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田越一邊鍛煉善逸,一邊收獲惡鬼們的血液中度過了四天。
不知不覺中,田越和我妻善逸已經來到了快到山頂的位置。
“田越,我們打個商量可好!”
看著四天過去,田越依舊在抓著自己的腰帶,善逸苦兮兮的開口:
“時間都過去四天了,你抓著我腰帶的手,就不能松一松嗎,你就不累嗎?”
“連續四天這么抓你,我當然累,但是這抓著你的手,我是絕不會松開的!”
田越一臉鄙夷的看著我妻善逸:
“在認識你之前,我從未想過有人能有如此旺盛的逃命精神。
一開始是想要往山下走,被我攔住,在走了一段,無法獨自下去之后,我一松開你的褲腰帶,你就死死的躲在我的身后,死死的抓著我的褲腰帶。
無論我怎么拉,你都不帶松手的,為此,我可是壞了兩條褲腰帶了。
告訴你,這兩條褲腰帶的錢,我會算在你以后抓鬼的報酬里的!”
我妻善逸:“(¬д¬。)”
“嘩啦啦!”
就在我妻善逸耍寶,田越看著我妻善逸耍寶的時候,田越右邊的樹林里有了動靜。
一個披著市松圖案的羽織,有著深紅色頭發與紅色眼睛,左額處有著傷疤的少年走了出來。
“你們是田越和善逸吧,我是炭治郎,灶門炭治郎!”
田越和善逸在一開始出場的時候,就已經驚艷到了所有人,所以眼下的炭治郎對于田越兩個人的印象非常深:
“呃……我能問問嗎?”
見面之后,灶門炭治郎本來是想要離開的,但是他看著田越和善逸的樣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眼下田越和我妻善逸的樣子,很值得考究,田越身為一個身體素質早已經超越人類,且武術造詣也已經超脫凡俗的家伙。
完全沒有被這座山里的弱小惡鬼們傷到一絲一毫,別說身上衣服的殘破了,就連一點兒臟東西都沒沾到衣服上。
反觀我妻善逸,縱然是有著另一個武藝高強的人格,但是其清醒狀態下過于拉胯,不到被惡鬼們逼到絕境,是不會爆發另一人格的。
這樣一來,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惡鬼們撕扯的破破爛爛,身上也有著不少青腫與傷口。
再加上田越一手拽著我妻善逸后面的腰帶,看起來,就好像是田越在拿著我妻善逸在前面擋刀,田越在后面躲避危險的攻擊!
雖然事實也的確是這個樣子,但不清楚詳情的人,十分容易就會誤會!
“啊,這個啊……”
眼下沒有其他事情,田越并不介意給其他人科普一下,關于我妻善逸的變強計劃:
“在考試之前你也聽我說過,我這個師弟的心理疾病很棘手,必須要用特殊的手段來進行刺激。
我把他當成一面盾牌,讓他抵御惡鬼襲來的攻擊,以此來讓他變強!”
“他在胡扯!”
田越的解釋過于喪心病狂,灶門炭治郎只信了一小半。
而看著猶有疑惑的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對著灶門炭治郎瘋狂的嚎叫道:
“不要信田越的話,我根本就是被挾持的,我是不愿意當盾牌的,救救我,救救我啊!”
“田越!”
看著我妻善逸那瘋狂嚎叫的樣子不似作假,灶門炭治郎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正義心極強的他緩緩移動到了田越的面前,那正義偉岸的樣子,把他鬼滅之刃男主角的氣勢完完全全的表露了出來:
“我能看得出來,善逸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田越,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嘖!”
看到了灶門炭治郎的動作,我妻善逸叫的更起勁兒了。
而看著我妻善逸這副丟人的樣子,田越很是苦惱的擠了擠眉心:
“要解釋很困難呢,善逸這家伙不到不到生死關頭是不會爆發的,我總不能自己拿著刀對著他砍下去吧。
我畢竟是他的師兄,平日里打都不舍得打,我可是有點兒下不去這種狠手呢!”
“看著你們目前的樣子……”
聽了田越的話,灶門炭治郎的眉頭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對于你的話,我很難保持贊同呢!”
“那這就有些難辦了啊,嗯?閃開!”
由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田越的身上,以至于炭治郎忽略了現在還身處著危險的環境。
一個兩只手臂上長出了狹長利刃的惡鬼直接從炭治郎的身后鉆出突襲,待到炭治郎發現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了。
萬幸,炭治郎沒有反應過來,田越可是一直都在觀察著周圍。
早在惡鬼出現的一瞬間,田越就已經把我妻善逸對著惡鬼扔了出去!
“救命啊啊……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
縱使人在半空,沒有腳下的發力點,但處于另一人格下的善逸,還是在空中強行來了個前空翻。
借助于腰部,扭動發力,直接一刀,從頭頂開始,直接將偷襲的惡鬼斬為了兩半!
善逸默然落地,默默收刀入鞘,冷酷的擺著造型。
仿佛在這世間,沒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但凡有鬼,哪怕是鬼神,都能殺給你看!
惡鬼,從出現到斃命,再到成為灰燼消失,前后加起來不超過十秒。
而就在太刀完全入鞘、惡鬼徹底消失的一瞬間,那個冷酷的善逸突然消失。
隨后,絕望哭喊著的善逸直接撲到了炭治郎的身前,抱著他的大腿,拼命的說著好話,祈求讓他在接下來的戰斗中保護自己!
這一手貪生怕死與生猛殺神之間的神奇切換,深深的震撼到了炭治郎。
除了感嘆世間還有如此奇人之外,炭治郎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抱歉!”
炭治郎對著田越有些歉意的開口:
“令師弟的性格,果然……果然出眾,剛剛對您無禮,是我欠考慮了!”
“不是欠考慮!”
眼見炭治郎有著要放棄自己的意思,善逸當即就不干了。
他死死的抓著炭治郎的褲腿,直接擺出了一副可恥的嘴臉:
“我不管,炭治郎,你既然已經救了我,既然已經讓我對田越說出了很多過分的話,你就要對我負責到底。
從現在開始,你一定要保護我!”
“嚓!”
拔刀的聲音響起,或許是田越之前對待善逸的行為,給了炭治郎一些參考。
有了心理準備的炭治郎,同樣把太刀抵在了善逸的脖子上:
“善逸,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但如果你再繼續這么糾纏不放,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妻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