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
  “隨身攜帶,能護你平安。”
  “我怕弄丟了。”
  毛小舞小心翼翼的將簪子捧在手心里,白簪晶瑩剔透、質地細膩,她從未見過這么好看的白玉。
  “帶上,丟了我再送你便是。”
  “嗯,這簪子用來盤發一定好看,謝謝你,白岑。”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休息吧,我搭車回去。”
  “不行,我就要送你。”毛小舞連忙起床穿衣,可憐兮兮的腔調問道:“可不可以不回去?”
  “不行。”
  “我們什么時候才能住在一起?”
  “外面冷,就不用你送我了。”
  “嗯”撒嬌的聲線,毛小舞抓上衣邊,“留下來嘛”
  “我們家家規甚嚴,你以后就知道了。”
  “誰定的這破家規,你是成年人。”
  毛小舞就奇了怪了,都什么年代了還有家規一說。
  “我就在中醫堂,想我了隨時來找我。”白岑將人按在被窩里,輕吻了她,“乖,早點休息。”
  白岑走后,毛小舞的心陡然就空落下來。
  蕭家。
  蕭然跟寂良回來的晚,兩人正在吃晚飯,蒔出坐在一旁有“要事”稟報。
  “白叔有女朋友了。”
  蕭然點頭:“是好事。”
  “今天在中醫館我見到人了。”蒔出說的輕快,也替白叔感到開心,“小舞姐姐讓我代她向爹爹娘親問好。”
  “小舞?”寂良隨口一問,“難不成是毛小舞?”
  “娘親怎么知道?”
  “見過幾次面。”寂良放下碗筷,朝后靠向椅背,一臉的滿足模樣,“吃飽了。”
  “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住娘親。”
  “夫君覺得如何?”寂良問向蕭然。
  “白岑喜歡就行。”
  “吾也這么覺得。”寂良想起買家具時送溫泉旅行的事情,“不如把溫泉旅行送給白岑和毛小舞。”
  “良兒不是想去嗎?”
  “夫君明天就要上班,吾與夫君去溫泉旅行,留下孩兒們在家,吾在心里會過意不去。”
  “行吧,等下次出差回來,我們一起去。”
  寂良彎彎眼,“嗯”了一聲。
  門開了,是白岑回來了。
  “白岑,過來。”
  白岑已經想好如何解釋女朋友的事情,那就是實話實說。
  “我交了女朋友,她叫毛小舞,是個無業游民。”白岑像作報告似的說著,“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與她共度此生。”
  蕭然從錢包里掏出兩張旅行券,放在白岑面前。
  “我跟良兒都沒空,你們去。”
  白岑掃了一眼旅行券,是溫泉山莊兩日游。
  “我周末要去練車,她也未必有空。”
  “你開中醫堂并非為了掙錢,放松兩日也無妨。”
  “小神恭敬不如從命。”
  “早點休息。”
  將事情交代完后,蕭然便帶著寂良回了臥室。
  “夫君,白岑怎么跟毛小舞在一起了?”聽到這個消息時,寂良還是有些吃驚,“毛小舞是花笙的轉世嗎?”
  “不是,應該是毛小舞追的白岑。”
  蕭然還記得,當初花笙拿刀指向寂良,他一怒殺之。
  “你說,毛小舞要是見到吾與夫君,會不會被嚇跑?”寂良靠在蕭然懷里,笑著問道。
  “她想如何便如何,為夫只管良兒。”
  跑了一天的家具商場,兩人都累了,閑聊了幾句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們一起出的門,現在是寂良一人接送孩子們上學。
  “夫君,開車要當心。”
  “爹爹拜拜。”
  在樓下道別后,寂良便帶著孩子們朝學校走去。
  “白岑,吾問了夫君,毛小舞并非花笙后世。”
  “我知道。”白岑慶幸自己來了這里,“前不久我遇到撫寧,她有一個可愛的女兒,還有一個愛她的丈夫。”
  “避塵若是知道此事,定會開心。”
  “她跟花笙、撫寧完全不一樣,一肚子的小心思。”
  “見你如此,夫君總算可以放心了。”寂良并未提及她與毛小舞認識之事,“下次帶回家,給爸爸媽媽看看。”
  “她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擔心她無法接受。”除此之外,白岑還有其他顧慮,“我想一直跟隨神尊。”
  “只要是你喜歡的女子,夫君不會介意她與吾們同住。”
  白岑笑了笑,終究是他虧欠了神尊。
  開門沒多久,毛小舞便來了。
  “衣服落我家了。”
  毛小舞把手提袋放在桌上。
  “本想著晚上去拿,正好省了。”
  毛小舞一聽,連忙提起袋子,“送錯了,晚上去我家拿。”
  “周末有空嗎?”
  “想跟我約會?”毛小舞一點也不害臊,直接騎在白岑腿上坐下,“你家不是有家規,不能夜不歸宿。”
  “那我找別人。”
  “你敢!”毛小舞掐上白岑的脖子,“去哪里?”
  “溫泉度假山莊,兩天一夜。”
  昨天晚上還說他家家規甚嚴,今天便約他周末去度假。
  “你不練車了?”
  “說的也是,那就不去了,我把旅行券給董倩。”
  “我沒說不去。”
  毛小舞在心里樂開了花,她要穿上最性感的比基尼,讓白岑的那雙狗眼一直盯著她看。
  “泳衣有嗎?”白岑問道。
  “必須有。”
  瞧把她給嘚瑟的,白岑有辦法治她。
  “看你今天精神不錯,幫忙把地拖了,晚上去你家拿衣服。”
  “好嘞。”
  毛小舞站起身,屁顛屁顛的去拖地了。
  今天不忙,大多數的時間,兩人在打情罵俏。
  “你素顏就很好看,用不上這些東西。”
  毛小舞在某寶上看口紅,她把圖片舉在白岑眼前幫她挑色號。
  “男人的嘴是說一出是一出,今天說素顏好看,到了后天,一雙眼睛盯著漂亮女人看,腿都抬不動。”
  “你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我?”
  “我沒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看到的倒是挺多。”
  她驅散的怨靈還少嗎,大都是因愛生恨,無回。
  “我跟他們不一樣。”
  毛小舞笑了出來,但無嘲笑白岑之意。
  “哪里不一樣?”毛小舞反問道。
  “以后你便會知道。”
  “為什么要等到以后,我現在就要知道。”
  白岑將人按在懷里:“別鬧,門還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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