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多弗朗明哥沒有昏迷嗎?”
聽了田越的話,路飛驚訝的開口:
“這家伙連翻戰斗,而且還被羅砍成了重傷,即使這種程度都沒有昏迷,真的是太厲害了!”
“路飛當家的,你搞錯了,我這只是想要詐一詐多弗朗明哥!”
田越聳聳肩,再次把照相機從懷里拿了出來:
“多弗朗明哥好歹也是一代梟雄,他如果清醒時,我還不好意思下手,最起碼要給他一些尊重。
但是,既然他都已經昏迷了,我覺得給他拍攝幾組照片紀念一下,也就無所謂了,這名字我都想好了:
《地下世界曾經的王者——裸身寫真照!》
《邪魅七武海——夕陽之下的坦蛋蛋!》
《德雷斯羅薩絕景——毫不掩飾身軀的落幕王者!》
《激情演繹——超人系覺醒者的魅惑圖片!》
《海上霸主——健美身材全露組圖!》
《王者變囚徒——無衣無修真實定妝照!》
《堂吉訶德家族……”
“咳!”
身為一個位高權重之人,多弗朗明哥的確是不屑于裝昏迷。
但是,自從見到了田越的一系列騷操作之后,縱使心性強如多弗朗明哥,也不得不認慫!
沒辦法,對待自己人都這么王八蛋,那這混蛋會如何對待身為敵人的自己,就更不用多說了!
于是乎,自與路飛戰斗后,摔在地上開始,多弗朗明哥便一直裝起了昏迷。
而之后,田越對路飛和索隆的一系列嘴炮,也是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
然而,但凡是被田越惦記上的家伙,哪有一個能跑得了的。
縱使多弗朗明哥都已經當上了縮頭烏龜,但感受著田越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褲腰帶,多弗朗明哥還是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裝做了一副剛剛清醒過來的樣子!
“越田……”
多弗朗明哥嘴角抽搐的看著田越:
“你這是要干什么!”
“啊,是這樣的……”
田越看著多弗朗明哥,一臉認真的表情:
“我這人對待俘虜,向來喜歡給他們拍攝一組‘藝術照’,以增進大家的感情,這樣以后有什么事,也好麻煩對方。
不過,我這人仁義慣了,如果你還在昏迷當中,我看你這么慘也就不給你拍照了。
但是,既然你這么快就醒了過來,說明你受到的傷害也沒有那么重,現在給你拍‘藝術照’……”
田越對著多弗朗明哥豎起了大拇指:
“我可是一點兒心理壓力都沒有了呢!”
聽了田越的話,一股子臥槽的情緒縈繞在多弗朗明哥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到了這個時候,多弗朗明哥哪能不明白,田越這個王八蛋,是一早就知道自己在裝昏迷,故意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越田,犯在你小子手里,算我認栽!”
多弗朗明哥扯了扯嘴角,認命的放松了身體:
“有什么要求,說出來吧,但我可不能保證,我能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哇,這就是大人物的做派嗎?”
田越一臉驚奇的看著多弗朗明哥:
“即使已經成了別人的手下敗將,即使人腦袋被打成了狗腦袋,即使小命已經掌握在了對方的手里。
依然要裝作一副風輕云淡,絲毫不怕對面的樣子,我真的是學到了呢!”
田越的話有夠噎人,縱使是多弗朗明哥也忍不了,他冷笑著看向田越:
“越田,我奉勸你一句,在這片大海之上,喜歡偷襲的家伙,是永遠都不可能走的長遠的,不過,除了偷襲,你好像也確實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嘖,你這家伙都被打成了這樣,就不要這么裝了好吧!”
田越學著多弗朗明哥,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繞著他走了一圈:
“就你這種手下敗將也好意思埋汰我?而且我那也不是偷襲,只是合理的分配勝利果實好吧。
相對來說,某些人不僅輸了,而且還輸得很慘,就連后背都被砍了一刀。
要知道,大名鼎鼎的四皇之一——白胡子曾說過,后背的傷口是戰士的恥辱,根據你這傷口的程度,你這恥辱可是有點兒大啊!”
“呃……”
聽了田越的話,不遠處的路飛不禁開口:
“越田,我估計你是誤會白胡子的意思了,他想表達的,是背對敵人而逃,這樣在后背留下傷痕才是恥辱的。
你這在戰斗中被砍中了后背,這沒什么的!”
“路飛當家的,你還是太天真了啊!”
田越的話語之中,滿滿的都是誘惑:
“多弗朗明哥在與心臟海賊團以及草帽海賊團的戰斗中,感覺到自己實力不濟,被對手那強大的實力,舍命戰斗的氣魄所震懾。
落荒而逃之中而被羅老大一刀斬中后背,這樣一報道,我們的檔次可是一下子就上來了啊!”
“咈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冷笑不已:
“說我會狼狽逃竄——這種讓人發笑的蠢話,你覺得有人會相信嗎!”
“嘛,真相這種事情,總歸會是被輿論操控的,只要輿論掌控好,再粗的大樹也能給刮倒!
正所謂知道真相的,永遠只是少數人,身為這方面的行家,這種理論,你應該早就知道的!”
田越對著多弗朗明哥陰險的笑了笑:
“到時候,我們再配上你的一大堆不可描述的照片,嘖嘖嘖……”
看著多弗朗明哥那難看起來的臉色,田越頂著一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臉,手中拿著直刀,晃晃悠悠的探向了多弗朗明哥的褲腰帶:
“一代海上霸主的落幕,輸到底褲都不剩,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呢?”
看著田越要來真的,多弗朗明哥是真的頂不下去了,他繃著臉,咬牙切齒的開口:
“德雷斯羅薩王宮的地下二層有著我全部的積蓄,里面還有幾張藏寶圖,也記載了幾處我埋藏下黃金的位置……”
多弗朗明哥將一把鑰匙扔到了田越的腳下:
“越田,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把這些寶藏告訴了你,你可以把那把該死的破刀收起來了吧!”
“不急!”
田越搖搖頭,手下不停,還是劃破了多弗朗明哥的褲腰帶:
“相比于這種一次性的威脅,我還是覺得,照下你的一些‘藝術照’,慢慢的逼迫你,更能讓你多吐出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