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問題?”
分析了田越目前的行為,再聽著田越略顯尷尬的語氣,產屋敷耀哉有著一種不妙的預感。
但是話已經到了嘴邊,產屋敷耀哉還是強咬著牙問了下去:
“你有什么困難都說出來,無論是藥材還是人手,只要你的藥劑,真的能把更高級的惡鬼殺死,那你的要求,我都會盡可能的去滿足你!”
“人手什么的先放在一邊……”
田越嘆了口氣:
“關鍵藥劑所造成的副作用……”
“副作用?”
不死川實彌疑惑的開口:
“你這不是研究的毒藥嗎?都要殺死對手了,還管什么副作用,等等……”
話說到了這里,不死川實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臉震驚的開口:
“我記得炭治郎說過,你的藥劑對付的惡鬼越高級,他所涌出的血液也就越多,套用在你現在的藥劑上……”
“沒錯!”
田越對著不死川實彌鼓勵的點點頭:
“僅僅是手鬼一個惡鬼,就已經把大半個山頭淹沒,如果是鬼中的高層,十二鬼月那樣的存在,所能夠造成的后果更是嚴重!
我曾聽師父介紹過十二鬼月,那是各個實力高強、劈山裂石、行如鬼魅、刀槍不入,能夠急速恢復肉體的存在。
如果用了我的藥劑,十二鬼月的六位下弦,估計每一個都會淹沒一座小島;
十二鬼月的六位上弦,估計每一個都能淹沒一座城市!
如果是鬼的鼻祖,那他所轉化的大糞蛋,將會將整個國家徹底淹沒!”
悲鳴嶼行冥:“(д)”
產屋敷耀哉:“...(__)ノ|”
田越的話音落下,兩位柱,頓時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一方面,田越的介紹過于離譜,另一方面,手鬼的真實例子就在眼前,足可以證明田越說的沒錯!
產屋敷耀哉扶著身邊的木拉門,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血壓驟然飆升。
雖然他對鬼舞辻無慘恨之骨,但是整個國家被大糞蛋淹沒,讓整個國家的人民齊齊喪命于大糞蛋之中,他還做不出如此失了智的操作!
別說整個國家了,一整個城市,他都是不敢去換的!
“咳……咳……”
田越的話語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產屋敷耀哉心情激蕩之下,本就虛弱不堪的身體,直接是被頂的咳嗽了兩聲:
“田越啊,那這個藥劑的事情就算了吧……”
產屋敷耀哉強忍著咳嗽之后,胸口與嗓子的疼痛:
“雖然你們只是在藤襲山里呆了四天,但炭治郎有著能夠斬殺手鬼的實力,已經足以成為鬼殺隊的一員了。
田越,你能夠有著抵擋炭治郎全力攻擊的實力,也證明你是可以進入鬼殺隊的。
至于善逸,你被田越一直頂在身前,硬生生的斬殺了二十多個鬼,這種實力,進入鬼殺隊也是沒有問題的,咳咳……”
產屋敷耀哉再次咳嗽了兩聲:
“至于藤襲山的事情,距離下一次的鬼殺隊選拔還有一段時間,我再看看情況好了。
田越,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相反的,你們可要好好的鍛煉自己,要努力殺鬼啊!”
“主公,您不要再說話了!”
產屋敷耀哉痛苦的樣子被悲鳴嶼行冥聽到,他來到了悲鳴嶼行冥身前,雙目留著眼淚:
“您的身體不好,別這樣勉強自己了!”
“不礙事的!”
產屋敷耀哉對著悲鳴嶼行冥笑笑:
“雖然田越有點兒小問題,但你們不要因為這件事就厭惡田越,也不要牽連到炭治郎和善逸。
我能看得出來,他們三個都是資質不俗、潛力巨大的劍士,是我們鬼殺隊寶貴的財富!”
“主公,縱使您已經這個樣子,依然在關心著下屬……”
悲鳴嶼行冥哀傷道:
“我真的……”
“行冥啊,靠點兒邊,我兼職醫生,我來給主公看看身體……”
產屋敷耀哉的確是很有人格魅力,看著他如此虛弱的身體,田越也是有些不忍。
他上前推了推悲鳴嶼行冥,右手已經搭在了產屋敷耀哉的手腕上,體內的魔力涌入產屋敷耀哉的身體,探查著他的身體狀況:
“多器官功能衰竭,免疫力極其低下,造血系統功能衰退,嘶……”
雖然早就知道產屋敷耀哉的身體不好,但起虛弱的程度遠超田越想象。
一般人到了他這種程度,別說活動了,就算是說句話,都會承受著莫大的痛苦,不得不說,產屋敷耀哉這個人,其毅力的確驚人:
“主公,你這身體也太虛了,說句不好聽的,你這身體,如果不想辦法,應該撐不過三十歲!”
“呵呵,沒想到你還真的懂醫術!”
產屋敷耀哉有些詫異的看了田越一眼:
“不過,辦法我們早就想了一堆,但都沒有用……”
產屋敷耀哉苦笑了一聲:
“這是我們一族的詛咒,只有干掉了鬼的始祖,我們這一族,才可以真正的自由!”
“那,你要試試我的藥劑嗎?”
田越從懷里拿出了一瓶紅色藥劑:
“我的獨家秘方,功效什么的暫且不論,最起碼它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更嚴重的后果。
相反的,他還會減緩你的痛苦,我的藥劑起效很快的……”
田越拔掉了瓶蓋,灌了一小半到自己嘴里,隨后遞到了產屋敷耀哉身前:
“你要試試嗎?”
“不行!”
“田越,你這家伙不要胡來!”
田越那上一副藥劑的恐怖之處,依舊縈繞在眾人心頭,聽了田越的話,在場的悲鳴嶼行冥與不死川實彌當即進行了阻攔。
不過,田越先喝下藥劑的舉動還是讓產屋敷耀哉動容,他直接就把手伸向了前方,要去拿住田越的藥劑。
“當然,屬下做出如此有誠意的舉動,我當然要接受了!!”
“主公,我知道,既然田越說出了這種話,您是一定會喝下這副藥劑的,但是,身為您的護衛,還是讓我再幫您試試藥吧!”
悲鳴嶼行冥先一步搶過了藥劑,將其向自己的嘴里倒了一點兒,在過了十分鐘,實在被產屋敷耀哉催的沒辦法后,才把藥劑遞到了產屋敷耀哉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