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下午的時間秦墨和溫夏在大學的證書、成績全都被扒了出來曬在了網上。
這屆網友是服氣了,這兩人優秀到完全沒有攻擊點。
溫夏看著手機里的新聞,連她初中的照片這些都扒了出來,以及那見不得人的成績。
有人在下面評論:我大概需要一個學霸男朋友拯救一下我的311。
她扭頭看向旁邊刷得正起勁的秦墨,不承認的嘟嚷了一句,“我才沒有靠你。”
“本來就沒有。”秦墨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
幾分鐘后,另一個帖子頂上了熱門。
大家好,我是秦墨,謝謝大家的關注和祝福。
我老婆很優秀,比我更優秀。
眾網友隔著屏幕都吃出了狗糧。
溫夏看見后忍俊不禁,隨后伸手捧著他的腦袋,“吧唧”一口,“表揚老公。”
見她腦袋一晃一晃的小樣,秦墨低笑了一聲,學著她的動作,用力的“吧唧”了一口,“老婆,再來幾個表揚,不夠。”
溫夏:“……”
她扭頭看了墻上的鐘,已經下午五點了,“可以出去訂位置,吃什么,吃火鍋?還是烤鴨?”
沒等秦墨回答,她又道:“還是吃火鍋吧,前兩天安安說想吃火鍋。”
說完象征性的征求他的意見,“你覺得呢?”
“錢在老婆這里,我覺得顯然不重要。”秦墨捏了她臉,又道:“晚上我覺得,老婆覺得對不對?”
溫夏:“……”
不要臉的秦狗狗。
六七點鐘,人都來齊了,柳安安一對、吳沁一對,秦墨寢室的三個人,溫夏寢室的三個人。
剛好坐了一個大桌。
蔣旭率先舉起了酒杯,“秦墨,今日我們這個的目的很明確,要把你灌醉。”
郭赫徐宇附和點頭,潘森鼓掌,“吼吼吼。”
趙子川一副白癡的看著他,傻子,搞清楚你要娶秦墨二表姐,還“吼吼吼”,到時候才慘叫的“吼吼吼”。
秦墨淡淡看了潘森一眼,隨后移開了視線,“工資上交了,沒酒錢,喝可以,你們付錢。”
趙子川眾人:“……”
飽了。
蔣旭夸張的摸了肚子,“飽了,我先走了。”
徐宇跟著他起身,“帶我一個,這個飯還沒吃就飽了,再吃下去估計要撐死。”
柳安安和溫夏被逗笑了,溫夏忍俊不禁道:“菜隨便吃,酒少喝,我抬不動他。”
大家開了玩笑后,就開始吃飯了,有潘森在,氣氛就不會冷。
溫夏看了一眼潘森旁邊依舊話少的二表姐,突然想起她上輩子問二表姐喜歡的男生。
二表姐說成熟懂事。
現在的潘森跟成熟懂事一點不沾邊,但二表姐卻喜歡。
感情真的很奇妙。
就像她一樣,秦墨少年的理想型不是她。
二表姐跟她說過秦墨喜歡話少的。
她話一點不少。
秦墨見她的視線一直在潘森身上,他俯下身來,幽幽道:“再看,親你。”
“……”溫夏給了他一倒拐。
潘森看見了,調侃道:“喲,現場家暴啊,弟妹,再給他兩下,讓他認識一下家庭地位。”
“他家庭地位太高,我不敢。”溫夏笑瞇瞇的撒謊。
潘森“哎喲”了一聲:“弟妹,你別給秦墨長面子,我們都知道他是個老婆奴……”
話剛說完,他旁邊的吳沁就說了一句,“少說點,吃飯。”
他頓時就閉嘴了。
趙子川幸災樂禍了一聲。
飯吃完了,趙子川拿出給秦墨準備好的生日蛋糕,“秦墨從今天開始你就步入22了,生日快樂……”結婚快樂。
話還沒說完,秦墨就打斷了他,“是結婚快樂。”
趙子川等人:……
誰不知道你結婚,全校都知道了!
結就結,結了還要說出來,絲毫沒有考慮到他們這些人。
郭郝了一瓶啤酒,估計是那種會上臉的人,兩邊像打了腮紅一樣,有些滑稽:“誰都知道你結婚了,能不能不要再給我們喂狗糧。再喂真的要撐死了。”
秦墨淡淡回應道:“不好意思。”
“習慣了。”
郭郝:“……”
溫夏在桌子拉了秦墨一下,示意他收斂點,等會要是被圍毆,她拔腿就跑。
秦墨要是知道她腦袋在想什么,非要“咬”她幾口。
趙子川接著道:“祝你們結婚快樂。”
柳安安帶頭鼓掌,“早生貴子。”
溫夏:“……”
秦墨很滿意的挑了挑眉,“謝謝。”
頓時一桌子的人起哄,潘森道:“喜結雙胎。”
溫夏臉皮紅了,“我去上廁所了。”
五月八號考試,最近一段時間,溫夏在家里準備教師資格的考試,期間有一天晚自習她沒去,那堂是二次講,重聽的意義不大,所以她就逃了一堂課,在家做教師資格的題。
這天,柳安安沒課,就來陪趙子川上課。
趙子川聽課,她就拿著英語題在旁邊做,她六級考了三次還沒過,再考不過就沒忘了。
她還沒做幾個題,旁邊的趙子川就用手點了她的卷子,意思是錯了,讓她重新再做過。
柳安安又看了幾遍,文中有這句話啊,她小聲嘟嚷,“我沒錯。”
趙子川:“……”
日常沒錯,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總覺得做的題都沒錯。
“女王大人,是這題錯了。”
柳安安被逗笑了,小聲嘟嚷道:“這題錯了,你給題說去啊,給我說一點都沒用。”
趙子川:“……”
他指著卷子上的題,“題目說問的是湯姆午飯后遇見了什么人,而不是選項B吃了什么飯。”
“哦。”柳安安嘀咕了一句,“不問吃飯,問人,出題的人有病。”
趙子川:“……”
他哭笑不得,“快做,做完了中午吃干鍋蝦。”
柳安安眼睛一亮,“我喊夏夏一起。”
趙子川點頭。
教授已經注意他們一兩分鐘了,“那兩位穿黑白色衛衣的男女生,你們在討論什么?在討論什么時候結婚?”
全班哄然大笑。
趙子川和柳安安:“……”
柳安安縮了縮脖子。
下課后,兩人剛下樓梯,就聽見一個寢室的女生邊走邊討論,“數學系的溫夏已經好多天沒來學校了,秦墨上課也沒見她來了,你說她會不會有了?”
“不知道,我感覺是,不然怎么不來上課。”
逃課在別的同學身上絕對很正常,但溫夏不一樣,她有兩學期沒斷個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