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桃丸,看來你這里是陷入僵持了啊!”
將一幫超新星收拾好,田越閃身來到了戰桃丸的身邊。
眼下的黃猿依舊在和冥王雷利單挑,戰桃丸則是帶著一具和平主義者繼續攻擊著草帽一伙兒!
“要幫忙嗎?”
“田越兄弟,你過來的正是時候!”
戰桃丸體型彪壯,像是一個相撲選手,他原本是海軍總部科學部隊隊長,貝加龐克的保鏢,不過正在進行部門調動,準備歸入海軍部門。
眼下的他所帶領的和平主義者,是根據七武海之一——巴索羅米·熊的基因,克隆出來的人造人。
由貝加龐克進行了一系列改造后,擁有著非常強大的力量。
“草帽一伙剛剛干掉了‘和平主義者PX4’,按理說他們已經算是強弩之末了,但是這幫家伙的韌性,完全超乎了我的預料。
在我和‘和平主義者PX1’的聯手之下,居然還能堅持到現在!”
說話間,戰桃丸一拳砸飛了再次沖上來的弗蘭奇:
“雖然繼續僵持下去,會是他們先支撐不住,但是,能速戰速決,還是速戰速決為好!”
“戰桃丸,你注意一點兒……”
田越靠近了戰桃丸小聲開口,好心的對著戰桃丸提醒了一下:
“路飛是卡普中將的孫子,打成重傷可以,千萬別打死打殘了!”
“我了解了,多謝田越兄弟了!”
戰桃丸認真道:
“不過,這家伙抓到后,可是要讓卡普中將好好教育教育,有個海軍的爺爺,居然跑出當海賊,這家伙也太坑了!”
“要我說,還是卡普中將的腦子里缺根弦……”
提到了這個事情,就算是田越也忍不住有些蛋疼:
“因為自己事務繁忙,沒空照料孫子,所以就把孫子交給一伙兒海賊照料,這也是太秀了!
要知道孩子的出生環境,對于孩子的影響也是很大的,他把孫子交給海軍專門的機構照料不也是一樣嘛!”
“呃,還有這一說?”
顯然,田越的獨家爆料讓戰桃丸也是有些驚訝:
“那要這么說來,或許卡普中將也是有著自己的考慮吧。
害怕自己的名氣太大,把孩子送入海軍后,小時候會對孩子有些影響,容易讓孩子生出一些嬌生慣養的毛病……”
“你說的這也是一種可能!”
田越摩挲了一下下巴:
“我曾聽庫贊大將說過,幾年之前,海軍里面就有一處機構成立,專門對付一幫嬌生慣養出來的海軍高官子弟,而且這還是戰國元帥的提案。
每當這個機構判斷孩子是嬌生慣養的家伙,那便會不顧家長的意愿強制帶走。
里面教導的方式十分簡單,就是狠揍,把嬌貴做作的氣質打走,把狼性,把軍人的軍魂打出來!
里面的教官各個身居高位,且鐵面無私,戰國元帥更是經常光顧!
他們對那幫不服管教的孩子不是打就是踹,有時候連霸氣都能用上,可謂是十分的慘烈!
當時我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想想,可能這個機構成立的初衷,就是專門為卡普中將開設的!
再往深了想想,可能卡普中將眼見這個機構已經完善,剛想把路飛扔到海軍機構里管教個一兩年,回家就發現路飛已經出海了!
那卡普現在中將就很尷尬了啊……”
田越看著還在于和平主義者PX1纏斗中的路飛:
“卡普中將不好意思自己把路飛扔進這個機構,畢竟抓到這里面的家伙,還從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曾經當過海賊的,他的老臉有些放不下。
但我估計其他人把路飛送到這個‘教管所’,他也是不會說出什么拒絕的話的!”
說到了這里,田越頓了頓,嘴角突然上揚:
“我記得路飛的賞金是三億貝利吧,到時候還能借著這件事情,再去敲卡普中將一筆呢!”
“這么說來……”
戰桃丸緊了緊自己的斧子:
“造出一架和平主義者可是很貴的,而且我看黃猿老爺子對卡普中將也很是尊敬,有卡普中將念著我的好,我以后的仕途也會更加輕松吧……”
戰桃丸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路飛:
“那我更不能放跑了這家伙啊!”
路飛:“(⊙x⊙;)”
雖然一直在和和平主義者纏斗,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平主義者的身上。
但田越和戰桃丸兩個人的視線過于炙熱,路飛對于戰場的把控十分的敏感,感受到了這兩股灼熱的視線,頓時渾身打了個哆嗦!
路飛轉頭看去,果然不出他的預料,那個本就讓他十分頭疼的戰桃丸已經沖了過來。
而更讓路飛驚恐的,是田越居然也出現在了這里!
“該死的,是田越那個惡魔!”
眼見田越出現,草帽一伙兒的氣勢,全部肉眼可見的矮了一截,縱使是最為愛護船員們的路飛,都是哆嗦著開口:
“你們看田越的樣子,衣服有些凌亂,一定是經過了不少的戰斗,他的狀態已經已經非常的不好了。
我去攔住戰桃丸,索隆、山治,你們隨便去個人攔住田越,等我們解決了對手就去幫你!”
“索隆,你去攔住田越吧!”
與田越分別的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田越對于山治所造成的心理陰影,還一直深深的存在于山治的心底:
“你的斬擊對于和平主義者的效果并不是很大,相反,我的踢擊對于這種內部有著機械的改造人,有著很好的克制作用,你快上,不要耽誤了戰機!”
“我看此事不妥!”
雖然沒怎么被田越整過,但索隆可是見識過田越連長官都能扔出去當武器的名場面。
而且,司法島事件結束后,雖然不清楚山治經歷了什么,但索隆數次有意無意的路過山治的房間。
山治在房間里一邊狂摔東西,一邊痛罵田越的動靜,索隆也是見識到了,對于田越這樣的家伙,索隆也不想去面對!
“你也看見了,我的斬擊多少還能砍下和平主義者的身體,可你的踢擊已經是用了半天了,完全被和平主義者的身體硬抗了過去,完全沒有傷到里面的機械!”
“索隆!”
山治怒視了一眼索隆:
“你這根本就是借口!”
“哎呀呀,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同伴,不要把關系搞得這么僵硬嘛……”
看著草帽一伙兒發生了爭執,田越直接就出現在了山治面前:
“你們有什么矛盾,可以和我說說,身為善解人意的海軍,對于開導人這方面,我可是最為擅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