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煒手下一共有七個大賊頭。
分別是他自己帶走的老四,投靠了謝遜的老三。
剛剛意外死了的是老五。
剩下的老大,老二,老六和老七臉都拉的老長,一個個陰氣森森的坐到了一起。
“老六你的手下殺死了老五你怎么說?”老大首先質問道。
“我怎么說,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剛搶艘好船還不及高興呢,結果你們就告訴我,我的人沒了,老五也沒了。你們還說老五是他殺的。
不管老五是不是他殺的,你們也不能直接把人給處死啊。至少我知道是怎么個情況啊?再有,我怎么聽說當時是有人拉著他的手臂,給了老五一刀?”老六氣呼呼的說道。
“誰拉的他的手臂?”老七質問道。
“我在場的手下說是老二的人干的。老二是不是想干掉老五,偏還老子的人當刀子?”老六道。
“閉上你的臭嘴,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的人說當時大家都打迷了,他跟老六的人正爭斗激烈的功夫,老大的人忽然把老五一下子就踹到了他們那邊,結果老五就被誤傷致死了。”老二道。
“你那意思是我讓我的手下,下手害的老五?”老大氣的不行,啪的把身前的木頭桌子都給拍碎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老五應該是誤傷。誰敢殺老五啊,他們又不是傻?!大家都不想發生這種事。”老二道。
老大又氣又怒“我不管,老五的死必須有個交代,大家生死兄弟一場,難道你們就想讓老五這樣死了?”
“老大,我們是生死兄弟一場,可是五哥本就死的意外,你還想讓大家怎么交代?”老六惱羞成怒的道。
“老五身邊沒有保護好他的護衛,必須都處死。跟老五的死有關的人必須處死。我不管他們是不是受了冤枉,總之老五沒了,必須得有有人負責。你們覺得呢?”
老七聽了老大的這話,忍不住蹙眉道“如果老五真是誤傷,那么處死這些陪著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就太讓手下人寒心了。”
“那你說怎么辦?”老大擰眉。
“我的意思是,如果老五真誤傷死的,那么兄弟們懲罰的重點,從頭目貶成普通海賊就算了。”老七道。
“不行,老五不能白死。”老大氣呼呼的,老五救過他的命。
“老大,你說這個事兒有沒有可能跟莊子涵有關?”老七忽爾問。
“這事兒能跟他有什么關系,一個啥都不懂,啥都不會弱雞崽子?再說他還能收買咱們得了咱們兄弟?他自從來到這里就沒有跟任何兄弟走近過好嘛。我估計他臉我們都只是記住個臉,連名字都不知道。”老大沒好氣的道。
老七還是在擰眉,他總覺得莊子涵那個小子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可是他也沒什么證據。
“我還是堅持,如果五哥是意外死的,咱們不能這樣處死跟咱們出生入死的兄弟。”老七勸說道。
“老五也是我兄弟,就這樣了,我堅持。”老大強硬的說道。
老七無語。
結果下午一群牽扯到老五死亡的海賊都被砍了頭,血粼粼的場面染紅那一片處決人的海灘。
當天夜里,老大就遇刺身亡了。
因為那些被處決的人中有一個海賊還有一個才十二歲的小弟弟活著,親眼看著自家大哥被無辜處死,這小子直接黑化半夜把老大給捅了。當然了他自己也沒得了好,被反擊的老大打成了重傷,沒多久就咽氣了。
新船剛來,福利又補發了不少本來是個高興事兒,可是老五和老大接連身死,搞得大家心情都不好。
老二和老六,老七一個個都陰沉著臉,把老五和老大一起發送了,埋葬在大池島上。
剛剛安葬了兄弟,還沒等三人回過神,就聽說謝遜帶著人跑到他們的地盤上來給過路了商隊收稅,這他們哪里能干,這不是斷他們的財路嘛。
所以三人立馬就各自拉著自己的新船隊走了。
他們一走,島上就剩下莊子涵和楚子淳帶著人繼續搞基建,修房子。
“噯,人家挖石洞都挺容易的呀,你這是把挖洞當當繡花了,怎么弄的這么慢?”莊子涵不解的跟著楚子淳,看著他不斷的監督監察各處的施工情況。
說來新來的這一萬建筑工自己挖洞挺快的,大半天的時間就在下面挖出了三層簡單石洞,讓他們一萬人都有了住處,不至于夜晚吃海風。
可是除了自家住的這三層石洞,他們在往上掏石洞就不一樣的,修的更加的寬敞開闊,功能多樣。真跟洞府一樣。而且石洞的外壁上還銘刻了不少符文陣法。花費了大量的陣法材料。
“弄這些聚靈陣,恒溫陣法做什么?這里即使裝了陣法,也聚集不過來多少靈氣。”
楚子淳聽了這話無語的反問“你是不是傻?”
“你啥意思?”莊子涵沒好氣的道。
“你知道龍山坊市的那個龍鱗地嗎?”楚子淳問。
莊子涵點點頭,跟著他恍然道“你是說這個大池子島上其實也有靈脈?”
楚子淳一副算你機靈的模樣看他“沒有靈脈我修這些洞府做什么?”
莊子涵立即蹙眉道“可是有了靈脈,那些海賊也守不住。”
“守住了也是白便宜他們。我看你對付他們的法子就挺不錯的。”楚子淳道。
“你什么意思?”莊子涵問。
楚子淳無語的道“你可是真是學策術把自己腦子都學僵化了。家主一開始讓祝煒來海上也不是讓他當海賊的,當海賊那是他的副業,祝煒一開始來海上其實就是組建海軍的。”
“哦,那我就明白了,逐漸海軍,修筑大池子洞府,是打算在大池子島上弄一個跟海族交易的海上坊市是吧?”莊子涵拍手道。
“你可算機靈一回了。”楚子淳笑道。
莊子涵無語的,他不就是下山晚,對山下的情況不熟悉嘛。
“我還以為家主把我弄來是為了讓我除掉謝遜。”
“當然,能除掉他更好,但是至少也要重創了他,讓他以后不能再給我們找麻煩。這條海上商路可以有人劫掠,但是不能有人壟斷這條商路。”楚子淳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