊的教導主任估計是看出來了,她小聲解釋道:“你家給這個學校捐了一棟樓,所以才會受邀。”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一個新老師能來學習,原來她公公捐了一棟樓,溫夏被豪氣傻了,“……”
說實在,她真的不知道秦家多有錢,只知道秦家不缺房子。
上輩子,有一次,一家人聚在一起看電視電視上打江景房的 她就是隨口說了一句:這地方好。
她公公就把那塊地給了她,導致她很惶恐但秦墨說:慌什么 這只是九牛一毛。
三十幾個人到學校的會議室開會,這個學校的教導主任 站在臺子上道:“歡迎各位老師的來訪……”
說了一大堆的客氣話后,他又道:“一個月后學校會對老師們進行一次學習測評老師 希望各位老師交一份滿意的打卷。”
各位老師都習慣了,溫夏也習慣了,當老師其實也是會考試的,學校會不定時對老師們進行學習測評。
反正比學生不會輕松。
溫夏他們分到的聽課班是在十三班一聽就知道是平行班 可見這個學校是有多現實。
上午熟悉這個學校,下午才開始聽課。
中午下課的時候,江雨給了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外面還習慣嗎?
溫夏說了還習慣后,兩人聊了幾句就沒有聊了。
中午飯是一群老師一起吃 七嘴八舌開始聊天,基本上是你們是哪個學校了?當老師好多年了?這種類似自豪的問題。
這些人都是上了十年的教資 重點大學出來的。
溫夏作為最年輕的老師,備受她們的好奇 其中穿白襯衣的女老師道:“那位小老師,你是哪個學校的?”
溫夏咽下飯后 回答道:“嘉中。”
沒聽說過。”
那老師想了一下 沒聽說過嘉中這所重點高中。
教導主任怕溫夏尷尬,幫著回話道:“我們是小縣城的。”
那老師有些詫異的“哦”了一聲,隨后又問溫夏,“哪個學校畢業的?”
溫夏淡笑道::“
b大。”
b大塞住了他們的嘴。
不得不說b大的威力還是很大。
晚上的時候,她給秦墨說了這事,忍不住笑出了聲。
秦墨:歧視我老婆,就是就是我,老婆,說你老公的明號打她臉。
溫夏:老公,我不在你臉皮又厚了,回家讓我揪揪。
秦墨:揪揪怎么行,至少得親親。
還沒等溫夏回他,他又發了信息過來:老婆,我想做愛愛了。
溫夏:跟空氣吧。
體驗一把飛一樣的感覺。
秦墨被噎住了:……
聽課比在學校上課還累,主要是在后面聽課沒有桌子,一天從早到晚彎腰記筆記,一個星期下來,溫夏感覺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她有感而發的發了一條說說:腰快折了。
沒想到潘森這些人直接想歪了,都艾特秦墨,讓他晚上節制點,生孩子不是這樣生的。
她:“……”
立馬刪了說說。
換了一種方式發說說:坐了一周聽課,腰說不行了。
潘森他們依舊在評論區里開車,一個個見秦墨不出來,使勁的他。
沒幾分鐘后,秦墨出來了:老婆,我給你揉揉。
潘森:……
趙子川:……
霍邱:……
吳波:……
霍邱:秦墨,你竟然說得出揉揉?
溫夏:……
秦墨回復溫夏:老婆,他們有病,刪了。
潘森等人:“……”
他才有病!!
不秀恩愛會死的病。
晚上九點鐘,溫夏去了一趟圖書館回來,她看見了在她們門口的男生,一身休閑的運動裝。
她愣了一下,隨后小跑了過去,“你怎么來了?”
“來揉腰。”秦墨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發現廋了一些,又道:“該補補了。”
溫夏沖他“哼”了一聲,隨后指著自己的腰,撒嬌道:“老公,真的好酸。”
“辛苦老婆了,等會就給你揉。”秦墨安撫的摸了摸的她的小腦袋。
溫夏進房給教導主任說今晚要出去住一晚,教導主任“嗯”了一聲,“明天上課別遲到。”
秦墨帶著她出了這個賓館,先幫她改善一下胃,最后帶著她去了離學校很近的酒店。
大床房超軟。
溫夏睡了一個星期的硬床,這會也說不出要節約用錢這個話了,她大字形趴在床上,不客氣的指揮“勞動力”:“老公,快給我揉彎,我的腰都快被知識摧殘斷了。”
秦墨掃了一眼毫無防備的老婆,他坐在了床邊,伸手落在她的腰處。
很快溫夏扭頭瞪大眼睛,“秦狗狗,你干什么,手伸我衣服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