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你這個混蛋,總隊長被殺,你卻只在旁邊看著,你這個膽小鬼,我要好好教訓你!”
“嗚嗚嗚!!!”
“怎么不敢回應我的話了?難道是過于羞愧,從而不敢回話嗎?
早知今日,為何當初不出手?難道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已經消磨掉了你的勇氣嗎?”
“嗚嗚嗚!!!”
“平子,膽小之輩不配成為隊長,念你還有著隊長的實力,我不殺你,但我要好好的打醒你!”
“嗚嗚嗚……嗚嗚嗚!!!”
“平子隊長,你別這樣看著我,出現了這種事情,我也不想的……”
看著平子被狛村暴揍,田越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眼下狛村隊長處在記憶混亂的情況下,什么話都聽不進去,就算是解開了你的聲音,也是沒用的。
眼下這點痛苦,相比于你以前的廝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吧,這個時間不長,你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平子真子:“(▼皿▼#)”
田越說的沒錯,眼下狛村的攻擊,對于平子真子來說并不算什么。
但平白無故被人暴揍,這種感覺簡直是糟糕透了,而且看著田越就在一邊看戲,平子真子就更忍不了了。
凝聚起體內不多的靈壓,平子真子對著田越就劈出了一道閃電,直接將田越轟的渾身焦黑的倒在地上!
然而,就在平子真子疑惑田越的防御力什么時候這么拉跨的時候,身體漸漸開始沙化的田越開口了:
“平子隊長,我留在這里的只是一具分身,只是為了陪伴你度過艱苦的時光,我的本體早就去幫助其他隊長了。
既然你已經決定我留在這里沒用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平子真子:“(╬ ̄皿 ̄)”
“蓄著紫色頭發,金黃色雙眼,褐色肌膚,再加上這股恐怖的靈壓……
看來,你就是資料里的前二番隊隊長——有著瞬神稱號的四楓院夜一了!”
一座坍塌的建筑前,一位額前留著單束微卷的劉海,身后蓄著黑色長發,有著拉丁裔的面孔的男子,很是苦惱的看著夜一:
“啊,我最不擅長和你這種看起來很強勢的女性打交道了,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你不要理會我,去找其他人的麻煩好了。”
“放著眼前正在入侵的敵人溜走,我可沒有這么好說話,不過,你也不用這么擔心,戰斗很快就會結束了……”
夜一伸手對準了男子: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果然是讓人頭疼的性格,這種剛一見面就下殺手的人,果然是我應付不來的家伙……”
眼見一道耀目的雷光襲來,男子當即從左手護腕里取出一把折疊長弓,一道靈子箭矢被其射出,直接轟碎了雷光:
“希望,別是個不依不饒類型的!”
“你說對了,我這個人還真就喜歡不依不饒!”
夜一的聲音自男子背后響起,通過一次試探,已經明白了對手實力不俗的夜一,放棄了使用始解的想法,直接開啟了攻擊力更強的瞬哄!
龐大的靈壓灌注進了夜一的手臂,利用這股恐怖的力量,對著男子的后背狠狠砸去!
“噗!”
遭遇了夜一的一擊,男子當即噴出了一口老血,狼狽的向前翻滾,直至撞碎了六七面墻壁,才停止了身形。
然而,男子很快便調整了身形,一枚靈子箭矢被其再次凝聚,對著夜一蓄勢待發:
“很是迅捷的移動速度,很是厲害的恐怖攻擊,不過,你也就到此為止了,下一次,我不會讓你再得手……”
“嘭!”
男子的話沒說完,就再一次的被夜一踢飛,男子趴在地上思索了兩秒,隨即掙扎著爬了起來,伸出了雙手,對著夜一不住的搖擺:
“我認輸,不要再打了,面對著這種攻擊,就算我投降,友哈巴赫大人也會原諒我的!”
“他會原諒你,我可不會!”
看到了對方求饒,夜一非但沒有放松警惕,反而是皺緊了眉頭,手臂之上的靈壓更加龐大,對著男子的腦袋直接就掄了下去!
“看起來,這種小把戲果然騙不過你,連拖延都辦不到,不過,不管怎么說,時間已經到了!”
再次被夜一轟飛,男子再次掙扎著站起,然而這一次,男子卻沒有再吐血了!
“吾名亞斯金·納克魯瓦爾,無形帝國星十字騎士團,圣文字為D,象征能力為“致死量”!
我的能力之一就是可以通過分析對手的靈壓,借此獲得免疫,換言之你之后的攻擊已經對我無效了,相信這一點,通過戰斗你應該已經明白了。
而我的第二個能力,就是可以改變對手體內的元素,通過上調或下降,讓其變成讓人致命的量!
例如讓人體內維生素過量會中毒死亡,血液過量同樣會引發死亡。
在剛剛我被你攻擊時,我將混有靈壓、氧氣、氮氣的毒球打入了你的體內。
相信這一點,通過體內越來越痛苦的感覺,你也應該明白了!”
“瞬哄·雷神戰形!”
納克魯瓦爾的話,讓夜一的眼神微冷,隨即加大了靈壓的灌輸。
此時的夜一,頭部出現了雷霆犄角,背部出現六個太鼓勾玉樣式形成的環。
夜一張開雙手,遙遙對準了納克魯瓦爾,隨即,鋪天蓋地的落雷向著納克魯瓦爾兇猛的劈去,而持續時間,更是長達三分鐘!
“真是頑強,你的身體應該已經痛苦難耐到了極點,卻依然發出了這種規模的攻擊,真是令人敬佩,但是,你好像沒有聽我剛才說的話啊……”
從廢墟里爬出來的納克魯瓦爾撓了撓頭,看著因為劇毒發作而跪倒在地的夜一: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能免疫對手的靈壓狀態,所以同一形態的靈子傷害對我是無法奏效的!”
“啊,抱歉……”
雖然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夜一卻依舊在強撐著開口:
“我以為你在那自言自語,所以沒仔細聽!”
“沒仔細聽?你是根本聽不到了吧!”
納克魯瓦爾后退一步,坐在了地上:
“面對著極端的痛苦,對于那些毫無意義的自言自語,你應該是沒有余力去聽了吧!
處于這樣的狀態你都沒死,還真是讓我有些驚訝!”
“你才是吧,擺弄著各種致死量,卻既不殺死我,也不讓我好過……”
夜一強忍著痛苦開口:
“說實話,我也很驚訝!”
“你錯了,我已經相當努力了!”
納克魯瓦爾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換做是別人的話,早就該死了……”
納克魯瓦爾的眼睛微瞇:
“而且,雖然你是這個狀態,但還是給我一種威脅感,我現在連補刀都不想做,只想等你自己慢慢死去!
你這家伙自己像個怪物一樣,卻說成好像我沒用力,你真是讓我很是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