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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章 作妖碰上高冷,一物降一物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后上神又妖又颯

  “白叔,吃飯了。”

  今天來送飯的是燭瑯和重欒兩人。

  “今天吃牛排,還有意面,本想給白叔帶些紅酒來,但娘親說工作的時候不能喝酒,不過給白叔留了,等晚上回去了再喝。”

  白岑洗完手,抽出紙巾擦干。

  白岑坐下來吃飯,問道:“明天是要出去嗎?”

  “嗯,娘親帶我們去游樂場玩一天。”

  燭瑯跟重欒規矩的坐在一旁,師父教他們坐如鐘,不可搖來晃去,東張西望。

  “帝后帶你們這么多人出門辛苦,要聽帝后的話。”

  “我們知道,白叔。”

  娘親向來溫和,從未對他們發過脾氣。

  “白叔可請人幫忙,就像在九塵山的時候,有藍硯閣從旁協助白叔。”

  “是有這個打算。”

  除了手藝活——扎針灸,還有一些清洗床單、毛巾的雜事要做。

  “白叔可以請個護士。”

  “護士是女的。”

  “不是有男護士嗎?”

  “白叔可以把請人的要求打印出來,張貼在玻璃門上。”

  燭瑯與重欒一人一句,比白岑還要上心。

  “我記下了。”白岑笑著說道,蒔出他們跟在玄帝、帝后身邊,變得更加懂事了。

  “白叔,我們走了,爹爹一會兒就回來。”

  “去吧。”

  白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有人關心,有人照顧。

  “喂,醫生在嗎?”一個稍帶跋扈的聲線問道。

  “我就是。”

  白岑抬頭看了走進門口的女人一眼,現在是深秋,她依然穿著包臀短裙,短靴未過小腿,右腿的膝蓋上有傷口,像是擦傷。

  “好帥的男人。”毛小舞在心中驚道,一貫囂張的氣焰,在此時得到很好的收斂。

  “這么年輕的醫生,我還是頭一回見到。”

  “哪里不舒服?”白岑問道。

  毛小舞指了指右腿,“摔傷了,幫忙消個毒。”

  說起右腿上的摔傷,毛小舞只能自認倒霉。

  自打尸毒事件后,她整個人像走了霉運似的,追個色鬼,竟被馬路邊上凸起的石磚絆摔了跤。

  還不止這些,車輪爆胎,吃過期食品導致食物中毒,醫院去了兩次,就連喝水也能嗆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霉神住她家了。

  雖然沒有給傷口消毒這項業務,但出于人道主義,白岑從藥箱里拿出酒精,朝她走來。

  “不是用碘伏嗎?”

  用酒精消毒,那刺痛的酸爽,令毛小舞有些心慌慌,誰都怕疼,她也不例外。

  “沒有碘伏。”白岑停腳,她要是不愿意,就罷了。

  “好吧。”毛小舞喪氣道,如果是在以前,少不了她一頓懟,藥品不全,開什么醫館,“會留疤嗎?”

  “你想留疤嗎?”白岑反問道,他可以讓傷口不留疤痕。

  “當然不想了。”毛小舞小聲的嘀咕道,“人家還沒交男朋友。”

  后一句,白岑只當沒聽見。

  “消毒完后,再敷些草藥,便不會留疤。”

  “還有這么神奇的草藥。”

  白岑接著走來,半蹲下,用棉簽沾濕酒精,開始給傷口做消毒處理。

  就在棉簽碰觸到腿的一瞬間,毛小舞痛叫一聲,一雙手自然的就扶在白岑肩上。

  “好痛。”

  “忍忍就過去了。”醫者父母心,白岑交代了兩句,“天冷了,穿長褲比較合適。”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毛小舞在心中竊喜。

  “就當我沒說。”

  毛小舞站著,白岑半蹲著,就在白岑抬頭的一瞬間,四目相視,莫名的情愫在二人心中暗生。

  “我去拿草藥。”

  白岑突然起身,毛小舞因失去支撐,整個人撲向白岑。

  “是藥草的清香。”

  毛小舞的柔軟緊貼在白岑的胸膛上,一雙手抱在白岑背后。

  “可以松開了嗎?”

  毛小舞不知道白岑起了生理反應,尤其是那對渾圓,不偏不倚的貼在堅硬上,令白岑的身體緊繃。

  他也太不解風情了,美女投懷送抱,他竟無動于衷!

  毛小舞松開手,裝出一瘸一拐的樣子,走到板凳前坐下。

  白岑將草藥磨碎,倒在白紗布上,走來系在傷口處。

  他手法嫻熟,動作利落,就連愛挑刺的毛小舞也覺得無可挑剔。

  “醫生,怎么稱呼?”

  “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醫生。”

  處理完傷口,白岑便去做他的事情。

  “我叫毛小舞。”

  沒有回應。

  “醫院的醫生都沒這么高冷。”毛小舞在心里泛起嘀咕,“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白岑的高冷,點燃了毛小舞心高氣傲的征服欲。

  向來只有男人討好她的份兒,她就不信了,拿不下一個白醫生。

  “白醫生,明天需要來換藥嗎?”

  “不用,不見水就行。”

  不見水是吧,等她回家后,偏偏就洗澡了。

  “白醫生是中醫?”

  “嗯。”

  “我脖子疼,前兩天睡落枕了,白醫生能幫我看看嗎?”

  “不用看,扎針的效果最好,立竿見影。”

  毛小舞一聽要扎針,立馬閉嘴,她怕打針,扎針一樣怕。

  想糊弄他,小小女子,道行尚淺。

  “痛經能治嗎?”

  總不該再扎針了吧!

  “給你開副藥,先吃了看。”

  “中藥太苦。”

  毛小舞壓根兒就沒痛經的毛病,不過是在找話說。

  “苦和痛,你自己選。”

  “白醫生,我老同學。”趙大爺領著一個歲數與他相仿的大爺走了進來,“脖子疼,睡落枕了。”

  “坐下,我看看。”白岑的手在大爺的脖頸間按了幾下,“扭了筋,已經揉順了,您再試試。”

  大爺左右轉動脖子,還真不疼了。

  “白醫生真是手藝高超,老趙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病去如抽絲,大爺興沖沖的說道,“年輕有為呀。”

  “您脖子有些僵硬,我再給您按按。”

  “有勞了。”

  白岑如今是大爺之友,開店半個月,名聲在大爺間流傳起來。

  論年齡,白岑少說也有上萬個大爺,他才是真正的老大爺。

  “明天呀,我帶幾個朋友過來,白醫生,你什么時候有空?”大爺感覺兩肩輕松了許多,不由的感慨道,“這人呀,一上了年紀,各種基礎病就來了。”

  “9點開門,您可以來。”

  “行,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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