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羨慕不羨慕的……”
田越看著市丸銀:
“市丸隊長,這話別人說我也認了,但對象是你的話,我可是不會承認的。
亂菊副隊長的資本如何,我們所有的死神可都是知道的,那可是被評為‘年度最想和其約會的人’的第一名!
這里面可還包括日番谷冬獅郎隊長為雛森桃副隊長瘋狂拉選票;
京樂隊長為伊勢七緒副隊長瘋狂造勢;
涅繭利隊長為涅音夢副隊長做出了豪華靚麗的裝飾品,讓她天天遛街;
更有甚者,虎徹勇音副隊長發出了狠話,誰敢不為卯之花烈隊長投票,以后就不為他救治!
明面上的操作就這么多,暗地里我還不知道碎蜂和八千流副隊長有沒有偷偷的為自己拉選票!”
“混賬!”
本來已經在田越的兩巴掌之下,被打的渾身癱軟的碎蜂,聽到了田越的話,頓時再次掙扎了起來:
“我可并沒有為自己拉選票,以我的為人,還不屑于干出這種事情!”
“別扯了!”
在碎蜂那欲要殺人的眼神中,田越用肩膀蹭了蹭碎蜂的胸口:
“就憑你那可憐的資本,除了我,誰會給你投票啊!
而二番隊全體隊員為什么都給你投了票,你還想要裝傻嗎?
這分明是在懼怕你,害怕不給你投票之后,你會把他們暗殺掉!
市丸隊長……”
不再理會雖然憤怒,但早已無力掙扎的碎蜂,田越再次看向了市丸銀:
“你和亂菊副隊長的關系,大家都知道,你自己說說,你這羨慕可是有點兒無理取鬧了!”
“啊呀呀,話可不能這么說……”
市丸銀的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但臉上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畢竟我是反派呢,亂菊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
“啊?不是吧,市丸隊長,這也叫個事?”
田越驚異的看了市丸銀一眼:
“沒想到你居然也有這么純情的時候嗎?
沒關系的,既然我都加入你的陣營了,那我去把亂菊副隊長抓過來!
憑我的實力,自認為這還難不住我,等到亂菊副隊長被抓后,你把什么事情都往我的身上推!”
“這樣可不好……”
市丸銀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意動,但轉瞬間就消失不見:
“亂菊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會被欺騙的人呢!”
“哎呀,這件事好說……”
田越認真的看著市丸銀:
“女人嘛,都是感性的,到時候你也裝出一副因為種種原因才不得不走上藍染這條道路。
你就說你自己是迫不得已,這樣也能給亂菊副隊長一個借口,就說讓她感化你,讓你重回死神隊長的陣營。
一天感化不了就一個月,一個月感化不了就一年,一年還不行,就先把孩子生下來,讓孩子牽制你,讓你回歸死神陣營!
都有了孩子,再加上亂菊副隊長對你的瘋狂愛戀,我不信她隨隨便便就會走掉。
期間,你再故意的放跑她幾回,然后我再把她抓回來,讓她知道你也是有苦衷的,這樣一步一步走下來,這事不就成了嗎!”
“大哥,你這辦的也叫個人事兒?”
一護一臉愕然的看著田越:
“你加入邪惡勢力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還想要再帶走一個!”
“一護,你這家伙小小年紀,知道個屁,我這是為了正義!”
田越一臉正義的對著一護開口:
“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眼下和藍染的戰斗,看著是勢均力敵,但是萬一情況有變,我不就是最后的有生力量了嗎!
我這是在為我們謀求后路啊,而且讓亂菊過來,也是為了保她一命!”
“大哥,論搬弄是非,把黑的說成白的,在我認識的人里,你能排進第一!”
一護對著田越豎起了大拇指:
“我十分佩服!”
“既然佩服,那就給我讓開路吧!”
田越隨手扒拉開了一護:
“我正行走在正義之路上,你不要阻礙我!”
“不!”
看著田越慢慢的向著市丸銀走去,一護再次攔在了田越的面前:
“大哥,你這一去,可是一條不歸路啊……”
一護痛心疾首的說道:
“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不要做下讓自己后悔一生的決定啊!”
“滾開!”
田越一腳踹開了一護:
“我所行走的正義,向來是孤獨的,我早已經做好了獨自面對的后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攔路,可別怪我不客氣!”
“不!”
“嘭!”
“大哥!”
“嘭!”
“你不要這樣!”
“嘭!”
一護徒勞的一次又一次的攔在了田越的身前,而面對著阻攔的一護,田越是絲毫不心軟的一腳接著一腳踢了出去。
終于,在一護鼻青臉腫的再一次攔在田越身前的時候,田越直接抬了個響指,隨著一護腦后的一聲輕微的爆響,一護頓時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在小弟的身上留下后手,以擁有隨時反制的手段,一護,這話我記得和你說過吧!”
田越看著一護:
“敢于阻攔我的下場,就會是這樣!”
“既然如此……”
一護癱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開口:
“你為什么不一開始就把我弄暈倒!”
“我這是讓你長長記性!”
田越冷冷的看了一護一眼:
“敢于和我作對,就會是這個下場,你不要沖我甩臉色,既然我投身藍染的隊伍,你當然也不能置身事外!
市丸隊長……”
田越看向了市丸銀:
“我干倒了一護,又帶著碎蜂隊長和亂菊副隊長以及一護投誠,我的誠意可謂是十分足了吧!”
“哎呀呀,田越隊長向來光明磊落,說到做到,從不使用陰謀詭計……”
市丸銀笑瞇瞇的說著連鬼都不相信的話語:
“對于田越副隊長的話,我向來是深信不疑呢!”
“深信不疑?銀,你這家伙可真的是不坦率呢!”
不知何時,藍染已經來到了銀的身邊,他看了看銀,緊接著,又看向了田越:
“田越,你和一護一樣,不,你比一護更加的特別,你,的確是個能夠給人意外的家伙呢!”
“意外什么的就不要說了……”
田越看向了藍染:
“藍染大人,那您接受我的投誠嗎?”
“當然……”
藍染的語氣頓了頓,緊接著又拿起了斬魄刀對準了田越: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