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太過分了,真的是太過分了!”
走在去往鬼殺隊選拔地點的路上,我妻善逸捂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哭哭啼啼的對著田越控訴:
“田越,我們可是一伙兒的啊,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
你知不知道,那幫大姐姐打人老疼了,抽人臉就算了,她們可是用木板子抽啊!
你倒好,不掩護我逃走就算了,居然還把我綁起來讓她們泄憤,我們兩個到底還是不是同門啊!”
“正因為是同門,我才把你綁起來讓她們泄憤!”
田越看著我妻善逸,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鬼殺隊的選拔異常殘酷,為了讓你不留下遺憾,我可是瞞著師傅帶你來的這里。
可是你到好,人家都投懷送抱了,你居然要拿刀砍了人家!
更操蛋的是,禁刀令已經頒布很久了,我三令五申不讓你把刀漏出來,結果你倒好,直接就把刀拔出來了!
你當時把人家嚇成了什么樣子,你沒看見,我可是見到了。
她們要是把這件事捅了出去,四處宣傳,不光是你,我都要被你牽連。
以后進不去風俗街事小,嚴重的,我們兩個可就直接被警察拽去喝茶了!
更可怕的是,要是這件事情被師傅知道了,他會扒了你的皮的!
相反,讓她們出出氣,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你也聽見了,她們發泄完了,也對你承諾了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就偷著樂吧!”
我妻善逸:“(╥﹏╥)”
聽著田越的話,我妻善逸無力反駁,如果只是田越和桑島慈悟郎兩個人,我妻善逸還會覺得他們是在欺騙自己。
但是看著那幫漂亮的大姐姐們一邊拿鞭子木板暴抽自己,一邊怒斥自己差點兒殺了她們,我妻善逸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自己真的可能是精神分裂,真的有一個隱藏起來的武力值爆表,且極其鋼鐵直男的人格!
“咦,這是什么?”
悲傷中的我妻善逸難過的不能自已,想要借著其他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目光四下巡視間,看到田越的懷里漏出了一張卡片,好奇的我妻善逸將其拽了出來,將上面的字慢慢的讀了出來:
“粉紅女屋高級會員,永久五折優惠卡……嗯?
粉紅女屋,這不是我們剛剛去的地方嗎?她們為什么會給你這樣優惠的會員卡……天啊,田越!”
看到了這張卡片,我妻善逸的眼睛猛然睜大:
“你這家伙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把我賣了,讓我給她們發泄,以此來達到你獲得高級會員的目的!
仔細想想,該不會是你早就清楚我的另一個人格是什么樣子,所以才帶我過來的吧!
我記得爺爺之前說過,我的另一個人格是個鋼鐵直男,面對著一個當時看我帥氣,想要以身相許的妹子,直接就拔刀相向。
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在騙我,結果這居然是真的嗎,哇啊啊啊啊!我要死,讓我去死好了……不對……”
尋死膩活到了一半,我妻善逸突然反應了過來:
“在逛花街的時候,我們已經花錢了啊,我就算是做了些過分的事情,也沒有造成太嚴重的事情。
我們大不了給對方賠點錢,道個歉就完了,我為什么要挨一頓打啊!”
我妻善逸一臉陰沉的看著田越:
“沒錯,你這個陰險的家伙一定是把我賣了!”
“善逸,你這個家伙怎么能如此的污蔑我!”
看著善逸對自己進行了指責,田越頓時痛心疾首:
“你可真的是沒良心啊,看你可憐,我好心好意的帶你來到花街解放天性。
結果你不說感謝我就算了,惹出了禍事,我幫你擺平后,你居然還在質疑我的目的不純!”
田越死死的握緊了雙拳,憤懣之情躍然臉上: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滿心算計嗎?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內心邪惡嗎?你以為讓那幫大姐姐們揍你,我就只得到了一張會員卡嗎!”
田越:“(⊙x⊙;)”
“田越,我就知道,你這家伙果然是沒安好心!”
我妻善逸看著田越,氣的渾身顫抖:
“連同門師兄你都要算計,你簡直不是人啊,你這家伙,趕緊給我下跪道歉啊!”
“嘭!”
“善逸,你剛剛在說什么,我沒有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沒,沒什么!”
看著田越因為不爽,而一拳在一棵大樹上砸出了一個深坑,我妻善逸頓時想起了田越不但心思狠毒,那一雙拳頭更是兇殘無比!
“我剛剛只是情緒有些激動,請您務必不要放在心上!”
看著田越那十分不爽的眼神,善逸苦兮兮的繼續開口:
“請原諒我,師兄!”
“算了,知錯能改,還算是好孩子……”
田越松開了緊握的拳頭:
“我畢竟不是一個有壞心眼的人,這一次,我就放過你好了!”
田越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肩膀:
“我們要加快速度了,否則的話,明天中午的選拔賽,可能就來不及了!”
“田越,我們能不能不要去參加選拔啊!”
我妻善逸苦著一張臉:
“參加了選拔賽,就要直面惡鬼了,就算從惡鬼的襲擾下過關,以后還會接受任務,面對更加恐怖的惡鬼。
我們為什么要去送死啊,我們老老實實的躲起來不好嗎?”
“善逸,對于這一點,我倒是有著不同的看法!”
田越看著善逸,緩緩的開口:
“如果沒有資質也就算了,但是擁有資質而不去努力變強就太可惜了。
要知道,惡鬼的出沒毫無規律,想要殺人,全憑他們的喜好,當他們真的出現在你的面前時,你要如何去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家人?
相比于不知何時會被他們攻擊,我更喜歡不斷的面對惡鬼,對付惡鬼,在生死間磨礪自己的劍術,讓自己變的更強!
只要達到了頂峰,擁有了保護所有人的力量,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田越,你說的真的是太好了!”
聽了田越一番情真意切的演講,善逸頓時被這種情緒所感染:
“你說的沒錯,我也要成為一個不斷變強的劍士,我不會再逃避了!”
夜,已深,皎潔的月光透過殘破的茅屋,照在了躡手躡腳的善逸的身上。
在確定了田越已經睡死過去后,善逸拿著自己的包裹,緩緩的向著屋門靠去。
然而,就在善逸即將推開屋門的瞬間,“睡得正香”的田越,開口了:
“善逸,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
我妻善逸:“!!!∑(°Д°ノ)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