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嗷!!!”
一聲如同被壓到了尾巴的野狗悲鳴,凄厲響起,津井手優斗左手扶著陷入地面的右手掌,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嚎,而魂見了這一幕,則是驚奇的開口:
“老大,這家伙很有意思呢,能夠發出野狗一樣的慘叫,我真的是漲見識了,不過,比起他的慘叫,更讓我震驚的是他的腦子!”
魂再次驚嘆的開口:
“且不說這柄斬魄刀究竟有沒有真的被加重了重量,就是一柄普通的斬魄刀被對手扔過來,他都不考慮這里面存不存在什么陷阱的嗎?
這家伙的腦子,這么憨的嗎?”
“就沖他之前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行為,就知道這家伙是個什么樣的貨色了……”
田越對著魂撇撇嘴:
“這種家伙中招不是很正常的嗎,你在驚嘆什么?話說……”
田越再次看向了吉良:
“我倒是一直想要裝裝樣子,好來騙一騙你的,果然,這種小把戲,對你根本不起作用啊。”
“不要隨便接過對手遞過來的東西,這件事是真央靈術院教的基礎中的基礎,這種小把戲,本來就不應該中招的……”
吉良伊鶴皺眉看了津井手優斗一眼:
“看來,就算是已經畢業的死神,還是有很多要學習的,田越……”
吉良伊鶴看著重新把斬魄刀拿在手里的田越:
“你還要繼續戰斗嗎?”
“當然……”
田越很是輕松的揮了揮手中的斬魄刀:
“我覺得眼下的重量,對我來說還不成問題!”
“真是個恐怖的家伙!”
吉良伊鶴感嘆了一聲,隨即目光再次轉為了冰冷:
“但我接下來的每一次斬擊,都會讓你的斬魄刀,以恐怖的重量增加,你可要做好準備了!”
“哈,要做好準備的可不止我一個人而已!”
田越再次揮刀上前,而這一次的斬擊落下,卻是直接將吉良伊鶴砸飛了出去!
“隨著斬魄刀的重量增加,我的攻擊力量也是會逐漸增加的,剛才只是一噸半的力量,就讓你飛了出去,吉良……”
田越看著從一堆廢墟中爬出來的吉良伊鶴。嘴角扯出一絲危險的弧度:
“接下來這三噸多的力道,你還能扛得住嗎?”
“扛不扛得住,總要試過才知道!”
吉良伊鶴再次和沖來的田越對砍了一記,而這一次,吉良伊鶴理所當然的再次飛了出去。
抹掉了嘴角的一絲鮮血,再次從另一面墻壁下爬出來的吉良伊鶴震驚的看著田越:
“這是三噸重的刀,你居然還能揮舞的起來!”
“其實我感覺還好啦……”
田越將斬魄刀在手里掄了掄,隨即,握刀高舉,再次對著吉良伊鶴砸了下來:
“吉良,不知道接下來這一刀,你還能不能擋住呢?”
“嘭!”
比前兩次更加激烈的碰撞,讓吉良伊鶴忍不住直接噴出了一口老血,他單膝跪地,其手中的侘助,更是直接裂開了一道狹長的裂口。
而看著這一幕,田越絲毫沒有停頓,他的刀刃翻轉,轉身又是一記橫斬!
“嘭!”
縱使吉良伊鶴凝聚起了全身的靈力,但還是被田越那重達十二噸的斬魄刀砸飛,在半空中,就已經暈了過去!
“接連擊敗了兩個隊長……”
魂一邊在廢墟里扒拉著吉良伊鶴,一邊扭頭欽佩的看著田越:
“大哥,你果然身手不凡呢,還說你沒有隊長級的實力,你再這么說,我可是看不下去了。
我就知道,憑借大哥性格,在沒有一定把握的情況下,是不可能來這里硬莽靜靈庭的!”
“就算是我有隊長級的實力,也遠遠談不上硬莽靜靈庭的……”
田越一腳踢在了早就嚇得在原地發抖的津井手優斗的褲襠上,在將其踢暈過去后,緩緩的開口:
“靜靈庭總共有十三位隊長,其中幾位隊長的實力更是強的逆天。
我們還是要穩著點兒來的,快點兒把吉良挖出來,我看看他傷的重不重,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呢!”
“你們已經不需要繼續趕路了!”
田越剛剛說完這話,一個有著豪邁乳量,金色長發,散發著成熟氣息的妖艷大美女,便出現在了田越一行人的身前:
“投降吧,看在你沒有殺掉吉良和修兵的份上,我可以暫時留你們一命!”
唐觀音寺看著對面開口:
“這兩位副隊長都已經被我們田越擊敗了,你哪里來的信心說要留我們一命呢?”
“松本亂菊,瀞靈廷護廷十三隊十番隊副隊長……”
田越看著身前的美女,對著唐觀音寺開口:
“這人經常會和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一起行動,她說這話,可不一定是玩笑,而且……”
而且什么,田越沒有說,但是據田越的探查,自吉良伊鶴出現的一瞬間,附近就一直有一股微弱但質量卻極高的靈力。
這股靈力在吉良伊鶴出現時就有了,但卻一直在潛伏窺視狀態,而今,看到松本亂菊出現,這股靈力輕微的撥動了一瞬,雖然輕微,但也讓田越感覺到了。
而且,在田越擺出了進攻架勢以后,這股靈力再次開始了波動!
“果然,部下的受傷,根本無法和老婆相提并論嗎……”
田越將剛剛抽出一半的劍刃再次收回了刀鞘內,感受著那靈壓再次變的平穩,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嘆:
“市丸銀,護庭十三隊三番隊隊長,是個毒蛇一樣性格的家伙,也是這一次靜靈庭之亂,下令殺掉露琪亞的主謀的手下,而這個家伙,最為最為在意的,就是松本亂菊!
這家伙為了報松本亂菊被重傷奪走靈力之仇,可是能一直潛伏在兇手手下幾十年,并最終發動了致命的攻擊,就這種家伙,田越是有多遠,就想躲多遠!”
“既然你知道日番谷隊長的厲害,還不束手就擒嗎……”
松本亂菊看著田越,淡淡的開口:
“面對著我們,你只有死路一條!”
“你說的不錯,面對著你,田越的確只有死路一條!”
田越的話沒有說完,魂已經雙眼冒心的對著松本亂菊沖了過去。
看著沖來的魂并沒有殺意,亂菊皺著眉頭,一腳接著一腳的將魂踢飛,而魂則是鍥而不舍的一次又一次的向著亂菊跑來。
終于,心累的亂菊停下了攻擊,而魂也如愿的趴在了亂菊的腳邊,下一秒,鼻青臉腫的魂,猛然對著田越做出了宣戰誓言:
“田越,你就認輸吧,在剛認的大胸脯大姐面前,我也會和大姐一起,對你發動攻擊的!”
田越:“(〝▼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