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門帶上。”白國安說崔丹。
還嫌不夠吵?還嫌不夠熱鬧?
隋婧這種女人,他就是娶不上老婆也絕對不要!
白慶國真的是氣狠了,這一嘴巴他用了十足的力氣,隋婧被他抽的眼冒金花。幾十年夫妻了,加上白慶國曾經出過軌,向來都是隋婧追著他罵追著他打的,這是他第一回動她,還當著外人的面直接摑臉上了,那隋婧能忍?
她的個性中就沒有顧及這一說,馬上撒潑,跳起來去抓白慶國的臉。
“你敢打我,這些年我為了這個家吃不敢吃穿不敢穿,我跟著你享過什么福氣?你出去花天酒地和野女人逛公園,你們父女倆是商量好了想氣死我,好讓我給人騰地兒吧是吧?白國安崔丹我也告訴你們,你們就是活報應沒有孩子就活該!”
白慶國啪啪又耍了兩記耳光。
“我和你拼了!”
那夫妻倆就撓一起去了,崔丹氣的直哆嗦。
沒有這樣戳別人傷口的。
什么叫她有活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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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丹對這事兒原本放的就不夠徹底,這些年為什么聽白國安的話?她覺得虧欠了白國安的,因為這事兒也不是沒提過離婚,一場病跟著一場病的生,這是后頭年紀大了白國安壓根不想了,崔丹是聽話但不代表她要忍受這種氣。
“二嫂,你說的叫人話嗎?我怎么就得罪你了?你們從老家過來,我們出錢出力我們還做錯了,最后讓你這樣罵我?”
“你別在這里裝好人,你就沒憋好屁!你們不就想挑撥我和白勍關系讓她給你們當女兒嗎?你拿去,這種女兒我也不要了,看看她到底是為了你們的人還是為了你們的錢,她對你們好圖你們什么?圖你們家房子和財產。”
白慶國手下就沒留情,當一個男人想要打女人的時候,無論他過去多老實他瘋起來就沒人能控制得住。
隋婧肯定打不過,臉被打的都木了。
“好啊,白勍你帶著你三叔你三嬸還有你爸來打我,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你自己命不好你怪到我頭上,既然這樣大家都別好!”隋婧嚷嚷,沖到侯聰眼前喊:“你爸和她就是命不和,沒有她你爸死不了……”
隋婧抱著頭哭著叫白薔的名字,臉上也出傷了,白慶國是越打越生氣,扔了話要離婚人就走了。
白勍捂著侯聰的耳朵,居高臨下看著她媽。
隋婧滿嘴都是臟話,她認為今天這局面就是白勍搞出來的。
一句兩句講的不中聽的話,那畢竟也是你親媽,你攛掇別人打她?
白勍扯扯唇,費了很大的力氣:“原來都不是假象,我以前就覺得你是恨我,看來是真的恨啊,恨不得我死的那種。”喉嚨太疼了,吞了吞口水:“以后你覺得好就去找誰吧,該盡的義務我盡,不該盡的你愛找誰就去找誰吧,咱們倆也是沒緣。”
榮長璽提著袋子剛剛出電梯門,嚇一跳!
地上坐著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婦女,罵人的話太難聽了,聽的他直皺眉。
榮長璽就特別討厭這樣的人,滿嘴的污言穢語,把白勍推進去帶上了門。
隋婧依舊沒起身,打電話給白薔。
白薔是真的不知道。
你說她每天就顧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她哪有時間成天關心別人,接到電話立馬給段鶴去電話,兩個人趕過來。
崔丹當著白薔的面兒,把事情的起因經過以及結果都講了,你的媽你帶走,別留在這里招人煩。
隋婧:“白薔,給我報警!”
隋婧就是想鬧大!
她想壓崔丹一頭。
白薔扶起來她媽:“媽你別鬧了行嗎?咱們回家。”
“我不能放過她……”
也不曉得說不能放過的是白勍還是崔丹,白薔一個眼神,段鶴和她硬把隋婧拖走的。
等回到家就發現有問題了,白慶國把隋婧的東西都給收拾好了,就放在門口。
“你今天敢走進這個家一步,我就剁了你,你信不信。”
白薔就勸,可惜今天誰勸都沒用,白慶國就連白薔都給了一下子,段鶴見狀趕緊把白薔護住。
“爸爸爸,咱們好好說。”
“沒什么好說的,拿著她的東西叫她滾,趕緊給我滾!”
