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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除了夫君,別的男子不能抱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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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臉牛身,又是一頭食人兇獸!

  寂良心中頓時感到涼涼。

  雷澤將蜜釀倒入水中說道:“他不會傷害你。”

  果然如此,兇獸只是安靜的漂浮在水面上,并未像蠱雕那般兇殘,見她就啄。

  “避塵,可聽說過?”

  “聽說過,也是位天神。”

  “避塵為人正直,嫉惡如仇,看不慣一些天神隨意插手人間之事,便在天帝面前揭露此事,天帝發怒,將其中二人貶為凡人,避塵也因此遭人暗算,丟了性命。”雷澤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后來,天帝令巫族用不死藥復活避塵,豈料避塵復活后,竟性情大變,神智迷失,變成這副模樣。”

  “真是可憐。”

  寂良看向避塵,藍眸里流露出哀傷。

  “寂良,請你解救避塵。”

  雷澤的眼中,同樣露出哀傷,他與避塵是萬年摯友,怎忍心見他如此。

  “你帶吾來弱水,是想讓吾解救他?”

  “正是如此,我與避塵是萬年摯友。”雷澤說的痛心疾首,又無可奈何,“我一直在尋找解救避塵之法,直到遇見你,我心中方有希望。”

  “救人之事,吾不會推脫,你應該直接告訴吾。”

  寂良踏在水面上,朝避塵走去。

  雷澤跟在寂良身后,誠心說道:“是我思慮不周全,還請寂良莫要生氣見怪。”

  “以為雷澤方才變成了壞人,心中還覺得有些可惜。”

  寂良沒有怪罪雷澤,更不會生他的氣。

  雷澤珍惜摯友,這份情誼,讓寂良欽佩。

  寂良抬起手,放在避塵雜發亂生的頭上,將清靈之氣注入他體內。

  此時,水面生起氤氳白霧。

  寂良在黑暗中行走,毫無目的。

  “好痛苦,殺了我……”

  寂良朝衰弱的悲愴聲音走去。

  “不要再復活我……好痛苦……好寂寞……”

  走出黑暗,眼前是一處泥潭。

  避塵的半截身體深陷在泥潭里,他垂著頭,無力又凄涼。

  “避塵。”寂良叫了一聲。

  避塵猛然抬頭,是人的聲音,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吾乃寂良,是雷澤友人。”

  “雷澤呀。”死氣沉沉的俊顏上,終于浮現出一絲輕微淺笑。

  “他一直都在尋找解救你的辦法,從未放棄。”

  寂良取下一個銀鈴,系在蒼白如紙的手腕上。

  “五千年了,那個家伙真是執著……”

  一滴清淚劃過臉頰,避塵變成一縷青煙,被寂良收進傘里。

  “告訴他,我很好。”

  “嗯。”

  白霧逐漸消散,水面上紋波不動,好似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寂良走到岸邊,對雷澤說道:“吾見到避塵,他讓我你,他很好。”

  “他去了何處?”雷澤有些激動問道。

  他就知道寂良一定能行,不枉他多日跟蹤寂良,誆騙她來弱水。

  “吾將避塵的元神收進傘中,他在迷霧之森中修煉,終有一日會修得人形。”

  “太好了,寂良,謝謝你。”

  雷澤心中的喜悅之情,無以言表,他一時高興忘了形,正要抱起寂良時,被寂良躲了開。

  “除了夫君,別的男子不能抱吾。”寂良認真說道,藍眸里還帶有一絲倔強。

  “玄帝對你可好?”只是出于單純的關心,“可有欺負你?”

  “夫君對吾最最好,吾最愛夫君。”

  寂良的嘴,哄玄帝開心的鬼。

  “那便最好,方才多有得罪。”雷澤直接跪拜寂良,“多謝寂良上神解救避塵之恩。”

  雷澤行此大禮,反倒讓寂良感到難為情,“雷澤,你起來說話。”

  堂堂上神,怎能說跪就跪,再說了,自己雖為上神,但神位比雷澤要低上一大截。

  “解救之恩,無以為報,雷澤以后悉聽寂良上神差遣。”

  “不不。”寂良連連搖手擺頭,“吾有夫君,夠了。”

  要是讓夫君知道雷澤抱過自己,夫君定會卸下他的兩條手臂,想到這里,寂良不禁打了個寒顫。

  “弱水離槐江山不過百里,我們現在出發,天亮之前便能到。”

  寂良有些困了,她一連打了兩個哈欠,“嗯。”

  看出寂良有些疲憊,雷澤轉而說道:“不如休息片刻,再趕路。”

  “我們還是趕路,等到了槐江山再歇息,感覺這個地方陰森森,吾睡不踏實。”

  黎明前的夜空,最是黑暗。

  終于,在太陽東升,金澤灑向四極八荒之時,二人到達槐江山。

  “雷澤上神。”看守小妖行禮道。

  “速速告知英招,就說寂良來了。”

  “是。”

  槐江山,乃人間仙境,天帝之平圃,神英招司之,山中多藏瑯玕、黃金、玉。

  “寂良,雷澤。”

  未見英招,先聞其聲。

  一聽小妖來報寂良來了,英招火速趕來。

  “英招。”寂良歡喜的朝英招揮手叫道。

  英招心中甚是激動,喜悅之情,皆在臉上。

  “你二人怎來了槐江山?”

  “許久不見,特意來看你的。”雷澤笑著說道,他心中,同樣歡喜。

  “聽聞寂良成了上神,恭喜恭喜。”

  “吾不想做上神,吾只想跟夫君在一起。”

  “夫君找到了嗎?”英招問道。

  當初承諾寂良,帶她去找夫君,后來此事便不了了之,說來真是慚愧。

  “找到了。”輕快的聲音,開心說道。

  英招甚是好奇,“何人?”

  “寂良,讓英招猜一猜,他絕對想不到是何人。”

  “就別賣關子了,寂良,是何人?”

  三人邊朝山中小院走著,邊談論著。

  寂良有些難為情,“玄帝乃吾夫君。”

  玄帝,那可是棵十萬年鐵樹,莫說開花了,恐怕連葉子都不會長出來,怎就成了寂良的夫君?

  英招有些難以置信,“寂良,是不是找錯了?”

  “沒錯,玄帝就是吾的夫君。”寂良執著的重申道。

  英招轉而望向雷澤,見雷澤點頭,他這才打消心中疑慮。

  濃濃的困意來襲,寂良感覺腦袋里面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來。

  “英招,我困了。”

  “前方便是梨院,你且休息著。”

  “嗯。”

  梨院雅致,梨花木成屋,各種院前花草,雖是秋天,卻是姹紫嫣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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