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的小道上,花千骨拿著手中的地圖四處看著,似乎在疑惑著什么的時候,一只兔子從草叢中竄了出來,正好撞在了花千骨的肚子上,小骨背著突如其來的兔子嚇了一跳,蹲下身子抓住兔子的耳朵說道。
“小兔子,你知不知道不能撞人的,你這是撞到了我,要是爸爸知道了你保不準就成了紅燒兔頭了。”小骨的聲音讓小兔子似乎聽懂了,眼睛里有種人性化的害怕。
“不過本姑娘心底善良,只要你帶我去這附近的村子就行了,我又迷路了。”小骨看著手中的兔子說到,這要是從前的話小骨一定不會輕易饒過這只兔子,畢竟這么“肥美”的兔子做成菜一定很好吃。只不過爹爹知道自己喜歡吃兔子,居然連續一個月都吃兔子。
現在小骨看到兔子就沒什么食欲,之后雪帝就被唐念銀教育了一番,就算是喜歡吃也不能總吃啊,畢竟兔兔這么可愛,要是吃滅絕了那以后還怎么吃啊,順便唐念銀看到小骨喜歡小動物,特意給了小骨一個可以和動物交談的能力,這件事才草草了事。
“真的嗎?只要我帶你去附近的那個村子,你就能放了我嗎?”兔子的聲音帶著狐疑,明顯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人類。
“那是當然,你也不打聽打聽,這十里八村的有哪個不知道我小骨是最講信用的。”小骨聽到兔子不相信自己,直接拍著胸脯就說道,不過這附近好像就蓮花村一個村吧。
不過小兔子倒是信了,點了點頭,小骨把它放到地上,于是一人一兔子這種奇怪的組合誕生了,兔子也是經常在這附近轉悠,知道蓮花村的位置,走了一段時間,小骨在兔子的帶領下成功到了蓮花村的村門口。
“哇終于到了,嘿嘿只要把藥帶回去,我就可以證明我不是路癡了。”小骨高興的說道,只不過小骨忘記了,在遇到兔子之前的時候自己好像就迷路了,現在還是兔子帶她來的,這種操作把暗處的雪帝弄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快看快看,那災星又來了。”小骨一進村就有村民的聲音響起。
“是啊,這災星一來肯定沒有什么好事。”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村民們的聲音小骨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去爭論,仿佛都習以為常了,徑直向著草藥鋪走去看。
“小骨來了啊,快進來。”小骨走到藥鋪的面前,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小骨嘴角微微一抬,眼前的這位大夫是整個蓮花村唯一一個對自己不排斥的人。
“王大夫,我來取弟弟的藥了。”小骨說道。
“早就準備好了,今天怎么是你來取了,你爹呢?”王大夫把手中的藥遞到了花千骨的手中疑惑的問道。
“哼還不是娘親他們要搞什么游玩,居然要把我和弟弟游歷的地圖交給弟弟保管,還說我是路癡,我和他們打賭說只要我從王大夫你家買到藥,再回家就承認我不是路癡。”小骨的聲音說道。
“哈哈哈,游行好啊,你爹娘自從有了你和你弟弟就從來沒有出去游玩過,兩個小夫妻到現在的老夫老妻,也該出去玩一玩了。不過小骨也要加油哦,爭取快點回家。”王大夫的聲音對著花千骨說道。
“我知道了,再見了王大夫。”說完花千骨揮手道別了王大夫,向著村外面走去,躲在暗處觀察的雪帝看到自己閨女沒什么事情,便離開了,走的時候還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大夫,可能整個蓮花村只有王大夫沒有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家小骨。
離開蓮花村的小骨,在森林里不斷地走著,可是終究是上天注定,我們可愛的小骨頭又迷路了,天色已暗,森林中的草叢不斷傳出細小的聲音,小骨雙手抱著藥包,仿佛這樣才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為什么天黑的這么快啊,還有這破路為什么又回到這里了。”說著小骨還不忘用腳跺兩下地,就在這個時候,地面開始距離的抖動,嚇得小骨直接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嘴里說著。
“土地公公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再踹你了,求求你別嚇我了好不好啊!”小骨都不敢睜開眼,蹲在一顆樹旁邊靜靜地等待地震的結束。
暗中的雪帝眉頭一皺,連花村這種地方根本沒有什么鴻溝斷崖,地質也還不錯,根本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地震啊,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是一種外力導致的,果然雪帝飛到樹的頂端,一眼望去有一個身形巨大的身影從連花村的方向正在向著這邊緩緩走來。
“可惡,我都忘了上一次清虛那個老家伙給小骨隱藏天生異香的護身符今天剛好到期了,清虛這個老家伙摳搜的,就不能給個幾十年的,這下又要自己這勞苦命了。”雪帝一拍腦門想起道。
雪帝看向那個龐大的身影身后的蓮花村,之間蓮花村里已經是火光四起,怕是已經遭到妖魔的襲擊了,但是雪帝并不想去救,這幫不分好壞的人自己可沒有那圣母心去救,主要是自己女兒安全重要。
“區區邪魔外道居然敢覬覦我家小骨,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說完雪帝手中涼蔓劍出現,在樹上一個借力直接朝著妖魔的方向襲去,一瞬間寒冰四起,連帶著冰幻化的藤蔓把那一片區域直接籠罩。
“好強大的氣息,莫不是有什么高人在施法?”一個身影從空中御劍而下,此人身穿白衣五官俊美,身旁的常見以及端正的表情,讓人下意識的覺得此人深不可測。
沒錯此人正是《花千骨》中的男主角:白子畫。白子畫現在正在進行掌門試煉,一身的仙法都不能動用,要不然白子畫真的想上去看看究竟是哪位高人經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白子畫只是單單用望氣術看了一眼。
但是入眼的竟是那仿佛能凍結世間一切的寒氣,以及那渾厚的殺氣,這種殺氣就算是魔教教主殺阡陌也不能比擬的,這讓白子畫新生忌憚,此人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