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鈴拉響了。
學生們年代最怕老師,更別說還有校長、教導主任,學生們規規矩矩的做好了,屁股都不敢挪了一下,生怕突然受到各位老師的“關注。”
見學生一個個比她還緊張,溫夏心里失笑,隨后大方站在講臺,開始講課了,“同學們,上節課李老師講到了直線、平面平行的判定及其性質。”
“有沒有同學愿意起來回答一下平面與平面平行的判定?”
這個班的成績還是很不錯,主動舉手的有好幾個,她點了最前面的女生。
女生道:“一個平面上兩條相交直線都平行于另一個平面,那么這兩個平面平行。”
“正確,平面上兩條相交直線都平行于另一個平面,就能證明兩個平面平行,這種題型不難,判定兩個平面主要看是否有公共點。”
今天我們接著李老師上一課講,講直線與平面平行的性質。”
溫夏拿起粉筆,在黑板上落下了“直線與平面平行的性質。”,落下第一個字的時候,她的心境似乎不一樣了。
突然發現優秀教師這個獎沒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努力了,她努力了,結果就不重要了。
她邊寫邊道:“一條直線與一個平面平行,則過該直線的任一與此平面的交線與該直線平行……”
一個新老師如此自然的上課,出乎了校長他們的意外,不過卻又覺得理所應當。
當年能考七百多的分,怎么會差,
還有個滿分老公。
再差也不會差。
下課后,黑板上滿滿工整的字體,校長竟然看出了一點熟悉感,像秦墨的字。
教導主任都忍不住夸道:“這黑板字真不錯,以后黑板板有人做了。”
“主任,秦墨要找你“吃飯”。”周剛笑著調侃了一句,神情掩不住的自豪。
溫夏也算是他的學生,受了夸獎他自然欣慰。
校長和其他老師心照不宣的笑了,各自都在心里感嘆,當年早戀的學生成了老師。
真是勵志。
周剛等他們走了,跟溫夏說了一句,主要是怕她緊張,“問題不大,表現很好,校長和教導主任給你打的分都高。”
溫夏松了一口氣,感激道:“謝謝周老師。”
“謝什么,下節課沒事就來聽我講課吧。”周剛有意帶她,咳,得了他學霸學生的拜托。
溫夏當然愿意,周剛有將近二十年的教資了,帶了越多優秀的學生,肯定有優秀之處。
她點頭道:“好。”
溫夏不是第一次在周剛班上聽課了,還沒上課的時候,有些學生塞了她一些小零食。
她哭笑不得,身上沒有包,只好放在書下壓著。
上課的時候,后面桌有一個男生偷偷摸摸玩手機,溫夏看了幾眼,趁周剛背著他們的時候,她伸手拍了那個男生,作口型道:“好好聽課。”
男生臉一下子都紅了,隨后慌慌忙忙的把手機放進了抽屜了,之后就開始認真聽課了。
溫夏忍不住唇角上揚,她認真做筆記。
中午考核的結果就出來了,溫夏過了,這輩子算是幸運的了。
她上輩子第一次考核的時候都沒過,還是第三次考核才過了。
當時表現極差,要不是看在秦家的份上,學校估計就不要她了。
不能對比,一對比就感覺上輩太差了。
還有一個新的男老師也過了,那個男老師溫夏認識,是她上課那個班的英語老師。
兩人平時偶爾交流一兩句,除此之外就沒有再交談了,所以下班的時候,他請她吃飯,她還愣了一下。
隨后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用了,我老公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許明恩聽見她說有老公還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年紀輕輕就早婚了。
他想了一下,以為是她在推遲,笑道:“一起吧,就當慶祝一下,我是外地人,認識的人不多。”
溫夏擺手,“真不用了。”
我老公是個醋王。
許明恩執意要請她,她沒有辦法打算讓老公來解決他。
她不愧是秦墨老婆,完全說中了,秦墨知道許明恩要請他們吃飯,臉色雖然沒變,但眼神已經很不好了。
他淡淡掃了一眼不知道從那個地方出來的“玩意”道:“好,你沒車吧?坐我們的車吧。”
許明恩有些不好意思了,沒想到溫夏真的有老公,他想走但也不好走了。
上了車后,秦墨突然又道:“老婆,今天考核怎么樣?”
她明明已經說過了。
“過了。”
沒過多久秦墨又道:“老婆,幫我弄一下安全帶,有些勒人。”
勒你心臟了吧。
她伸手給他弄了一下,在沒人看見的地方給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斂一點。
不愿意吃還答應,一天吃些飛醋。
火鍋是溫夏平時最喜歡吃的那家,秦墨一來就點了二十幾個菜,溫夏連忙喊住,“吃不完。”
“吃不完就吃不完。”
秦墨說完這句話,看向李明恩大方又道:“不用你請,我請你,你們當老師沒多少工資。”
感情在這里等著。
李明恩坐不住了,隔了幾秒,他起身道:“溫老師,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請你們吃。”
等他走了,秦墨“呵”了一聲,下一秒對上老婆吃人的眼神,他:“……”
他摸了摸鼻尖,“打包。”
溫夏“哼”了一聲,拿出電話先給江雨他們打了電話,然后又給溫德打了電話。
五個人吃也沒吃完,最后打包回家了。
回家發現家里多了很多嬰兒的東西,溫夏看見客廳上邊組裝好的粉色嬰兒車:“……”
她看向溫德,溫德一本正經撒謊道:“打折。”
溫夏“死亡凝視”罪魁禍首——秦學霸,秦學霸摸了摸鼻尖,“爸,多少錢?我轉給你。”
溫德坐在沙發上,“不用了,幾十塊錢。”
溫夏和秦墨:“……”
溫夏踢了秦墨,讓他去把這些東西收拾進雜物間,兩人一進去,“……”
嬰兒的玩具這些全都買好了。
秦墨放下嬰兒床,看著溫夏,含笑道:“老婆,生一個?”
“生你個頭!”溫夏知道他就嘴巴說說,不然也不會每天規規矩矩的帶那玩意。
她看著房間里的東西,基本上偏粉系,突然冒了一句,“是該生個秦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