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有些安靜的可怕了。
星野花綾回過頭,突然站了起來,向著周圍的座位上四處張望。
“師姐?”
還在與煉獄杏壽郎聊天的灶門炭治郎看到了身旁忽然站起來的星野花綾,疑惑地問道:
“怎么了?”
煉獄杏壽郎也隨后站了起來,向四周看去,只發現列車內,乘客們西大多東倒歪,有的甚至還滑落到了地板上,緊閉著眼,一片死寂。
“他們...這是!”
灶門炭治郎也站了起來,看著周圍東倒西歪的人們,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別著急,灶門少年。”
煉獄杏壽郎伸出手來,制止了炭治郎想要走出去查看的動作,
“仔細觀察一下,他們都沒有死,還有呼吸,應該只是昏睡過去了。”
灶門炭治郎身形一頓,這才定睛觀察,隨后便在這些乘客的身上感受到了微弱的氣息,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不免疑惑地說道:
“大家,怎么全都睡著了?并且...大家的身上...好像有著一種奇怪的氣味。”
同時,星野花綾也在皺眉觀察著周圍熟睡的人們,她忽然想起了瀧川凌那天無比凝重的表情,進而想到了他所交給她的幾副手套。
星野花綾抬起手來看著自己戴在手上的黑色手套,向著旁邊的兩人說道:“會不會是師兄他交給我們的手套起了作用?我們才沒有像他們一樣昏睡過去?”
“手套?”
灶門炭治郎反應過來,忽然想到了什么,輕輕將手舉起來,放在鼻子邊嗅了嗅。
隨即,炭治郎他很快就發現了什么,眉頭微微一皺,抬起頭來向著旁邊的兩人,認真說道:
“果然!我在手套上聞到了一種特殊的氣味,雖然只是些殘留物,但我也能聞出來,它和大家身上的那種氣味完全一致。”
“原來如此,”
煉獄杏壽郎聽到炭治郎所說點了點頭,抱著胸,猜測道:“應該是乘客們都接觸到了什么東西,這才會一同昏睡過去。”
“這種味道...”灶門炭治郎心有所感,立即從懷里將車票拿了出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果然,一股怪異至極的氣味立即傳來,嗆得炭治郎直皺眉頭,扭過頭去打了一個噴嚏:
“啊——嚏!”
灶門炭治郎醒了醒鼻涕,回過頭來,手中拿著車票,向著兩人說道:“就是這個車票,應該是剛才檢票的時候,被鬼做了手腳。”
“噢!是剛才那個乘務員嗎?”煉獄杏壽郎說道。
“乘務員.....”
盡管灶門炭治郎不愿承認,但這的確就是事實,他拿著手上的車票,沉聲說道:“這車票上有著微量的氣味,但卻怪異無比,這也與我之前在乘務員身上聞到的一模一樣。”
“那那個乘務員是鬼嗎?”星野花綾問道。
“不,不是,”灶門炭治郎搖了搖頭,否定道,“那個乘務員的確是人類。”
“那他為什么”
“我,”灶門炭治郎頓了頓,“我也不知道。”
“不用顧慮這么多,灶門少年。”
煉獄杏壽郎忽然將手搭在了炭治郎的肩膀上,寬慰說道,
“不管那個乘務員是怎么想的,但既然這些事情都是由鬼引起的,那我們就只需要找到這一系列事情的源頭就行,解決它,自然就能了解真相。”
“煉獄先生.....”
說著,煉獄杏壽郎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
“走吧,我們一起去找到那個膽小的家伙。”
“嗯...”
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跟隨著煉獄杏壽郎的步伐走了出去,星野花綾也緊隨其后,順便喊了喊隔壁的嘴平伊之助與我妻善逸。
“啊,怎么了前輩?到站了啊?”
睡眼朦朧的善逸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面前將他喊醒的星野花綾。
星野花綾看著善逸那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笑著說道:“還沒有哦。”
“什么嘛,原來還沒有到啊,那就讓我再睡會兒。”
說著,善逸擺了擺手,一副馬上就要再睡過去的樣子。
星野花綾繼續說道:“到是沒到,不過現在我們就要與煉獄先生尋鬼去了,如果你一個人在這里睡覺的話,那可是十分危險。畢竟你睡覺的時候,沒準鬼就出來了,而我們又不在,沒人可以保護你了。”
其他倒好,但一聽到“沒人保護”這四個字,我妻善逸瞬間抖了個激靈,他看著星野花綾,害怕地說道:“我去,我去。”
“那就走吧,別讓煉獄先生久等了。”星野花綾微笑著說道。
而嘴平伊之助他根本不需要提醒,一聽到要出去找鬼,立馬就興奮的不行。
煉獄杏壽郎隨即看著一眼面前的幾人,大聲說道:
“出發!”
此時,幾人都沒有注意到,無限號列車車頭的上方,悄然站立的魘夢正一臉微笑地注視著他們。
在煉獄杏壽郎的領頭下,幾人很快便穿過了幾節有著相同情況的車廂,在抵達第三節車廂的時候,終于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動靜。
“嗯!”
煉獄杏壽郎伸出手來,擋住了身后的四人,四人也隨即從側面探出頭來,向著前方望了過去。
只見那過道的正中,正躺著一名面色極為痛苦的女孩。
她躺在地板上,蜷縮著身體,不停抽搐著,口吐白沫,嘴里還在細聲呢喃著什么。
她似乎是發現了剛進來的煉獄杏壽郎幾人,孱弱的手臂吃力地將自己撐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白沫,虛弱的聲音向著前方的幾人求救道:
“救救我”
看著前方女孩可憐的模樣,灶門炭治郎于心不忍地說道:“煉獄先生...她...”
“我知道。”
煉獄杏壽郎說了一句,同時看向了前方女孩的心臟位置。
那個地方,有著一顆蠕動的,血紅色的團狀肉瘤,它似乎是隨著那個女孩的心臟頻率,在有規律地不停跳動著。
煉獄杏壽郎走了上去,蹲下身子,看著面前這名可憐的女孩,說道:“將那個東西切下來,會對你有影響嗎?”
面色虛弱的女孩看著面前蹲下來的煉獄杏壽郎,弱弱地點了點頭。