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凄厲的嘶吼聲響徹森林,飛段雙手捂著他自己的褲襠,流著眼淚的雙眼,滿是憤怒的瞪視著田越!
“你個混蛋,記住你今天對我做過的一切,等我有機會,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喂喂喂,話不要說得這么猖狂好吧,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手里啊!”
田越看著飛段囂張的樣子,很是不滿的開口:
“而且,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對我的攻擊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啊!”
田越拿著詛咒娃娃在飛段的面前晃了晃,隨后再次一指頭彈在了詛咒娃娃的褲襠上!
“不要以為這只是普通的彈指而小看他!
只要我不中斷忍術,那么,詛咒娃娃身上所遭受的所有攻擊,便會一直在你的身上延續!
你的精神還能支撐多久呢?眼下,才只過去了一秒鐘,剩余的時間,還有七十一小時五十九分五十九秒!”
“放屁!”
飛段雙手緊捂褲襠,強咬著牙哼哼道:
“時間明明都過了兩分鐘了!”
“不,不,不!”
田越奸笑著搖了搖頭,隨后,再次一指頭彈到了詛咒娃娃褲襠上:
“你的時間觀念一定是搞錯了,眼下,真的只是過去了七十一小時五十九分五十九秒,哦,現在時間流動了,變成了七十二小時一分鐘零一秒!”
“飛段絕望 卡片:不死之身!
簡介:即使被炸成碎片也不會死,有一定的自愈能力!
飛段:……我從未見過如此王八蛋之人!”
“嘭!”
害怕飛段在被自己彈褲襠期間,做出什么額外的反抗舉動,生性謹慎的田越,在搜完飛段身上的零碎后,拿出繩子將其捆的嚴嚴實實!
讓飛段不斷享受著“彈指服務”的同時,田越也將目光轉移到了遠處戰斗著的漢與角都身上。
畢竟角都成名已久,一身實力很不簡單,就在田越想要去幫助漢一起拿下角都時,隨著一聲巨響,漢直接被角都砸飛了過來!
“化石為泥!”
田越打了個響指,漢墜落的地面,頓時變成了大片松軟的泥土,漢被砸進了里面,直接緩解了大部分的沖擊!
“田越!”
前一秒被砸進泥地,下一秒漢便將周身的泥土全部震飛了出去,看著轉身離去的角都,漢沖著田越喊道:
“我們一起上去抓住他,他已經被我打死一條命了,我們合力,他跑不了!”
“算了吧!”
田越抓著直翻白眼的飛段和渾身癱軟的芙,來到了漢的身前:
“你是打沒了他的一條命,但你也差不多快要完蛋了!”
田越將飛段和芙放下,伸手將漢的胸甲打開,指著他胸膛上的幾根不住扭動的黑線:
“這東西已經鉆進你的體內了,你就沒感覺到嗎?”
“剛才戰斗激烈,根本沒顧上!”
漢的身體冒出了大片的蒸汽,似乎是想要把這些黑線熱死,然而,黑線的動作雖然減緩,但依舊還在活動!
見到這種情況,漢抓住了黑線的尾巴,想要將其拽出體外,可隨即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嘶,這東西真是邪門!”
“的確邪門!”
田越用魔力感知著漢身體的內部情況,發現這些黑線已經將漢的心臟團團包圍住了,甚至還想向著心臟繼續鉆入!
如果不是田越及時的叫停了漢,可能追擊角都追擊到一半,漢就會被黑線鉆破心臟死亡了!
眼見如此,田越對著黑線用出了“靈魂剝離”,頓時便將黑線隔離在外,非但如此,還讓黑線向后退了一些!
“看你的樣子,想讓這些黑線完全脫離你的體內,我還需要再施展三次忍術,索性,現在的黑線已經不會對你的心臟造成威脅了!”
“不用這么麻煩!”
漢一把拽住了胸口上的黑線,一咬牙,將黑線全部扯出了體外:
“既然不會對心臟造成威脅,那我直接拽掉就好!”
“嘶,身體恢復力好的人,就是豪橫啊!”
看著漢血肉模糊的胸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田越也不得不感慨,人柱力的恢復速度真不是蓋的!
“我只能大致探查到你的身體狀況,剛才戰斗的時候,沒中什么其他的招數吧?”
“那倒沒有!”
漢看了一眼角都離去的方向:
“就是讓他跑了我可真的是不甘心,我們兩個人聯手,未必沒有機會!”
“其實也還好吧……”
田越開口道:
“角都可是曾經暗殺過一代火影的忍者,你能取得這樣的戰績已經不錯了!”
“真的?”
對于角都和一代火影的秘辛,漢并不知情:
“一代火影的傳聞我還是知道的,單人抓捕尾獸,簡直就和玩一樣!
就我和角都剛剛交手的情況來看,他根本就沒有和一代火影交手的資格啊,他怎么暗殺?”
漢的臉上滿是不信之色:
“難道在八百米外射出了一支苦無嗎?”
田越:“……你把我的槽吐了,讓我怎么辦!”
“好了,不說角都的事情了,我們來看看我們的同伴吧!”
田越轉頭看向了已經緩過氣來的七尾人柱力芙:
“你感覺身體怎么樣?”
“多謝你們救了我!”
人柱力的恢復程度到底不是蓋的,僅僅只是一會兒,芙變從重傷垂死的狀態,恢復到了自由行動的狀態!
“你們有什么目的?”
“我們是為了愛與和平……”
田越一臉真誠的看著芙:
“我們發現曉組織在捕捉尾獸,我不想讓這些喪心病狂的不法之徒逍遙法外,所以準備組織擁有尾獸的人,一起反抗他們!”
“別扯了!”
芙一臉的不相信,反而表情中更多了一絲戒備:
“說出你的真實目的吧!”
“我要錢,要很多的錢!”
田越的臉色很難看,眼見芙不信自己,隨口就編了個內容:
“我之所以幫你們,就是要辛苦費,然后過上好日子!”
“你早說啊!”
聽了田越的話,芙頓時大松了一口氣,戒備之情也消散無蹤:
“雖然我們瀧忍村錢不多,但是你救了我,我們還是會出一筆不小的費用的!”
田越:“!!……這年頭,說真話就這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