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無痕,有點后悔這時候來了。
是不是晚一點再來,就已經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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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難受啊!
自己干嘛要這么欠?
這多尷尬啊!
本來贏了的。
恨不得把皇帝嘴掰開,讓他改命令。
不過無論如何,圣言已斷,再無反悔的可能,也只好悻悻然接受。
還好,他對自己是有信心的,一個只有錢卻沒地方花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從乾寧殿出來,長長的出了口氣,心中郁結一旦說出來,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心里想著各種各樣致人于死地的方法,竟然……有些興奮。
十幾個官員就在此時,恭敬的上前彎腰行禮。
“呀,宰相大人,恭喜恭喜啊!”
“這一下,大人可是贏定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難民死的越多,到時候渠良的罪責就越大,不愧是下官一生敬仰之人啊!”
“大人是沒看見啊,那烈陽公被打的屁股血肉模糊,真是太慘了啊!”
眾官員幾乎認定了,皇城大考,極有可能,會是沙無痕背后的公子裘獲勝。
屁顛屁顛趕來站隊。
沙無痕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許多,渠安竟然被打的這么慘?
有些激動卻很快克制住。
渠家這是要倒了啊,渠安烈陽公的時代結束了。
當即眼眸中有光芒閃爍,心里格外的得意:“那渠家可就慘了啊!”
“至于那渠良,這等貨色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我略施小計,他便當即殞命。”
“大人英明。”
沙無痕洋洋得意。
待隨著官員行至午門,剛要穿過門洞,突然有城防營的人騎馬急匆匆的想要入宮。
門口守衛立即攔住喝道:“來者何人?通報隊伍番號出示證件,入宮想要做什么?”
那人急道:“城防營第三大隊小旗曾泰,有急報,城防營發現大約百人偷偷攜帶衣物、糧食、肉、甚至鍋碗瓢盆往南城外潛逃。”
說完拿出證件。
沙無痕一愣,立即駐足。
把曾泰叫到跟前。
“我是當朝宰相,這事我來定奪。”
說完直接回頭朝著眾官員哈哈大笑。
“看到沒……看到沒?那小子狗急跳墻了,他急了,甚至派出百人想要偷偷摸摸出去,實在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這可是皇城啊,哪里是他們想出去就出去的?”
有人附和:“是啊,真是太可笑了,強闖出去,簡直沒長腦袋啊!”
沙無痕哈哈大笑,更對渠良越發的不屑。
遞給曾泰一道令牌,囑咐道:“拿著這個回去見你們長官,就說,派遣500人……不不不,對方武修多,保險起見派出去一千人,一個不剩的把他們全殺了,物資絕對不可以出城。”
說完,曾泰接過令牌領命而去。
沙無痕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了,哈哈哈哈哈。
“諸位,有沒有興趣隨我在這一同等待消息啊??”
“好!”
南城外,大魔東方挽歌有點急了。
第一次派人出去買衣服,衣服沒回來,派出去的魔道丟了。
皇城有結界,什么消息都傳達不回來。
行吧,他忍了。
之后,由于懸崖下方有宗門弟子,不能用靈氣暖和身子,只好又派魔道出去買食材。
可是,也丟了。
大魔這下可就惱了。
啥情況?
有人針對他了?
被上三宗發現了。
應該不能,他隱隱約約還能感知到與他們的一絲聯系。
只能說城內出現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一想之下,百魔夜行團全部出動,至少他要知道,城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哪怕回來一個,告訴他的,也行。
“百魔團聽好了,全員尋找那幾個失蹤的魔道……嗯,記得帶衣服和吃的。”
隨后百魔潛回城內。
而他和魔尊劍鋒,留下來隨時等候擊殺渠安。
可……百魔全都丟了……沒回來一個……
大魔怒喝:“媽的,城內到底發生了什么……”
魔尊搖了搖頭:“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大魔更怒:“不行,這是渠安最近出城唯一的機會,一分鐘都不能耽擱,不能回去……給我等著,樊玲是找不到她了,可那小子……我要殺他的親人。”
魔尊:“……好吧。”
其實吧……
大魔再糾結,百魔更有點糾結。
不知何故,城里隨便一塊布匹,隨便幾根菜葉,竟然賣價上百金。
這不就是開玩笑嘛。
貴的離譜啊。
他們全員魔道,之前也沒來過皇城,當然,沒有大魔命令也不敢來。
哪里知道這里的菜價布匹這般昂貴。
怎么辦?
買不起啊!
所以第一時間就是全城問價……別說,這么貴的價格,這么離譜的昂貴,竟然是全城統一的。
就這……買東西還要登記。
和查戶口一樣。
百魔湊巴湊巴也就只能買顆香蔥,勒死自己都不夠。
沒完成任務就回去就是生不如死。
除了偷就只能搶了。
登時,盤旋在城內各個角落的買菜魔道都被高空中的城防營發現。
亂戰開啟。
怪……只能怪,沙無痕做的實在是徹底,不給魔道們留活路啊。
不給渠良活路。
沒過多久。
午門處。
曾泰渾身傷痕累累,急忙返回報道:“報……打不過……打不過啊……一千弟兄,全被干趴下了。”
沙無痕眉頭不由深深地皺了起來。
“打不過?一千打一百……城防營還有沒有點用了?他們有高手?”
曾泰:“……沒……只是滑不溜秋的,怎么都抓不住啊,弟兄們追出去五條街,體力……有點跟不上了。”
沙無痕冷笑:“一群廢物,去把東城的守衛,抽調過去一些人手,死也要抓住他們,這幫渠家護衛,實力絕對不容小覷啊。”
曾泰:“是!”
又過了一會,曾泰苦著臉又跑回來了。
“報……沒……還是沒打過。”
沙無痕瞬間精神了。
“呀呵,這是跟我杠上了啊,北城、西城抽出去一半,累也要累死他們,這些人早晚是禍害得殺。”
曾泰趕忙領命。
沙無痕急忙警告道:“若還是抓不住他們,讓你們老大自己投河去吧。”
渠良一路跑一路放開精神力感知唐文的位置。
再加上隨便一打聽,輕松發現了正在“享受”的唐文。
廣場中央,唐文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渠良。
他激動的要哭了:“哈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