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只怕是有什么東西,或者是什么族群跟咱們共享這批藥草。咱們負責提供種子,負責播種,出苗。他們負責看護。最后成品兩家對半分。”
咳咳咳,其他幾位頓時驚訝的不行。
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咱們天蛛閣一向是只要不賠本,就干的。這里若是分旁的手里平分收益,還真是非常有可能干的出來啊。”
“我早就發現了這里的低階靈藥,雖然比較少見。但是也不算特別珍惜之物。而且每種草藥極少有高于二階的。多數是不入階,或者是一階,二階的草藥。
這種低級藥園子我們在各個大世界,小世界都有不少。只是在數量上不及這里可以收獲那么多。
但是那邊的各種種植成本加在一起,也不會超過倆成。
這里確實五成。
所以在大小世界之中我們種植低階靈藥其實是大賺特賺。
在這里嘛,只能收獲四五成,有些虧了。”女子可惜的說道。
“不虧的,你別看我們在各個大小世界都有藥園子,但是那是人家地盤,說不給你種了。你連園子帶藥草都要被人家收走。這里雖然也有這樣的問題。
但是咱們兩手準備。一旦那邊出事,咱們還有現在這個種植藥材的渠道可用。
至少段時間內我們不會缺乏了大量的低階靈藥。”身上綠意泛濫的男修氣勢威嚴沉穩的說道。
“原來如此。”
“老家伙們果然心眼多的跟篩子一樣。”
“老謀深算。”
“難怪我的職位一直干不上去。原來我沒有上面的人聰明。”
“閉嘴吧,你們。咱們趕緊干活。這里我們就能夠停留七日。但是任務很多,若是干不完,你們就連軸轉,別想休息了。”
“嗷,不要啊。”
“求求了,放過寶寶吧。”
“你比頭就差半歲,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寶寶?”
“只要我認為自己還是個寶寶,我就是一個寶寶。你是不是嫉妒我心態年輕啊?”
“嘔……”
“都給我滾去干活。”某個綠意泛濫的家伙氣呼呼的把一群想偷懶不干活的家伙趕去干活了。
數日后,一艘艘小船滿載而歸。
回收小船之后,大型戰船們緩緩開拔。早就有準備的靈山也在戰船們的護衛下,再次游蕩往宇宙虛空深處。
白斗大世界太初劍派的太上駐扎地。
原本那一批太上們,早因為楚氏靈山跑路了,而被召喚回了太初劍派。
雖然沒有什么重罰,但是被門主不待見也是真的。
那位門主,好吧,也是一言難盡。
新來的太上們,干活還算兢兢業業。
主要是最近太初劍派也不怎么好過,眾多太上們為了徒弟徒孫和資源,也算很拼的。
“你說之前離開的那座靈山,你們找不到了?他們走了那條航線?去了哪個方向知道嗎?”一位濃眉鳳眼,氣勢凌然的黑色劍袍男修詫異的抬眉。
“那個叫做永恒冰川的靈山,是新晉的靈山。所屬勢力叫做天蛛閣。是一個中型世界里的小商會。因為會主的姐姐嫁給了某個大世界的大型宗門的實權長老為妾。還給人家連生了三子一女。
所以很受自家便宜姐夫的庇護。
自家小商會麾下擁有六座小型靈山。”
“他姐夫沒少幫他劃拉啊。”
“可能順便把自己一系的靈山都交給自家妹夫經營了。”
“六座靈山這產業已經不小了。”
“相當于神庭大世界之中的一個中型小門派了。”
“我叫你們過來不是讓你們研究人家麾下有幾座靈山。而是讓你們看看對方的航行路線。這是今年第五個一離開白斗界就偏離航線,自行走路的靈山了。
你說他們為什么要偏離那些各大勢力都熟知的航線?”某個鳳眼男修士冷厲的詢問。
“還能因為什么,人家開辟了新的航道了唄。”
“孔傻子,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沒人當你是啞巴。”
“管邪,你抖什么機靈啊,你要是真知道為什么,你說呀。等老子猜測完說出口了,你才叨叨個不停,是啥意思?”
“行了,都嚷嚷個啥?”老成一年的男修士無語的出口勸說。
“都是同門,又是劍修。吵架算什么本事,直接一劍決勝負好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臉情景吐了挑事兒的話。
其他眾位:“……”
“別瞎鬧了,討論點正事。”鳳眼男修此時的表情,當真是一言難盡。好好的碰頭會,你們都在干什么呢啊?
“師叔你有啥時候你就吩咐好了,我玉雕絕對不含糊。絕對你讓我砍哪里,我就砍哪里。”
“是啊,桑師叔。您有什么吩咐,還是直接挑明了說吧。”另外一個老成修士也道。
“我剛從宗門閉關出來駐守白斗界,對這里的情況不怎么熟悉。我只是奇怪為什么大家都不走原來各大宗門開辟的航道了?各大宗門開辟的航道,維護航道安穩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他們都不走了,那我們開辟出來白費力氣?
他們若是像從先那樣走那些我們熟知的航道,好歹也能讓各大宗門賺上一筆,彌補一下咱們開辟航道,還有平日清理航道損失啊。”
“桑師伯,如今跟以前不一樣了。”老太太臉上流露出惆悵的說道“為了多賺取一些航道清理費用,各大宗門都不約而同的在靠近自己勢力的地段上設卡收費。只要經過,就必然要收取一筆航道費。
因為收的太多了,一些中小勢力的靈山壓根交不起航道費。所以他們紛紛開始自己重新探索開辟新的航路了。哪怕不怎么安全,但是好歹成本低。”
老桑看著年輕,其實年紀不小了,要不然老太太也不會那么理所當然的叫他師伯。
此時老桑的臉色僵硬,并且發黑。
“這不是涸澤而漁嗎?現在的各大宗門都怎么了?”
“不知道,為什么。向上面反映,上面也不管。反正各個大宗門,大世家都這么干。好像要最后撈一筆然后跑路的樣子。”老太太淡淡的說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盯緊了老桑。
老桑卻蹙眉。
真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