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伏地魔的幻像呆呆的看著田越,他可以發誓,田越的要求可以說是自己所聽過的,最為匪夷所思的要求了!
“你為什么會提出這個要求,就我看來,你并不是一個沙雕啊!”
“此事說來話長啊!”
田越一臉的往事不堪回首:
“我被下了詛咒,只要我做出一些規則以外的事情,就會被一股龐大的詛咒力量所侵蝕,變成一個沙雕!
這股力量就像是一把達摩力克之劍,時刻懸在我的頭頂威脅著我,時時刻刻的讓我感受著他的沙雕之力!
對了,你這家伙不要想著用一些謊話欺騙我……”
田越看了一眼微微沉思的伏地魔:
“我對詛咒之力有著特殊感應,你的方法好不好用,我一下就能分辨出來!”
“既然這樣,那我們不要去管什么該死的沙雕之力了!”
眼見時間緊迫,田越還有些難纏,伏地魔也懶得再糾纏了:
“我們來換成其他的東西吧,金錢、美女、權利……”
伏地魔再次以誘惑的話語開口:
“只要你幫了我,這些我都可以幫你獲得,你可以看的出來,我可是真心的!”
“那你先說幾個藏有魔法寶物的地點吧!”
眼見應對沙雕之力,就連伏地魔都沒有辦法,田越心中那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之火終于熄滅,田越撇撇嘴:
“我以我生死相交的好兄弟——馬爾福的性命發誓,只要你告訴我真正的寶藏地點,我絕對會幫你擺脫這次困境。
相對的,你要用你父母、你自己以及你的下一代發誓,一定會告訴我你真正寶藏的藏匿地點!”
伏地魔:“……我怎么感覺自己好像吃虧了?”
不過,個把寶藏的藏匿地點而已,對伏地魔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伏地魔當即就真真假假的告訴了田越自己的幾個藏寶地點。
隨即,他就看見了已經適應了自己壓迫力的田越,上前一腳踹飛了同樣適應了壓力的小天狼星,而后拿著毒牙破壞了自己的魂器——岡特的戒指!
“不……”
伏地魔的幻像在哀嚎中漸漸消失,而田越看著被毒牙中的毒液腐蝕損壞的岡特戒指,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你個智障也不想想,哥是差金錢、寶藏、權利、妹子的人嗎?這些東西都是主動往我身上撲的!
既然解決不了我的問題,我還留著你干什么!”
“干得好,田越!”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田越執意要自己破壞伏地魔的魂器,但魂器就是魂器,無論誰去破壞,只要成功,結果就是好的!
鄧布利多收拾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看著田越和哈利開口道:
“田越,哈利,此間事了,有沒有興趣陪著我去一趟我新聘請的教授家里做做客?”
“當然,校長!”
田越直接就替哈利答應了下來:
“去教授家里做客,我們可是很期待呢!”
黑魔法防御術被霍格沃茨戲稱為受到了詛咒的職位,因為沒有一個教授能在這個位置上執教超過一年!
而烏姆里奇教授的出現,更是創造了歷史新低——她連半年的時間都沒有堅持下去,而且在這不到半年的時間里,她近乎一半的時間都是在病床上度過的!
烏姆里奇教授的早早退場,使得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術的教授職位再次空缺,以至于鄧布利多不得不提前去尋找新的教師!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這是一名曾經在霍格沃茨任教過的教授,他喜歡虛榮,貪圖享樂,但骨子里卻不是壞人。
他胖得離譜,外形像是一個禿頭海象,有著一雙凸眼,以及海象一般粗密的銀胡須。
然而,到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家,不論是那胖的離譜的肚子,還是那銀色的胡須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所被破壞殆盡的房子,他的家里顯然遭到了一番洗劫!
吊燈、相框胡亂的砸倒在地,書本的碎頁飛的到處都是,到處都是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家具,整個房間顯得極其的慘烈!
“嗯……”
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又看了一眼哈利和田越,鄧布利多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這里看上去不太妙是不是?我估計這里……”
“我估計這里應該是討債的來過了!”
田越接過了鄧布利多的話:
“看樣子,我們這位新教授應該是欠了不少的錢!”
“嗯???”
聽了田越的話,鄧布利多不禁楞了一下:
“田越,現在收債的都這么狠了嗎?”
“教授,您在光明的世界里呆久了,可能并不了解這些……”
田越向著鄧布利多解釋:
“這幫收債的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輕者會綁票欠債者,為自己打工直到還完錢為止,重者,尤其是男的,直接會被拉去喂小油魚!
而且看這樣子,對方明顯是已經得手了。
田越指著一處地面,您看看這一片油膩的地面,說明對方已經成功的喂了這位教授一條油魚了,說不定已經親自上身體驗教授的自♂由程度了!”
田越這話一說出來,當時就驚的鄧布利多和哈利呆愣在了原地,就連遠處的一張扶手椅都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田越,事情可能并不像你想的那么離奇……”
鄧布利多開口道:
“相比你所說的,我還是覺得這里遭受了一番攻擊更說得過去!”
“您說得對,校長,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田越點頭表示同意,看著眼前的一幕,田越不禁有些傷感:
“現在正值戰亂年代啊,由于伏地魔的肆虐,讓多少正義的英雄殞命,讓多少不屈的豪杰飲恨,又讓多少直男硬漢無奈的撅起了屁股!”
鄧布利多:“(; ̄д ̄)”
哈利:“(¬д¬。)”
田越的腦回路異于常人,話題總是不知不覺的就會跑偏,不光鄧布利多和哈利感到心累,就連一旁的扶手椅似乎都忍不住再次顫動了一下!
“嗯?”
扶手椅接連兩次得異動,終于是引起了田越的注意,他大步走上前,仔細觀察了一番后,給出了自己的結論!
“校長,雖然有些難以啟齒……”
田越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食指長的蠟燭放在了扶手椅的正中:
“但我覺得這位教授的私生活一定很匱乏也很大膽!
我個人認為,這是一張那啥用的震動按摩扶手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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