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在網上看飛機票的時候,秦墨突然打電話來了,第一句就道:“老婆,我們今晚開房吧。”
她還是能理解秦墨迫切的心思,畢竟吃肉那么多年,禁一兩年是有點受罪了。
她摸了摸鼻尖,“不是要回家嗎?”
“明天回去。”
電話那頭的秦墨又很蘇很低沉的喊了一聲,“老婆。”
停在溫夏耳里,有點像撒嬌,咳,她對秦墨的撒嬌完全沒有抵抗力,她糾結了一下,“我給爸打個電話請假。”
掛了電話后,她給溫德打了一個電話,第一聲鈴響就接了,溫德的聲音,“夏夏,下飛機了?我來接你。”
早上溫夏就說了,下飛機會給他電話。
溫夏心虛的摸了摸鼻尖,撒謊道:“爸,沒買到機票,我明天回來,你不用等我了。”
電話那頭的溫德沉默了幾秒,“嗯”了一聲,“照顧好自己。”
十幾分鐘后,女生寢室樓下 溫夏看見秦墨站在門口等她,大概是軍訓的后遺癥,他站得筆直,牛仔褲下的腿修長。
她莫名有點畏懼了,咳,越活膽子越回去了,以前她可是能按倒秦墨的人。
見她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在門口磨磨蹭蹭,秦墨挑了挑眉,走過去牽著她的手腕,“怕?”
還沒等溫夏回答,秦墨就自問自答道:“怕也沒用。”
她下巴一揚,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我才沒怕,怕你的是你吧。”
秦墨挑了挑眉,“被老婆看穿了。”
嘴上爭沒用,等會才知道。
打了車,行了十幾分鐘的車程,溫夏望著面前的小區,不像是豪華賓館,“你帶我去哪?”
秦墨賣了一個關子,牽著她繼續下午,“去了就知道了。”
上了七樓,他掏出鑰匙開門,示意溫夏先進去。
溫夏看著和前世家里一模一樣的裝修,她愣了`下,隨后驚訝的看著他,“你買的?”
秦墨笑著點了投,“嗯,用獎學金付的首付,開學就裝修好了,不過甲醛氣味太重了,就等了一個月。”
酒店在豪華,也不如家里,而且秦墨打算大二就帶溫夏出來住。
隨后他把鑰匙交給了她,認真道:“我們的家暫時就在這里了,以后我再給你更好的家。”
“老婆,搬來跟我一起住吧。”
溫夏捏著鑰匙,小聲嘟嚷了一句:“煽情。”
沒得到回答的秦墨,他摟住她的腰,誘惑道:“搬過來我給你做飯洗衣服講題,你只需要安心讀書。”
“好不好?”
如果是上輩子這個時候溫夏可能還會矜持一下,咳,上輩子也沒矜持。
兩人都結婚共同生活了好幾年了,再待在一起住,也不會有哪里不對,她點了點頭,“哼哼”道:“錢歸我管。”
“好。”
秦墨低頭吻住她的唇,溫夏下意識就抱住摟住他的脖子,
一兩分鐘后,男生直接抱起她,走進了臥室。
放下她后,他親了又親,“老婆,等一下,我去開空調。”
溫夏臉頰酡紅,突然想起什么,“你買那什么沒?”
秦墨開了空調,用行動回答她,拉開了床頭柜給她看,滿滿的一柜。
她睜大著眼睛,“你不怕死?”
秦墨:“……”
他抬手就脫了上衣,之后就開始解褲扣,痞氣道:“我喜歡“醉生夢死”。”
兩人剛準備有下一步動作,客廳的手機就響了。
是溫夏的。
能給溫夏打電話的人不多,溫德是首選,她連忙推開秦墨:“肯定是爸打來的。”
衣服都脫了的秦墨,“……”
他怨念的起身。
溫夏扯了扯凌亂的衣服,隨后跑出去接電話了,果然是溫德,她咳了一聲,確保聲音正常,“爸。”
“你楊叔正好在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等會就來接你們回家。”電話那頭的溫德道。
楊叔是廠里專門外出談生意的人,是溫德比較看中的人。
溫夏當然不可能說不要,否則就暴露了,她順著他的話道:“好。”
掛了電話,她看向臥室門口穿著黑色平角褲的男生:“咳,要不要一起回去?”
“褲子都脫了,你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去?”秦墨幽幽的盯著她,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她摸了摸鼻子,“那我先回去了,你在這里慢慢睡。”
秦墨:“……”
最后他穿回了衣服,跟著溫夏離開了這個家。
兩人打車又到了學校,沒幾分鐘,楊叔的車就到了校門口。
上了車后,互相打了招呼,楊叔看了秦墨,笑著對溫夏道:“夏夏,帶男朋友回家啊?”
溫夏很好意思的點頭,“楊叔,你來這里好多久了?”
楊強其實是剛來這里談生意,不過溫德給他打電話了,讓他來接溫夏回家。
不過他沒那么說,“有幾天了,大學怎么樣?還習慣不?”
“習慣。”
溫夏開始打聽溫德的消息,“楊叔,我爸他吃飯這些還準時嗎?”
楊叔笑著看了她一眼,“想從我這里打聽你爸的消息啊?我可不敢說,說了你爸要扣我工資。”
“不會,我給楊叔保證。”溫夏舉手保證道。
楊叔見她是真想聽,也沒有逗他了,“吃了,最近都在食堂吃的,不過你爸最近喜歡吃糖了。”
“楊叔,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你買的?”
溫夏道:“楊叔真聰明。”
楊強笑了笑,不是他聰明,是溫德很在乎溫夏這個女兒,每次出差總會去買些當地的特色帶回家。
剛開始他還很好奇,溫德這種視工作如命的老板,竟然可以穿著一身休閑裝,在那種小巷里逛。
一逛就是一個多小時。
他有一次道:溫總,這種以后讓我來買就好了。
溫德回答:我知道我女兒喜歡吃什么。
那時候他就覺得溫德其實并不像外表這樣冰冷不近人情。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說了一句,“夏夏,回家多跟你爸待一下,我也好偷個閑,回家陪你楊姨。”
兩人說了一會,溫夏就靠著秦墨睡覺了,秦墨為了讓她睡舒服一些,用手托住她的臉。
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中了,溫夏看見溫德,一把抱住他,歡喜道:“爸,我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溫德站著讓她抱,突然感覺這個家有氣息了。
不再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