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愛情總是讓人受傷的,我今天才算是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田越捂著兩邊的臉頰,憤恨不已的看著蝴蝶忍和彌豆子離開的背影:
“這兩巴掌我記住了,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十倍百倍的在你們的身上還回來!”
“田越,都這種時候了,你就別飆黃段子了好吧!”
善逸看著田越,嘆了口氣:
“說點兒正經的吧,你確定你現在的身體沒問題了嗎?”
“當然沒問題了!”
田越撇撇嘴:
“我對于自己靈魂以及身體方面的研究,已經是非常強了,無慘那家伙想要改造我的身體,我根本不虛的好吧。
我已經將他的力量全部收歸己有,剩余帶著惡念的殘渣,已經被我煅燒成灰了!”
說到了這里,田越突然張開了嘴,直接吐出了一道帶著火焰的灰燼!
“就是這些了!”
田越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一瓶水漱了漱口:
“無慘這家伙的想法很豐滿,但是現實卻很是骨感,我估計他在泉下有知,會死不瞑目的!”
“你這家伙是什么人啊!”
田越越來越多的神奇本領已經讓善逸習慣了,但是每當見到新的節目,還是讓善逸驚奇不已:
“你這家伙真的是人?”
“嘭!”
熟悉的暴栗子再次降臨到了善逸的頭上:
“我不是人還能是什么?怎么?看無慘被干掉了,覺得不過癮,想把我樹立成新的反派嗎,如果你想,我可以單方面的成全你!”
善逸:“(;一_一)”
“嘛,算了!”
田越從善逸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轉而再次投向了蝴蝶忍和彌豆子離開的方向:
“值此良辰美景,不趕緊和小忍,彌豆子他們說說心里話,總覺得有點兒虧了。
善逸,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主公叫我,就說我有事忙去好了,嗯?”
剛剛邁出一步,田越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我記得那個方向是醫院的方向吧,那里除了一些為了應急而留下的醫生,應該沒別的什么了,她倆去那里干什么?”
“是巖柱、風柱和炎柱三位大人受傷了!”
一位剛走進來打掃戰場的后勤人員開口:
“他們三位被送進了急救室,但是考慮到您這里的情況更嚴重,所以大家第一時間都聚集在了您的身邊,不過眼下您這里沒問題了,所以大家就都趕去那里了!”
“啊,原來如此,我說他們離開的方向好像都很相同呢,那不對啊……”
田越皺起了眉毛: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為什么不叫我!”
“他們說剛剛您的表現過于混蛋!”
后勤人員的聲音怪異:
“所以他們都不想和您說話了,只能由我來傳達!”
“那我呢?”
聽了后勤人員的話,沒等田越開口,善逸先忍不住了:
“我也是和他們統一戰線的啊,為什么沒人叫我啊!”
“你可能是被殃及池魚了……”
后勤人員的聲音持續怪異中:
“你是雷柱大人的師弟,估計所有人現在連你一起都給恨上了!”
善逸:“∑( ̄□ ̄)”
“田越……”
善逸苦兮兮的看著田越:
“就因為你,我被所有人恨上了,你要怎么補償我!”
“我不是說過讓你好好賺錢,我好給你娶個嫂子嗎?”
田越拍拍善逸的肩膀:
“看這樣子,我給你娶的嫂子能變成兩個,這可是雙倍的快樂,怎么樣?這回高興了吧!”
善逸:“(▼皿▼)”
“田越……”
善逸氣的渾身哆嗦:
“你個畜生啊!”
“嗯?”
田越眼神危險的看著善逸:
“師弟,我剛剛好像聽人說了‘畜生’這個詞,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
善逸苦著臉,流著淚:
“師兄,我剛剛說我自己可憐的像個畜生!”
“你這家伙,下次說話可不要這么皮了,也就是我,換個人不會輕饒了你的!”
田越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拳頭大小,鼓鼓囊囊的袋子,扔在了善逸的懷里:
“你先拿著玩吧,別說師兄不疼你,類似的東西,我在師父的房子地下埋了半卡車,我下了封印,除了你和師父,沒人能拿得走。
師父沒有其他孩子,這東西讓師父幫你管著,等你什么時候能徹底改掉被女孩子騙的毛病,那些東西就都歸你了!”
善逸:“(⊙x⊙)”
田越這話說出來,善逸本能的就有了一種預感,再聯想到前面田越提過的搶劫黑幫的事情,善逸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一把扯開了袋子,頓時,一袋子金子閃的善逸幾乎眩暈!
不過,看到了此情此景,善逸的第一反應卻是詫異的喃喃自語:
“師兄居然沒坑我!”
“你讓我說你們什么好!”
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三個人,田越的臉上滿是無奈:
“三個柱級,對付一個上弦,而且還不是拼死相博,只是牽制,結果你們都能傷到這個樣子!”
“上弦二的童磨還好……”
悲鳴嶼行冥開口:
“關鍵是上弦一——黑死牟太厲害了!”
“呵呵”
田越冷笑了一聲:
“什么厲害,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心急,害怕我那里出現了什么事故,想要先一步弄死兩個上弦,結果反倒被敵人弄成了這個樣子!”
“那又如何,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
不死川實彌冷哼了一聲:
“我們也不過受了些小傷罷了!”
“小傷?”
田越看了眼三個人的傷勢,其渾身的傷口不算,不死川實彌斷了兩條小腿、悲鳴嶼行冥兩條胳膊沒了、煉獄杏壽郎傷的最輕,但左眼被打碎,肋骨斷裂,腹部還插著半截刀刃!
田越看著不死川實彌那嘴硬的樣子,撇撇嘴,罕見的沒有和他硬肛,拽出了自己的魔杖,看向了一邊的急救人員:
“他們剩下的零件在哪呢?”
“在這里……”
一名急救人員指著一旁托盤里的斷胳膊、斷腿:
“我們正在嘗試為巖柱和風柱縫合肢體,但困難的是,他們的創口有的是被細小的刀風刮的模糊不堪,有的是斷面被冰凍,直接凍死了細胞,我們只能是盡最大的努力了!”
“算了,這些交給我好了!”
田越不顧醫生的阻攔,先是拿過了不死川實彌的兩條小腿,以極快的速度,砍掉了其上壞死的凍肉,隨后,直接用魔杖把兩條小腿,給他接了起來!
不死川實彌:“([]!!)”
“別驚訝,我說過我是巫師的吧!”
田越從懷里掏出兩瓶藥劑灌進了不死川實彌的嘴里:
“好好躺著,長肉可是件麻癢難忍的事情,這一晚上,可是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