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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藤原大宙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柯南之我真不是內鬼

  新宿區與米花町的交界地帶,有一間漫畫CD租賃屋。

  曰本人對版權有著極為深刻的認知。

  他們的東西極少會有盜版。

  動畫、電影之類的東西,他們就算不買,也會選擇去租正版光碟。

  入夜之后,漫畫租賃屋的生意冷清,只有寥寥幾位客人在選擇光碟。

  后面的房間內,藤原大宙將腿翹在桌上,拿著一本七龍珠看的津津有味。

  這是他最喜歡來的地方。

  每隔幾天都要給自己騰出一個晚上來漫畫店放松。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這個喜好。

  吱呀...

  一個中年男人提著小箱子,走進了房間。

  藤原大宙抬頭瞟了一眼,然后繼續看漫畫:

  “是堂島啊...”

  “你不跟著阿久津信一郎,跑到我這里來,不怕他懷疑你?”

  “怎么戴上眼鏡了?”

  身材魁梧,相貌普通,戴著一副眼鏡的堂島清,表面上是阿久津信一郎身邊的若頭輔助。

  實際上,他卻是藤原大宙按插在阿久津身邊的內鬼,專門負責刺探阿久津那邊的情報。

  一般來說,堂島清很少會主動出面與藤原大宙接觸,就是怕阿久津生疑。

  可今天....

  “沒事的藤原大哥。”

  堂島清將箱子放到角落里,說道:

  “今天晚上阿久津沒空管我。”

  “榊誠去了他的賭場。”

  桌上抖動的右腿忽然一頓。

  漫畫書后,藤原大宙露出半個腦袋,目光有些詫異:

  “榊誠去賭場干什么?”

  “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對于榊誠的這一舉動...

  藤原大宙十分不解。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阿久津對榊誠心懷不軌。

  這種情況還敢去敵人的老巢,不是找死嗎!

  “我離開的時候...”

  堂島清松了松領帶,坐進了沙發里:

  “榊誠已經贏了一億曰元。”

  “他是去找茬的。”

  身子猛然坐直,藤原大宙瞳孔一縮:

  “不好....”

  “阿久津今晚怕是兇多吉少了....”

  藤原大宙今年47歲了。

  他跟阿久津信一郎不一樣,是靠自己的謀略和算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聽到榊誠主動上門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阿久津派出殺手的事情暴露,高山越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在這個節骨眼上,

  榊誠突然不顧安危出現,公然挑釁阿久津....

  絕對不是什么好兆頭。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

  藤原大宙兩眼微瞇。

  這是一場針對阿久津信一郎的...

  殺局!

  他奪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此時的阿久津信一郎,很是激動。

  他將菊御鍛小心翼翼的放回長匣,喉結鼓動:

  “咱們玩...梭哈?”

  “可以。”

  榊誠頷首點頭。

  梭哈,又名沙蟹、谷啤、港式五張。

  周潤發飾演的電影賭神里,玩得就是梭哈。

  規則也很簡單,開局每人先發一張暗牌,然后再發四張明牌,最后比大小。

  見榊誠同意,阿久津心里樂開了花。

  這里可是他的主場。

  他被稱為王鬼,靠的可不是運氣....

  “為了公平起見,就由你來選發牌人。”

  阿久津信一郎很大方的說道。

  為了防止榊誠事后賴賬。

  他要讓榊誠輸的心服口服。

  一點把柄也不能留下。

  榊誠扭頭四顧,打算尋找一位發牌員。

  可是...

  他看向誰,誰就會臉色一變,懼怕的向后直縮。

  燙手的山芋,誰也不敢接。

  這是上新組的家事。

  榊誠倒也不挑剔,一指剛才與他對賭的荷官:

  “就他好了。”

  那荷官嘴角一垮,臉色難看的跟活吞了只蒼蠅一般。

  咱不能光欺負老實人啊!

  你究竟看上我哪點兒了...

  我改還不成嘛....

  “好,津田,你過來發牌。”

  阿久津才不管荷官怎么想的,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菊御鍛。

  只要拿到了菊御鍛,他就是名正言順的上新組組長。

  到時候....

  走上人生巔峰,地位、名譽唾手可得!

  頹喪的如同一只丟了魂的老母雞,被叫做津田的荷官走到桌旁,拆開了一副新牌。

  賭場中,拆開的牌絕不會用第二次。

  嘩...嘩...嘩...

  他開始了洗牌。

  賓客們群情激動,這種場面可不多見。

  一邊是被稱作賭界王鬼的阿久津信一郎,一邊是當下如日中天的大明星榊誠。

  今天不管誰勝誰負,都勢必會在賭界引起滔天巨浪。

  “阿久津.”

  一個小弟拿著電話走了過來:

  “藤原大哥的電話。”

  阿久津眉梢一挑,當著眾人的面接過電話:

  “藤原?”

  “什么事找我?”

  電話里,藤原大宙略顯焦急的聲音傳來:

  “你現在趕緊去跟組長賠罪!”

  “不然....”

  “賠罪?”

  阿久津嘴角拉起一抹冷笑:

  “我為什么要向那老東西陪罪?”

  “要不是我這些年給組里賺了錢,上新組能有今天這個地位?”

  因為菊御鍛就在眼前,阿久津認為大勢已定,這些年壓抑的怒火統統爆發了出來:

  “我給上新組當牛做馬,任勞任怨,結果呢?”

  “他竟然要讓一個外人接手上新組!”

  “藤原,你不寒心嗎?”

  藤原大宙頓時語噎。

  過了好半晌,他才說道:

  “我是組長一手提拔起來的,感念他的恩德。”

  “你也是一樣,如果不是組長,你能有今天嗎?!”

  “做人不能忘本啊!”

  “我從來沒有忘本過。”

  聽著藤原大宙的咆哮,阿久津信一郎忽然冷靜了下來:

  “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動手,就是因為高山越對我有恩。”

  “我在等他將組長的位置傳給我。”

  “但很顯然....”

  “高山越老了。”

  森然的語氣,讓藤原大宙心漸漸沉入了谷底。

  “他老糊涂了,上新組在他手中,只會走下坡路。”

  阿久津沒有壓制音量,似乎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心意公諸于眾:

  “等我當上了組長,絕不會跟他一樣....”

  “嫉賢妒能!”

  電話陡然掛斷。

  藤原大宙愣了好一會兒,才默默的放下電話。

  阿久津完了。

  他現在只希望,高山越能念在往日的情義上,放阿久津一條生路。

  因為他跟阿久津信一郎的處境,一模一樣。

  丟掉電話之后,阿久津信一郎打了個響指,對荷官吩咐道:

  “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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