隋婧還想要蹦跶,腳剛進門就被白慶國迎頭給了一拳,這一拳直接砸在她的面門上了,砸的她眼冒金星。
“你以為我和你開玩笑是吧?從今以后不準你進這個家門。”
白薔過去攔,把她媽護在身后:“媽,我先送你回我姥呢。”
隋婧也不敢蹦跶了,所有的氣焰都消了。
白慶國這勁兒還沒過去:“罵自己女兒是寡婦,跟人孩子講人爸爸死是白勍害的,你怎么不弄死白勍得了?她是你仇人嗎?你就掐尖你和她掐尖?現在什么時候啊?她那要結婚死了未來丈夫,你不說勸著呵護點你給她添堵,還怪孩子不認你?不認活該,我看你才應該去死!你這么惡毒的人你不應該活著。”
白薔一聽眉頭就沒松開過。
崔丹是講了,也說隋婧鬧了,可沒說隋婧怎么罵白勍了,就說講的都是不好聽的話。
段鶴也覺得丈母娘這嘴太刻薄了。
白勍不是撿來的吧?
不能理解這種事情,他就沒見過親媽會這樣對孩子的。
白薔:“你把行李都拿著。”
扶著她媽下樓,然后遇上了二樓奶奶,二樓奶奶肯定要問的呀。
“隋婧你這怎么弄的啊?遇上搶劫的了?”
怎么給打這樣呢?
白薔快速帶著她媽就進了車里,碰上誰她都當沒看見。
進了車里,隋婧哭了出來。
“你還哭什么啊,你話撂的那么狠,該解的氣也都解了難過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勸你這么多回了,你是一句都聽不進去。你老說白勍和三嬸兒好,三嬸兒不刺激她,她能不和三嬸兒好嗎?媽,白勍真的是我親妹妹嗎?”白薔也懷疑這事兒。
她媽是有點邪性,但對她和白歆還勉強說得過去吧。
“你是沒看見她怎么攆我的,我說叫她回來……”隋婧覺得一開始自己的話講的肯定沒有問題。
至于后頭,那也是白勍先開始的。
“你也知道我,她那副樣子我就激了,那算命的是這樣說的……”
“別算命了!媽我告訴你,如果算命的都說得準,那你現在應該早就過上好日子了,你為什么沒過上好日子?算命的那么本事怎么沒見她好過呢。”
隋婧閉上了嘴。
“虧你說得出口,寡婦好聽嗎?你女兒當寡婦你就高興嗎?”
數落隋婧的時候那頭段鶴拉車門了,白薔收斂了幾分。
“你在我姥那待一段時間吧。”說完話無奈嘆口氣:“從小到大我爸都沒打過我,因為您我這也算是體驗過被打的滋味了,媽我還是那句話,人活著不說一定得創造點什么價值,但也不能禍害人,就是生氣也沒這樣講話的,你讓我感覺你就是等著白勍倒霉好落井下石呢。”
“她頂撞我。”
“你還是自己想想你都說什么她才頂撞你的吧。”
隋婧抿抿嘴掉眼淚。
她被打,結果沒人站在她這一側。
白薔過去也挺聽話的,現在也被白勍同化了。
不就你媽沒本事,沒你妹妹能賺錢,你要討好你妹妹嗎。
把人送到地方,白薔車都沒下和段鶴又趕了回來。
段鶴一邊開車一邊吐槽:“你給白勍打個電話吧,安慰她幾句,畢竟是你妹妹。”
段鶴覺得姐妹之間是最親的,白勍這種時候最需要人關心了。
白勍壓根沒接電話,打的崔丹電話,問的地址。
常邵也是剛到沒多久,白勍不讓告訴白琳琳,他自己開車過來的。
你說大晚上的頂著風,上了樓一看。
白琳琳確實不適合現在出現,做姐夫的也沒辦法,也不好勸什么,誰遇上這種事情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曉得怎么表達自己的安慰。
“姐夫。”白勍勉強叫了一聲人。
常邵不曉得上午發生的事情,你說他也是急著趕過來,什么都沒買。
“妹啊。”就叫了一聲妹,其他的話說不出來了。
說什么?
慣會說話如常邵,現在也找不到話題可以講。
“我沒告訴你姐。”
白勍動動嘴:“別告訴她了,等以后找到合適機會的吧。”
“給侯延前妻打過電話了嗎?”
他大概知道侯延那前妻挺不像話的,除非人是在國內,不然人家不會回來的。
“打過了,不肯回來。”
常邵皺眉:“那侯聰……”
“得等他媽以后回來以后指定,我才能做監護人。”
“他媽不管?”
白勍搖頭:“不管。”
“侯延單位去過了?”
“嗯,去過了也都辦理好了。”
“你應該給姐夫打電話的,姐夫別的忙幫不上跑跑腿還是可以的。”常邵又問:“侯聰呢?”
“在房間呢。”
他點點頭:“我進去看看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